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時若雖然才學了幾天的游泳,但宋知秋給了她一個替身,但她還得親自下水拍幾個鏡頭。
拍戲的時間過得很快,離庭審過去一個星期了,圍繞着她身邊的保鏢,隨時在片場盯着關於她的一切,不允許任何陌生人接近。
李寶兒好幾次注意到這些保鏢,她以爲是宋知秋安排的,立即覺得自己沒有這份待遇,委屈的跑到宋知秋面前去叫委屈。
“宋導,我也要保鏢,給我配幾個嘛!”李寶兒撒嬌道。
宋知秋正在一堆劇本的稿頁裏忙碌着,他推了推工作時纔會戴上的銀色眼鏡,有些無語道,“那不是我們劇組請得保鏢。”
“那是誰請的?”李寶兒好奇道。
“專心拍你的戲,別打聽這些,有空多深度理解一下你的角色。”宋知秋當然不會亂說一些事情。
李寶兒咬着脣,轉身就拉來了一個重要的工作人員質問,“喬時若的保鏢是誰請的?”
工作人員不由拿手指指了指頭上,“上面的人請的。”
“上面的人?”李寶兒眯着眸,隨着美眸裏閃過嫉妒,她明白了,是席薄寒給她配的。
果然攀上這種男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真是快寵上天了,李寶兒的目光盯向喬時若,她真搞不懂,她到底哪一點不如她?
身材,美貌,還是名氣?爲什麼席薄寒只看得上她?不行,她必須還要找機會接近席薄寒,讓他發現她的妙。
李寶兒打聽到了席薄寒工作的具體樓層,她趁着喬時若下樓去拍外景的時候,她打扮了一番,走進一座電梯直接按了88層。
到達八十八層,李寶兒自然的邁步下來,很快,一個女助理攔了她,“不好意思李小姐,這裏是辦工場所。”
“你既然知道我是誰,你還敢攔我?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席總的客人?”李寶兒故作一副高傲的樣子,“我要見席總。”
“那請您稍等一下,我請示一下席總。”
“不必了,我和席總的事情,不需要太多人知道。”李寶兒立即演戲道,“他剛纔親自讓我上來的,你也知道你們老闆有私生活吧!”
也是李寶兒的演技不錯,女助理微一皺眉,有些拿捏不定,而席薄寒的特助古皓今日不在,不然也好請示一下。
“讓開。”李寶兒說完,風情的扭腰擺款就朝前面走去。
身後助理立即跟上來,李寶兒有些煩人的看她一眼,當她看見一座氣派的辦公室大門時,她心底一喜,這大概就是席薄寒的辦公室了吧!
“李小姐,我替您通傳一聲。”女助理快走了幾步,率先替她敲響了辦公室的門,然後推開門朝裏面通報了一句,“席總,李小姐到了。”
李寶兒露出風情萬種的笑,邁了進來,當看着辦公桌前工作的男人,直接帥暈她了。
整個辦公室的裝修格調完美的呈現着主人不凡的生活品味!而辦公桌前,穿着白襯衫,一臉禁慾氣息的年輕男人,更是令女人趨之若鶩。
席薄寒看着不請自來的李寶兒,想到上次她故意裝暈還惹出某個女人誤會,他對這種目的性強的女人,從來沒有好感。
“席總,李小姐她…”
李寶兒扭頭看向女助理,“我和席總有事要聊,請你出去。”
女助理立即看了一眼老闆,再看一眼李寶兒,她還是識趣的關門離開。
女助理一走,李寶兒臉上的表情立即換回了甜美迷人的微笑,“席總,上次真得很不好意思卡到你的項鍊了,我是專門上來給您道歉的。”
這纔剛說完,就微微解着外面的一件披肩,露出了裏面的深V吊帶的裙,“席總,這裏好高啊!我有點緊張害怕。”說完,眉目含情,勾引之色明顯。
席薄寒執起咖啡喝了一口,冷然的看着這個女人表演。
“席總…如果口頭上的道歉你不喜歡…我可以…用其它的方式代替。”說完,李寶兒脫完披肩,又準備去扯肩帶。
“你是自己走,還是等我的保安上來趕你走!”席薄寒大方的給了她兩種方式。
李寶兒扯肩帶的手直接僵住了,她沒有聽錯吧!席薄寒竟然讓她走?
“席總…我…我不明白,爲什麼你喜歡喬時若那樣的,難道我哪一點比她差嗎?”李寶兒一臉委屈的問。
席薄寒一直拿着他很好的修養在忍受,聽到李寶兒這句話,他眼底的厭煩已經強烈之極了,他的耐心也沒了,“你沒資格和她比,滾!”
滾這個字,極具侮辱性,從這個男人的嘴裏說出來,簡直侮辱力量強了十倍,李寶兒立即意識到她招惹錯了人。
位置上男人慵懶的樣子,看着像一隻休息的野獸,可她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反而深邃幽黑的眼底,透着說不出的危險。
李寶兒的背上立即涌上冷汗,趕緊拿起手裏的披肩,慌亂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席總,對不起。”
說完,轉身像個跑了,就像身後追着一隻毒蛇一樣,令她飛快的進了電梯。
而辦公室裏的男人,被打斷了工作思路,令他起身站起,熨燙完美的深色西裝襯得他身材頎長,偉岸挺拔。
他拿起手機撥通了一串號碼,那端一個微微喘氣着的女聲傳來,“怎麼了?我在拍戲呢!”
“什麼時候拍完,上來我這裏一趟。”
“不行,我今天沒時間。”那端拒絕得很直接。
果然,別得女人恨不得撲上來,而他請她來,她都拒絕。
“工作重要,還是我重要?”男人突然有些喫味起來。
“你重要,工作也很重要啊!”
“那到底是我重要,還是工作重要?哪個排第一?”
“這種比較真幼稚。”喬時若笑說完,又喘了幾口。
男人的喉嚨不由一緊,嚥了咽口水道,“喘成這樣,是想勾引我嗎?”
“我哪有,我正拍着跑步的鏡頭,都跑好幾圈了。”喬時若一本正經的解釋。
男人卻聽得津津有味,那端喬時若見他不說話,她一句話道,“那我掛了。”說完就掛了。
某人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