劉備這種人,咋眼一看,還以爲是位漢子,可自從他忽略了朱涵的招攬後,又讓朱涵覺得此人太過做作,試問你這個傢伙什麼都不是,不過是有個好老師,竟然還想挑肥揀瘦的。
“若是朱軍候你願意,備願意替益德接下這個賭約,若是備僥倖贏了的話,備也不多求,只求朱軍候你繞過益德這一次,放他離開,可好?”
劉備猶豫了一下,說道。
“呵呵,既然你想接下這個盤子,那本將說什麼也得如了你的這個願望,要不然的話,張飛也不會心甘情願的認本將爲主!”
朱涵掃了眼張飛,冷笑道:“你說是吧!張益德!”
“不錯,只要劉大哥贏了你,你就放我們離開!”
張飛可沒有剛纔的豪邁之情,他有些弱弱地看了眼劉備後,朝着朱涵說道:“若是劉大哥也贏不了你的話,那我張飛願意認你爲主,從今以後,供你驅策!怎樣?”
“好!”
朱涵看向劉備,解釋道:“張飛找本將喝酒,我們立下賭約,若是他輸,就要認本將爲主,若是我輸,那就送他良駒百匹,黃金百斤,好酒百壇!這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本將可從未強逼着他應下這個賭約,現在他輸了,那自當履行!”
“不過本將也知這樣他會不服氣,既然你要爲他出頭,那本將也就索性隨了你們的意!你若是喝贏了本將,本將剛纔的允諾,也對你有效,不過你若是輸了的話,張飛就得認本將爲主,而且還是要心甘情願!”
劉備與張飛對視了一眼後,問道:“益德,你可放心把自己的前程交給爲兄?”
“劉大哥你這說的什麼話,自從咱們相識以來,我與關兄都很欽佩你的爲人!你就放心去吧,不管輸贏與否,張飛都念着你的情!”
張飛想都沒想地回道:“若是喝不過他,那也是張飛的命,怪不得他人!”
“我說張飛,跟着本將混就那麼難嗎?本將好歹也是位軍候,手握五百兵馬!他劉備何德何能,比之本將遠遠不及!”
朱涵冷笑道。
“哼!劉大哥之鴻鵠大志,豈是你這種人所能理解的!”
張飛冷着臉,回道。
“在此之前,咱們可得把這話給說明白了,若是劉備輸了,你張飛就得老老實實地跟着本將混,不能起二心!”
張飛重情重義,性格豪爽,這種人一旦答應了某件事情,定會努力去完成,而朱涵的這番話也是激起了張飛的虛榮心,只見他沉聲說道:“你放心,若是劉大哥輸了的話,張飛便認你爲主,從今以後,絕無二心!若是劉大哥僥倖贏了的話,你也得信守承諾,放我們離開!”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本將說到做到!”
朱涵笑了笑,指着不遠處的酒罈,朝劉備說道:“劉備,本將剛纔可是喝了三壇,你若是要勝過本將,那就得連喝四壇!”
“什麼?你竟然能喝得下去三壇?”
劉備瞥了眼那酒罈,驚愕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本將喝沒喝,你大可問一問張飛!”
朱涵看向張飛,嘲弄道。
“劉大哥,他真的是喝了三壇,小弟酒量不行,才喝了兩壇酒喝吐了!”
“額!”
劉備看了看站在自己身旁扭捏得不行的張飛,又看了看不願處那比他腦袋還要大的酒罈,嚥了咽口水後,咬牙道:“賢弟放心,今日爲兄即便是喝死在這裏,也要讓賢弟你獲得自由之身!”
“劉大哥,要不就由小弟代勞?”
關羽也看到了那酒罈的大小,只見他有些不可思議地看了眼朱涵後,說道。
“朱軍候,劉備自認喝不下這麼多的酒,不過我這位賢弟願意一試,你能否答應讓他替換在下!”
聽到關羽願意出頭,劉備瞬間認慫,他可喝不下那麼多的酒,在他看來,連張飛都喝不下去,他就更加不可能了,不過關羽的酒量跟張飛的差不多,連張飛都能連着喝下兩壇,想來他只要加把勁,應該能喝下三壇。
“呵呵,你想喝酒喝,想換人就換人?真當本將好說話不成?”
朱涵眉頭微皺,喝道:“你不過是白身,可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本將的耐心,要喝就趕緊給本將喝,不喝就給本將滾!”
“哼,堂堂的朱軍候也有害怕的一天?莫不是覺得關某贏了你後,臉上無光不成?”
關羽眼睛微眯,看向朱涵冷聲笑道。
“主公,涿縣縣令蔣勁跟侯家公子侯傑正在營外求見!”
朱涵剛想發飆,可就在這時,士卒卻來稟報。
“這兩個傢伙來此作甚?請他們進來?”
朱涵猜不到蔣勁他們的來意,只好把關羽的事情給先放在一旁。
不多時,蔣勁跟侯傑聯覺而來,當他們看到劉備等人後,蔣勁這才疑惑地問道:“玄德,你怎會在此?跟朱軍候認識?”
“在下不過是一白身,如何能與朱軍候認識!”
劉備苦笑一聲,見自己的靠山來了以後,連忙把剛纔的時候跟蔣勁說了出來。
“哦?原來如此?”
張飛的名頭,蔣勁是有所耳聞,畢竟涿縣城就這麼大,他即便是不認識張飛,也聽過張飛的一些傳聞。
“蔣兄,侯兄,你二人深夜造訪,所爲何事?”
朱涵納悶地問道。
“唉,我說賢弟啊!你這早上就出城了,現在卻又在涿縣城外紮營,爲兄當然是要來詢問一下的!”
蔣勁呵呵笑道:“不知賢弟你在城外停留,所爲何事啊?”
“喏!還不是因爲這張飛!”
朱涵沒好氣地把張飛攔他去路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張飛,你既然輸了,爲何不拜伯云爲主?難道你老張家的臉面都不準備要了?”
張飛嫉惡如仇,好打抱不平,侯家的一些紈絝子弟自然也被張飛給收拾過,侯傑對他可沒什麼好臉色,當即喝道。
“侯傑,別人怕你,我張飛可不怕你,你若是再敢大呼小叫,信不信我收拾你?”
張飛甩了甩粗壯的手臂,煩躁地喝道。
“你....”
侯傑爲之氣急,可張飛的武勇他是親眼見過,此刻是想怒斥,而又怕張飛動手。
“好了,好了!侯傑你也少說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