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所有人都知道他心虛了!
於是張泰秀一個健步追着上去。
他才20多歲,之前還曾經在連川炮兵部隊服過兵役,身體狀況好的不得了,一個幾十歲的老人怎麼是他的對手?只見張泰秀一個縱身,踩着機場的休息椅直接跳了過去,然後沒兩步就追到了那個人的身後,隨後飛起一腳就把他踹倒在了地上!一時間,這傢伙摔得不輕,就連手機都碎了一地。
然而這個男人不夠疼痛,手腳並用的爬起來,隨後捂着膝蓋一瘸一拐的還要跑,結果被隨後趕來的樸海英一下子擋住了去路。
姜東元。上前一個箭步按住了他,然後給他戴上了手銬,隨後拿出手機抓着他的頭髮,仔細的跟手機上的資料對比了起來。
“你就是高在勇!”
“不,我不是!我是澳大利亞公民,皮特·高!”
“啊……西八!”
姜東元對這種人最沒耐心了,明明死到臨頭還死鴨子嘴硬,於是他便想下黑手,好好的教訓這傢伙一頓,結果張泰秀就走了過來,然後對他說道:
“我想你淘寶的原因應該和申淑珍有關係吧!”
“不,不是我!我沒有殺她!你們相信我吧!”
“哦?您是怎麼知道她已經死掉了!雖然警察已經公佈了謀殺案的部分細節,但是我們可沒有公佈受害人的名字呀!”
“你……”
“還有什麼要狡辯的嗎?皮特·高!或者高在勇?”
“我……我……我冤枉!真的不是我殺的,我就是害怕,我說害怕纔想趕緊回去的!”
這些話您還是留着到警局裏跟我慢慢談吧!走吧!
張泰秀說着便示意手下把人帶回去的,隨後看到圍觀的人拿出了手機,拍着他們的畫面!張太秀對警察指了指這些人,隨後警察便跑過去要求對方刪除信息!
幾個人帶着嫌疑人上了車,隨後便一路朝着首爾行駛着,在車上,這個男人一會兒哭泣,一會兒大笑,一會兒說當初就不應該貪戀美色,認識那個壞女人,一會兒又說自己就不應該回韓國,要是留在澳大利亞就沒有這麼多事兒了!
這些話聽起來顛三倒四,不過張泰秀也懶得計較,只是在心裏默默的觀察,這傢伙到底是表演,還是真情流露。
就這樣,一個多小時之後,張泰秀把人帶回了東大門區警察署。
看到檢察官親自押着嫌疑人走進來,這裏的警察全都驚訝壞了。
於是便有人上前問道:
“檢察官,這傢伙是誰?”
“不出意料的話,應該是申淑珍的老情人!而且還有可能是他孩子的生父!總之……我們還是先問問情況吧!”
張泰秀說着,便把人帶進了審訊室,一時間,高在勇徹底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
“現在我們想問一下,兩週前的星期二,那天你都去過哪裏?見過什麼人?做過什麼?”
“我……我真是冤枉死了我!”
“我說!我說!你們可一定要相信我呀!”
“說吧!”
“是!其實我這次到韓國來,是爲了從那個女人那裏拿走我應得的!”
“你應得的?”
“對啊!當初那個女人開第一家公司的時候,還是我給他的錢!現在我在國外遇到了困難,找他要回原本屬於我的股份,有什麼問題嗎?難道不應該嗎?”
“所以你就是因爲這個原因纔回國的?”
“是的!”
我一直打聽了好久才知道他現在的下落!然後就託關係打電話想約他出來商量這件事!
“你爲什麼不直接找他?”
“啊……我……我去過他的財務公司!那些傢伙……”
張泰秀看這傢伙沉默了,知道,他說的應該是申淑珍的那些乾兒子,那些傢伙可都是道上的打手,心狠手辣,收拾他這麼一個從小嬌生慣養的男人,確實不成問題。
“然後呢……”
“然後他根本不回我!後來我再打個電話卻怎麼也聯繫不上他,我知道我這樣的去公司裏找他就是找死,所以我就想着,要是能找到他住的地方,然後,看看他能不能念在當年的情分上,拉我一把!”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們家不是以前是開食品公司的嗎?”
“哈!那都是多久的事兒了……金融危機的時候,家裏的企業就熬不下去了,後來開蛋糕店,又被狠狠的騙了一筆,就只能出國了!”
“哦!”
不是每個人都有能力白手起家的,就算他是富裕之家的貴公子,能力這種東西也不是可以通過遺傳就可以傳給後代的。
張泰秀看到他恍惚的神情,決定還是不去問這些戳他肺管子的事情了,於是便直截了當的說道:
“說說你是怎麼殺了申淑珍的!”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是接到他的信息,說讓我去他家,去他家商量股份的事情,我纔會過去的,誰知道我到了他家門外,敲了一會兒門,卻始終沒人,我以爲他是睡着了,聽不見!就打算給他打手機,結果用力一擰發現門是開着的,裏面的燈也是開着的,於是我就走了進去,結果……”
“結果什麼?”
“結果我在臥室裏,看到她躺在那裏,面色慘白,甚至還有些發青,當時我嚇了一跳,就不管不顧的跑了出來!結果剛跑到門外,突然想起來,我要是這麼走了的話,指紋不就留下了嗎!我想起來我什麼也沒有碰過,除了門把手,於是把門把手仔細的擦拭了一遍,然後就趕緊走了!”
“可是你爲什麼這麼晚纔買機票?要是害怕的話,第二天就可以走啊?”
“我是想聽聽,他的遺產有沒有什麼下落,另外我身上也沒什麼錢了,需要家裏人給我寄過來!所以時間就耽擱了一些,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沒有殺那個女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