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也是爲什麼日本警方一直沒有截獲走私的漁船,因爲這些人根本就沒有經過水麪,他們的貨藏在水底的船裏!”
文部長聽到張泰秀的話,簡直被顛覆了三觀,他在大檢察廳也工作那麼久了,還從沒有聽過這樣的離奇事情。
“你不會是聽錯了吧!”
“千真萬確!而且我還發現了那些人停靠潛艇的地點!”
“哎!”
聽到張泰秀的話,文部長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
雖然說大檢察廳可以命令的部門很多,其中包括警察海關,還有其他的一些公務員機構。
但是軍隊,他們可未必會聽檢察官的話。
事實上國防部作爲特殊的存在,雖然在涉及到一般刑事案件中,主導權還是掌握在檢察官的手中,但是,如果想讓對方配合自己的調查,那可就困難了。
可是,只限於處於國內刑事案件的大檢察廳,又有什麼能力去截停一艘隱藏在水下的潛水艇呢?
“可是就算知道了,我們現在能怎麼辦?對了,你不是發現了他們的基地嗎!要不……”
“文部長,屬下可能需要提醒你一下,維克多·崔不是一般的犯罪分子,他在多國參與過軍事行動,而且是職業的軍火商,這樣的人身邊往往會有僱傭兵,您能明白我的意思嗎!別說普通的警察了,就算真的調集軍隊,你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真的假的!”
“我不是在吹噓什麼,想一想拉南美叢林裏那些大毒梟,他們的身邊都有專業的安保團隊,想要抓住他們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在機器偶然的情況下,比如衆叛親離,又比如瞎貓碰到死耗子,我們的情報人員直接找到了對方的老巢,但是眼下這根本是行不通的!”
“部長,我們的目的不是爲了攔住那艘潛水艇,我們的目的是找到製毒工廠,同時也要瓦解掉維克多·崔的犯罪組織!”
“如果無法達到這兩個目標,那麼就算我們取得再輝煌的戰果,行動也是失敗的!他能夠搞到一艘潛水艇,就能夠搞到另一艘,他能夠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裏搞定東海,就可以在韓國其他地方落地生根!所以……”
文部長聽了張泰秀的話,很快就從剛開始的震驚中恢復了過來。
他明白了一個道理,張泰秀在美國的培訓真的沒有白學。
簡單的說,韓國的檢察官和警察組織還在忙着對付國內的罪犯。
但是張泰秀卻已經在考慮美國人的策略了。
維克多崔是來自俄羅斯的犯罪組織,雖然對方是朝鮮族人,但是因爲有着俄國背景,所以這傢伙可以很方便的參與軍火和毒品交易!
這樣的對手是韓國的檢察官所沒有面對的,目前爲止也就張泰秀這傢伙,因爲之前對抗黑死病組織,所以稍微有些經驗。
然而一個處理不好,就可能給韓國這個巴掌大點的國家帶來新的麻煩。
想一想,墨西哥那動盪的治安環境,如果不把毒品工廠挖出來。就算退1萬步講,維克多·崔被他們抓住了,他手下的組織也被瓦解了,但誰能保證不會有另外一個人來到韓國,然後和背後的製毒集團聯絡起來,重新組織一個全新的勢力呢?
所以這一次,文部長打算重視張泰秀的意見。
因爲他知道,自己這個外行人可以玩弄權術,但面對專業問題的時候,最好不要瞎指揮,畢竟這個時候,要是出了什麼亂子,後果可是他這個國際合作部的部長難以推辭的責任!
“你有什麼辦法?”
“最好的辦法就是聯絡軍方,讓他們用聲納在東海一帶搜索那艘潛水艇的航行軌跡!”
“哎!”
聽到這句話,文部長不由得嘆了口氣。
“國防部的人恐怕不會答應吧!上次你和他們的關係鬧得很僵,這個時候他們是不會幫我們的忙的!”
“這幫傢伙!不會還在記恨上次我去北方的事情吧!”
張泰秀知道,之前漣川郡發生的那起案件讓自己大大得罪了軍方,雖然最終的結果是以張泰秀的主張成爲事實而宣告勝利,但是眼下想要對付潛艇,那可就不是海上警察或者海關的人可以處理得了的了。
張泰秀也不說話,不過看到文部長爲難的表情就知道,指望國防部是不可能了。
“你先彆着急,我還是找他們問問吧!實在不行的話……就只能,咱們自己想辦法了!”
“屬下明白了!”
文部長沒有把話說死,但是熟悉他比心的人知道這件事情基本上已經被判了死刑。
國防部可不會看着張泰秀再次在自己的努力上添上一股道閃亮的功勞,如果能夠讓張泰秀倒黴的話,那麼放走一個毒販又有什麼關係呢?
而張泰秀從上司的辦公室裏離開之後,心裏也已經打定了主意!
“如果韓國這邊攔不住那艘潛水艇的話,那就讓日本的自衛隊或者美軍在公海上攔截吧!但是現在……最頭疼的還是製毒工廠的問題!”
張泰秀心煩意亂,然後便直接打電話詢問文秀恩!
“阿不噻呦!上次拜託你調查金媽媽辣醬工廠的事情,請問有結果了嗎?”
“沒有!我們沒有從現場的空氣樣本和水樣本中提取出任何可疑的物質!”
“什麼?”
“也就是說,您懷疑製毒工廠就是辣醬工廠的事情,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我們只是在水樣本中提取到了一些辣椒,還有其他成分,已經考慮要讓環境部門給他發整改意見書了!”
“什麼?”
張泰秀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是這個結果,難道說,製毒工廠不在那裏?
可是那在哪裏呢?
“我說張檢察官,您也是東海的人,您應該知道金媽媽辣醬對東海市民的意義吧!您爲什麼就不能放過這家辣醬工廠呢?喂……阿不噻呦……真是個固執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