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時若完成了今天的拍攝,唐悅打算帶她回去,宋知秋叫住她,“時若,很快你有幾場泳池的戲,游泳學得怎麼樣?”
喬時若立即尷尬笑道,“我…我還沒有學,因爲之前太冷了。”
“那你會遊嗎?”
“不怎麼會。”喬時若老實回答。
“那就趕緊去學,臨時抱佛腳也行。”
“好!我這幾天就去報游泳班。”喬時若點頭道。
唐悅帶着她剛上車,就接到了廣告商的電話,今晚有飯局,對方希望喬時若出席。
唐悅在電話裏好說歹說給喬時若推掉了這項應酬,今晚她會過去談。
唐悅送喬時若回到雲嵐府,便帶着助理林巧巧出發去應酬了。
喬時若晚上在家獨自叫了餐,看劇本,健身,瑜珈,雖然一個人在空曠的豪宅裏,也不無聊。
因爲她的心,很安定。
轉眼九點多,喬時若在沙發上刷着自已的劇,大唐沉浮的拍攝精良,製作真得很輝宏大氣,值得細細品味。
倏地,她放在旁邊的手機響了,她拿起一看是林巧巧打來的,她忙接起,“喂,巧巧。”
“時若姐,不好了,悅姐被廣告商這邊纏着了,一直在灌她的酒,悅姐都快醉了,您能不能想想辦法呀!”
“那你趕緊帶唐悅走。”喬時若急得命令一句。
“可是那幫人不讓悅姐走,一直在吊着合同的事情不鬆口,悅姐只能和他們周旋。”
喬時若的內心擔憂之極,她突然想到了一個人,他肯定能幫唐悅,她朝林巧巧道,“把餐廳地址發給我,你好好看着唐悅,不許她出事。”
“好的,好的。”林巧巧很快把地址發過來了。
喬時若沒有歐澤的電話,她只能向一個人求助,她徑直撥通了席薄寒的號碼。
“喂!”那端低沉磁性的嗓音傳來。
“請把歐澤的號碼發給我,我有急事找他。”
“好。”男人答了一句,掛了電話。
喬時若得到歐澤的號碼,也一秒不猶豫就撥通了過去。
“哪位?“歐澤的聲音清朗傳來。
“歐總,我是喬時若,唐悅被幾個廣告商纏住了,您有沒有空去接她回家。”喬時若直接尋問。
“她在哪?”歐澤的聲音立即緊張起來。
“我把地址發給你,麻煩您了,請您一定要把唐悅安全送回家。”
“地址發給我。”歐澤焦急落聲。
喬時若發完了地址,這才鬆了一口氣,有歐澤幫忙,她便放心了。
三分鐘後,她的手機又響了,她拿起一看,席薄寒打來的。
她接起,“喂!”
“你找歐澤有什麼急事嗎?”那端的男人好奇尋問過來。
“是唐悅被人纏住了,我讓歐澤去幫她,送她回家。”喬時若如實相告。
“嗯,喫飯了沒有?”
“吃了。”
“喫得什麼?”
“下面餐廳點得餐。”喬時若微笑答道。
“一個人害怕嗎?”
“不害怕。”
“害怕就打電話給我。”
“吵到我也不會怪你!”男人的聲音透過話筒,低啞曖昧。
“你在別墅嗎?”
“在公司。”
喬時若立即出來陽臺,看着不遠處那夜幕下的大樓,想到他就在那大廈裏的某一層裏,她的心底一甜,又有些心疼道,“你在加班?”
“嗯!”
“那你什麼時候下班?都九點多了。”
“事情快處理完了。”
“那你加油,早點回去休息。”喬時若溫柔道,“我先掛了。”
掛了電話,喬時若便在陽臺上的沙發坐下,看着對面那棟大廈,發起了呆來。
街道上,一輛深藍色的跑車奔駛在車流裏,彷彿在急趕着去什麼地方。
那炫酷的外型惹來四周目光,心想着,這是哪個豪門公子在炸街呢?
跑車立即駛進了一家中餐廳的停車場,車門打開,歐澤接近一米九的身段邁下來,他把車門一關,疾步邁進去,直奔一個包廂裏。
此刻的包廂裏,有些烏煙瘴氣,煙味充斥着,唐悅剛喝完的一杯酒,又被倒滿了,唐悅扶了一下額頭,醉意明顯,但她知道今晚必須要拿下合同。
唐悅年輕漂亮,簡直是羊入狼羣的感覺,這羣男人都是酒桌上的常客,自然不會放過灌醉她的機會。
“唐小姐,來,我再敬你一杯,這杯之後,那合同的事情基本就定了。”
唐悅也知道,合同是能談成的,但這羣男人就是要喝盡興,她只能捨命相陪了,她笑道,“那我最後再敬王總一杯,這杯之後我可能就要轍了,我實在喝不動了。”
唐悅泛紅着面容,在燈光下,白裏透紅,讓這羣男人過足了眼癮。
正在門外焦急等候的林巧巧聽見腳步聲,扭頭看向走廊方向,這一看,她直接斯巴達了!
天!
歐總?
“歐總,您怎麼來了?”林巧巧激動的迎過來。
“唐悅呢?”歐澤急問。
“悅姐在包廂裏。”林巧巧指着旁邊的包廂。
歐澤的臉色陰沉着,徑直推開了門,入眼的正是坐在門口位置上的唐悅,還有她手裏拿着一杯酒往嘴裏灌,歐澤長臂一伸懊惱的奪下了她的酒。
唐悅已經醉得有些反應遲鈍了,她扭頭看着奪她酒杯的人,錯愕了幾秒,“歐總?您怎麼來了?”
歐澤看着滿身酒氣的女孩,還有桌上七八個男人,他的目光又冷又鋒利的掃過他們,這羣男人立即像是被一把寒鐵鑄成的刀子刮過似的,冷嗖嗖的。
歐澤一秒都不想讓她呆在這裏,他霸道的牽起她的手,“跟我走。”
“哎!我的包…”唐悅拿起包,順便朝在座的幾個男人道,“王總,劉總,周總…不好意思,失陪了。”
話落,她人已經被歐澤帶離了包廂,外面的林巧巧驚訝的看着唐悅被大老闆牽着出來,她鬆了一口氣。
歐澤一張俊顏不太好看,一直把唐悅帶出了餐廳大門,林巧巧立即識趣道,“悅姐,那我先回去了。”
唐悅這才掙開了歐澤的手,一雙美眸迷離的看着他,“歐總,您怎麼在這?你也在這裏喫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