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喬時若嗎?我剛看到網絡上你的消息,可真慘,代言沒了,角色沒了,你是沒有侍候好你的金主呢!還是被人家嫌棄了?”蔣姍姍還不忘嘖嘖兩聲。
喬時若面色淡然道,“我沒有什麼金主,請你不要胡說。”
“你騙誰呢!沒金主你能混到這一步?”蔣姍姍冷哼,“不過,你的好運到頭了,我看唐悅能護你到幾時。”
喬時若心情沉重的回到她的休息室,她在爲月底的還貸犯愁,她的卡里,已經不足於還這個月的貸款了。
喬時若正爲以後的路做打算,倏地,她放在桌面的手機突然唱起了歌來,她看了一眼,陌生號碼,她伸手接起,“喂!哪位?”
“喬小姐,您好,我是席薄寒席總的助理,我們老闆想約您下午四點見個面”
“席總?”喬時若腦海裏猛地閃現一張冷酷俊美的面容,席子墨的父親?
“是的,我們席總有事想和你談。”
喬時若的心絃一緊,她即害怕見這個男人,又不敢不見。
她有一種預感,她最近的資源切斷,和這個男人有關係。
想到月底的貸款,喬時若鼓起勇氣道,“好,在哪見面?”
“五分鐘後,請喬小姐下樓,我到你公司門口接您。”
喬時若一看時間,連車都安排好了?好像這個男人知道她不會拒絕似的。
喬時若應聲道,“好,我馬上下來。”
喬時若提着包,在門口碰見助理林巧巧,她說一句,“我出去一趟。”
“唐姐在開會,要不要和她說一聲。”
“不用,我有朋友來接,很安全的。”說完,喬時若拿起帽子,戴起口罩就朝公司電梯方向去了。
她一出來公司大門,就看見一輛豪華轎車停在那裏,車窗落下,一張年輕精幹的面容露出來,古皓朝她道,“喬小姐,請上車。”
“是席總的車嗎?”喬時若警惕的問一句。
“是的。”古皓微笑回答她。
喬時若坐了進去,這纔有空想,到底席薄寒找她什麼事情?
車子駛進了一家非常高級的咖啡廳,喬時若跟着古皓上去,一直被帶進了一間包廂,喬時若不意外的看到沙發上沉穩帥氣的男人。
不是席薄寒又是誰呢?
“席總,您找我?”喬時若禮貌尋問。
“坐吧!我有話想和你談。”席薄寒的目光,複雜的審視着這個女人。
喬時若的心有些忐忑不安起來,她坐到了他的對面,有些緊張道,“席先生,您想和我談什麼事情?”
席薄寒也不拐彎抹角,他直接道,“我想和你談筆交易。”
喬時若怔住,和這個男人交易,無非就是錢和色,難道他是想?
她強忍着立即拒絕的想法,再次問道,“席先生指得是什麼交易?”
“和我契約結婚,我給你還銀行貸款,你做我兒子三年的母親。”男人的脣形好看,談起條件來,更加的迷人。
這句話,直接讓對面的喬時若腦子轟然空白,這個男人要和她契約結婚?做他兒子的母親?還替她還債?
“您知道我欠了多少錢嗎?”喬時若朝他尋問,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對我來說,那不算什麼。”席薄寒淡淡道。
無疑,這個男人談的條件非常誘人。
喬時若正爲銀行貸款犯愁,眼下,就有一條路擺在她面前,只等她答應了,她的困難就解決了。
可她想不通的是,爲什麼他會找她做他兒子的母親?
“爲什麼找我?”喬時若直接問出內心最大的疑惑。
“因爲我兒子喜歡你。”席薄寒給予最直接的答案。
這一點,喬時若也感覺得到,同樣的,她也很喜歡他兒子。
喬時若不但想要還債,還想要有一天能把父親的公司從江城的手中奪回來。
而這一切的前提是,她得還債。
眼下,大好的機會就擺在她的面前。
她冷靜而迅速的思索了十幾秒,她不再多想道,“好,我答應你,我願意做你兒子的母親,但我有一個要求,希望我能繼續從事我演員的工作。”
“你只要在我兒子需要的時候出現就行,除此之外,我不干涉你的工作。”男人低沉出聲。
對他來說,這場交易的目的很簡單,他需要她讓兒子建立自信,治療他在同學中間的自卑。
他和她之間,除了一紙合同關係,也不會有任何關係。
純粹的交易,各取所需。
喬時若緊張的心鬆懈了幾分,她的內心還是很欣喜的,“好!我答應你。”
除了幫她還債,喬時若的內心裏,還涌上另一種情緒,她也喜歡他的兒子,第一眼見,就有一種莫名親切的感覺。
她也不知道爲什麼,總之,就是好喜歡席子墨小朋友,和別得小孩不一樣的情感。
“合同擬好了,你簽字吧!”席薄寒朝助理掃了一眼。
古皓立即把準備好的合同擺在她的面前,“喬小姐,請你過目,如果沒有問題,請簽字。”
喬時若一怔,沒想到這個男人連合同都準備好了,看來這並不是衝動之下的行爲,而是他經過深思熟慮之後的決定嗎?
喬時若的腦海裏,突然涌上另一件重要的事情。
“等等…我們要成爲夫妻的話,是不是要…”喬時若的俏臉暗暗漲紅,差點忘問這個了。
席薄寒知道她指什麼,他淡淡道,“我們之間不需要履行夫妻義務。”
喬子若眨了眨眼,彷彿鬆了一口大氣似的,她彎脣一笑,“那行,請把這一條寫進合同裏,謝謝!”
某個男人的臉色微微一沉,怎麼?她這麼在意幹什麼?難道還以爲他會強迫她做什麼不成?這句話莫名有侮辱到他的人品。
“喬小姐,這一條已經在合同之中了。”古皓在一旁補充道。
喬時若眨了眨眼,“那行,給我幾分鐘,我看看合同。”
喬時若一路看下來,合同的條款並不多,只有十條左右,而當她的目光落在最後一條時,她愕住。
最後一條寫着,“如果乙方不能成爲一名合格的母親,此份合同將作廢,而檢驗標準由甲方決定。”
喬時若停在這一條反覆咀嚼了好一會兒,她想着,檢驗標準的確在席薄寒的手中,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