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包廂吧!”唐悅朝他道。
歐澤點點頭,深眸鎖着她,“下次在保護別人之前,我要你先保護自己。”
唐悅不由抿脣一笑,“我這不是沒事嗎?”
歐澤可沒有這麼輕鬆,這種挑戰運氣的事情,最好還是少做,因爲失去她,他的人生將不再完整。
包廂裏,宋雅琪也回到位置上了,她看着走進來的歐澤和唐悅,她儘量剋制着內心的嫉妒,和杜老夫人找話題聊天。
“奶奶,我最近都有空,你想要去哪裏玩,我陪你去。”宋雅琪溫柔笑道。
杜老太太笑了笑,“我這把老骨頭不太好走動了,你有這份心我就很開心了。”
餐桌上,大家都喫得差不多了,時間也到了八點左右,歐澤道,“大家喫飽了嗎?”
“喫飽了。”宋知秋應了一句。
“那我們也差不多走了。”歐澤說完,朝阿KEN道,“阿KEN,你一會兒送我奶奶和宋小姐回家,我和知秋還有工作要聊。”
宋知秋立即明白他的安排用意,不就是想和唐悅坐在一起嗎?
宋雅琪的內心閃過怨惱,故意道,“既然你們有事情要聊,那讓唐悅坐我們的車吧!”
“我們不順路。”唐悅微笑接她的話。
歐澤還沒有出聲,杜老太太已經說道,“既然不順路那就算了,就讓阿澤和小宋送唐悅吧!”
歐澤的內心一喜,看來奶奶已經知道他對唐悅的感情了,幫着撮合呢!
唐悅也感覺到杜老太太的喜愛,她和歐澤相視一眼,互相心生歡喜。
從餐廳下來,阿KEN非常體貼地替老太太開車門,宋雅琪極不情願地坐進去,歐澤和奶奶揮手再見,目送着車子離開,他轉身看向宋知秋,“知秋,送我們回雲嵐府。”
宋知秋點點頭,解開鎖道,“你們一起坐後面吧!”
唐悅和歐澤坐進了後座,一路上直奔雲嵐府的方向,唐悅的內心有些羞赧,看來她和歐澤的事情真的隱藏不住了。
雲嵐府。
夜色之下,壯觀的景觀燈灑下,整座小區霓虹閃爍,格外的高端大氣。
歐澤牽着唐悅走進了小區的大門,唐悅走着走着,才突然想到,她怎麼就跟着歐澤回家了?
但既然來了,她也就安心地住在他家吧!反正他家又大又舒服。
歐澤的人品還是非常的信得過的,唐悅心想,也就哪一天她把持不住撲上去了,他們的關係纔能有突破吧!
宋雅琪也回到了雲嵐府,當她站在陽臺上,看見歐澤的家突然亮起了燈來,她便知道,歐澤說什麼要談事情根本就是騙人的,他就是領着唐悅回家了。
宋雅琪的內心要崩潰的節奏,今天看見杜老太太對唐悅的讚賞,顯然她已經很喜歡唐悅了,如果歐澤的家人都不嫌棄唐悅,那她想要嫁給歐澤不是很順利了嗎?
不,她不會讓唐悅得逞的,她一定要做點什麼。
宋雅琪的眼底閃過冷笑,唐悅,你就等着我的手段吧!
喬時若一早接到楚律師的電話,他現在正在調查江城死因的事情,江城的父母配合立案了,由於這原本就是在警局發生的事情,查起來反而方便多了。
喬時若只希望儘快破案,也讓那些逍遙在外的人得到制裁。
中午,唐悅過來陪她,談論着最近發生的事情,唐悅很心疼她,看着她短短几天就憔悴的臉,她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
喬宅。
喬運春突然接到一個電話,他整個人從沙發上震驚地站起身,“什麼?江濤夫妻給江城立了案?在調查他的死因?”
“是的,喬總,剛剛得到的消息。”
喬運春的目光眯了眯,殺意頓現,沒想到這對廢物夫妻竟然突然冒出來壞他的事情,江城的死絕對不能立案,他將引火上身。
“我要見江濤夫妻,安排一下。”
喬運春看來得使用辦法壓下這件事情,至少不要讓江城的死被立案調查。
江家夫妻卻拒絕了喬運春的見面,因爲楚律師和他們說過,江城的死最大嫌疑人就是喬運春,他們雖然好賭,可兒子的死,他們也悲痛過一陣。
現在,喬時若會給一筆錢,又能替兒子討回一個公道,何樂而不爲?
喬運春接到助理的電話,他立即冷靜了下來,沒想到江濤夫妻竟然骨頭硬了,敢不見他了。
當年江城優秀出色,只是家境一貧如洗,是他看中了江城的潛質,把他培養在身邊,他想那對夫妻該感謝他纔是。
“找個機會,讓他們消失。”喬運春拿起手機,朝那端發出了命令,“儘量做得正常一點,不要有任何人爲的痕跡。”
“是。”
喬運春現在心態也有些崩了,他必須要儘快把這個麻煩斬草除根,對他來說,江濤夫妻就像是草屑一般的命,令他打心底瞧不起。
在一條普通的小區街頭,唐母出門買菜,她現在每天的生活就是散散步,養養狗,女兒工作忙,她也自行找樂。
突然前面一個女人故意用力撞了過來,把唐母的菜籃子不小心撞掉在地上,一些菜傾倒出來,唐母立即有些生氣道,“這麼大的路,怎麼不好好看路?”
“怎麼?這路是你家的啊!我不能走啊!”這個女人一臉尖酸反駁。
唐母一怔,沒見過這麼囂張的人,她氣道,“你是故意的是吧!”
“我就是故意的,怎麼了?誰讓你礙眼了?”
“嘿,你這個人怎麼說話的呢!你有沒有道德啊!”唐母伸手指着她。
這個女人突然跪在地上,囂張的表情瞬間變成了驚慌害怕,“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請你原諒我。”
唐母再次錯愕,她碰上瘋子了嗎?她還插腰站着,這個女人立即哆哆嗦嗦地去給她撿菜,一邊撿一邊抹眼淚,表情可憐之極。
“你跪着幹什麼?起來,誰讓你跪了?”唐母說完,就要伸手去扶她,這個女人突然抓住她一隻手,在唐母沒有反應過來,她被抓着的手扇了地上跪着女人一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