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這個女人的身上有着什麼祕密?
席薄寒不由側過了身,直接和這個女人面對着面,彷彿想要弄清楚這一點。
然而,這一側身,入眼的卻是一張近在咫尺的臉蛋,精緻小巧,散發着絲絲香甜溫暖的氣息。
男人的呼吸微微一頓,直接盯住女人那微微張翕的粉潤紅脣。
彷彿無聲的對他發出了某種邀請一般。
想吻她的想法僅僅一起,席薄寒在酒精的催動下,失了往日的理智和節制,他長臂一伸,把壁燈按掉。
頓時,整個房間的暗下來,僅有窗外月光的一絲微芒。
喬時若感覺一股力量來自腰際,睡夢中的她沒有多想,直到她的口中,有什麼溫熱的東西貼來,身上像是有塊巨石壓下來。
她迷迷糊糊之中,脣被封住。
她猛地從夢中驚醒,撐開惺忪的眼瞼,昏暗的光線裏,入目的是兩道俊挺的眉峯,而脣上,是男人攻城掠地般的吻。
驚嚇!
喬時若的呼吸直接喘了起來,而脣上男人的吻,纏綿細密的令她理智丟失。
喬時若的呼吸不穩了,胸口起伏的厲害,直接被吻得暈頭轉向,可她還是用足了力推他,黑暗中,男人頓了一下。
“不想嗎?”男人灼熱呼吸灑在她的耳畔,沙啞的問。
空氣中的酒味,令喬時若的心頭震顫了一下,這個男人喝了多少酒?
一定喝了不小,不然,也不會抱着她亂親。
在這個男人似乎又要覆下來的時候,她麻溜的滾下牀,連鞋子也未來得及穿,赤着足就拉開門逃出去了。
脣齒間似有酒香縈繞。
躲回房間的喬時若,捂着紅脣,不敢相信剛纔發生的。
果然,男人就是危險生物,而喝了酒的男人,危險加倍。
哪怕這個男人看起來有多麼的禁慾。
這一夜,喬時若直接失眠到下半夜,快天亮的時候,才撐不住眼皮睡着了。
喬時若醒來,太陽已經曬屁股,早已經是十一點多了。
她彈坐起身,這樣睡懶覺可不應該!
她趕緊洗刷下樓,就看見傭人正在打掃,看見她恭敬的喚了一句,“太太您醒了。”
“小墨呢?”喬時若忙問道。
“小少爺和席先生在下面的球場玩。”傭人回答一句,又問,“需要爲您準備早餐?”
“不用了。”喬時若說完,快步出來,繞過花園,從一道羊腸小道走向了一個方向,這套別墅的運動場是呈階梯式下沉的花園,喬時若聽見小傢伙興奮的聲音,“爹地,再來,我一定能贏的。”
喬時若站在球場旁邊,看着場地上那兩對正在踢球的父子,男人高大如山,而小傢伙也不甘落後,小身板非常的靈活,踢着球想要進他父親身後的球門。
終於,小傢伙利用他的技巧,把球踢進了球門,他興奮的耶了一句,然後查覺旁邊有人,他趕緊看來,“喬姐姐,你也一起來玩啊!”
喬時若笑着擺擺手,“你們玩。”
說完,她看向陽光下那個挺拔的男人,只覺得尷尬之極。
昨晚發生的那件事情,必竟他喝酒了,酒後失智是可以理解的。
席薄寒看了一眼手中腕錶,朝小傢伙道,“該去上鋼琴課了。”
小傢伙立即耷拉着小腦袋,“再玩一局嘛!”
然而,昨晚明明錯的一方,若無其事的從她的身邊經過,睨她一眼道,“一起回去。”
喬時若點點頭,一進大廳,果然席子墨的私人鋼琴老師到了,一個氣質很好的中年女人,她帶着席子墨去了三樓上鋼琴課。
喬時若看着上樓的男人,她欲言又止,想提昨晚的事情,又心想着,他昨晚是喝了酒的緣故,萬一他醉到記不起來了呢?
算了!還是不提了。
而顯然,男人也沒打算向她解釋什麼。
喬時若回到房間,她的手機響了,她拿起接聽,“喂!”
“好消息,有一個導演向你約戲了,下午去試鏡。”
“哪部戲?”
“鳳飛九天。”
“幾點?”
“下午兩點,你準備準備。”
“好,我喫完飯聯繫你。”
喬時若近期沒戲拍,她的確很想把握這個機會,雖然席薄寒給她還清了銀行的債,可她也鬆懈不得,她還是需要很多錢,將來她要請律師找江城打官司,拿回她的公司。
午餐時分。
餐桌上,喬時若看向對面的男人,提了一句,“我下午有點事情,要出去一趟,你在家嗎?”
她不放心小傢伙一個人在家。
“姐姐,你會開車嗎?我爹地有很多的車,你可以選一輛。”小傢伙接話道。
喬時若笑了一下,“沒事,我可以叫我朋友過來接我。”
“姐姐,門外的保安叔叔會攔下你朋友的車,她是進不來的哦!”小傢伙溫馨提醒。
喬時若纔想起,這是頂級富人別墅區,一般的車輛的確進不來。
她不由有些爲難了,“下午我有一場試鏡,很重要。”
“我爹地有時間啊!他可以送你去的,是吧!爹地。”小傢伙一雙大眼睛,使勁朝對面的老爸使眼色。
席薄寒看見兒子的眼色,內心好氣,他兒子是希望他當這個女人的司機嗎?
“爹地,你把我送到太爺爺家裏吧!我想找太爺爺玩,然後你送喬姐姐去工作的地方,好不好。”小傢伙安排妥當,即解決了他沒有人照顧的事情,又能騙爹地出門。
席薄寒還真是驚訝了,兒子爲了這個女人,小腦袋瓜子都更加靈活。
“好,下午我送你去太爺爺家,順便再送你出去。”席薄寒答應下來,最後這句話,他看向了對面的女人。
喬時若不由鬆了一口氣,終於,她還是能趕上這場試鏡了。
“嗯,謝謝。”喬時若彎脣一笑,同時,她也感激的看向身邊的小萌娃。
喫完飯,車庫裏。
小傢伙乖乖的坐在他的兒童椅上,喬時若陪着他坐後座,席薄寒淪爲司機坐在駕駛座上。
沉穩的千萬級轎車駛出了車庫裏。
一路上的風景不錯,席薄寒順便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那端一道清朗的男聲。
“承野叔叔。”小傢伙開心的叫了一句。
“小墨,你在哪?”
“我把他送你那,我記得他還有一支預防針沒有打,你給他注射掉。”席薄寒低沉的聲音響起。
身、後的小傢伙反抗起來,“我不要,我不要打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