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當年那一夜,她必須要勇敢面對,也要和他對峙。
喬時若拉開房門,敲響了隔壁的房門,很快,門開了,裏面的男人微敞着襯衫,解開了三顆,隱約露出他結實強悍的胸肌,狂野迷人。
“把衣服穿好,我有事情要問你。”喬時若轉過身,有些無法直視他這副樣子,這令她無端想到那個夜晚,他所做過的混蛋之事。
席薄寒優雅地把釦子扣上,目光溫柔望着她,“嚇得睡不着嗎?”
“我有事情要和你說。”喬時若美眸逼人地盯着他。
席薄寒點點頭,“正好,我也有事情要和你說。”
喬時若一怔,這麼巧嗎?他要說什麼?
“那你先說。”喬時若一邊說,一邊走到他的沙發上坐下,擡頭看向對面燈光下的男人,比起六年前的他,他現在的年紀,顯得更加成熟俊美,魅力非凡,渾身散發着穩如泰山之勢。
“還是你先說吧!”席薄寒擡頭讓她說,想先聽聽她要說什麼。
喬時若咬着脣,有些狠狠地瞪着他,“我問你,六年前你有沒有做錯過什麼事情?”
席薄寒的瞳孔猛縮,他毫不猶豫地回答,“有,我欺負過一個女孩。”
這下,換喬時若錯愕,他在說什麼?那一夜的事情他知道了?
“那個女孩長什麼樣子,叫什麼名字,你還記得嗎?”喬時若渾身繃緊,聲音有絲顫慄。
“我知道她是誰,叫什麼名字。”席薄寒望着她,無比認真地回答。
“那個女孩叫什麼名字?”喬時若咬着貝齒,眼眶紅了。
“她叫喬時若。”席薄寒的聲音充滿了罪過,目光涌上強烈的內疚。
“你…你怎麼知道那一夜的事情?”喬時若睜大美眸,震驚看着他,連生氣都忘記了。
“那你是怎麼知道那一夜的男人是我的?”席薄寒也同樣驚訝,難道她知道小墨是她的孩子了?
“喬恩娜去了江城家,發現了一個U盤,U盤上記錄着那一夜的事情,你進了我的房間,把欲圖不軌的程國棟趕出來了。”喬時若想到那一夜,淪爲工具的感覺,依然渾身憤怒的打顫,感覺從未有過的侮辱。
看着她渾身發抖,席薄寒立即坐起身,剛坐到她的身邊,喬時若本能地挪了一下身子,不想他靠近。
這份下意識的嫌棄,令男人想要攬過來的手僵在半空,他緩緩地收回,沉重道歉,“對不起,我傷害了你,我會用我這一生來補償你。”
喬時若別開臉,同時猜測到什麼,朝他看來,“你剛纔也是想要和我說這件事情?你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席薄寒料想着她還不知道小墨的身份,他眸光緊緊地鎖住她一方小臉,“我接下來要說的這件事情,會讓你很激動,你答應我,千萬不要激動過頭了,好好消化這個消息。”
喬時若一怔,皺了皺秀眉,什麼事情能讓她激動過頭?難道他要求婚?要娶她?
“你說吧!我現在心情不太好,你最好說點我喜歡聽的事情。”
喬時若咬着紅脣瞪向他。
席薄寒低沉問她,“你知道小墨是怎麼來的嗎?”
喬時若一聽,纔想到小墨是別得女人給他生的,以前是沒資格去在意,現在,她才發現,她真的很在意了,在意他身邊有過別得女人,還生下了他的孩子。
那個女人是誰?
“小墨的母親是什麼人?她爲什麼不在你和小墨身邊。”喬時若壓下內心的羨慕,朝他逼問道。
席薄寒忍着一股笑意,凝目望着她明明喫醋的樣子,他搖搖頭道,“小墨是我花了十個億買回來的兒子,至於生下他的女人,你要不要猜一猜是誰?”
喬時若的美眸頓瞠,“你是說小墨不是你和那個女人所生的?是你用別的渠道買來的?”
席薄寒的目光深情的望向她,繼續加深她的誤會,“我和小墨的母親有過一夜之情。”
喬時若一聽,頓時冒火,脫口而出地罵道,“席薄寒,原來你是個花心大蘿蔔,睡過那麼多的女人,處處留情,你就是渣男。”
席薄寒見誤會大了,趕緊神色認真起來,“那你也不問問我和誰買得小墨?”
喬時若美眸瞪着他,“誰!”
“江城。”席薄寒直接啓口,“我從江城那裏花了十個億買了我的兒子,而我兒子的母親卻毫不知情,以爲她生下的是一個死胎,被江城處理掉了,實際上,江城拿着這個孩子向我索要了十個億。”
喬時若的瞳孔一圈一圈睜大,最後,她發出了一聲驚叫,整個人撲向他的身邊,扣住他的手臂,激動失聲,“你說什麼,你說…你說小墨是我的孩子?是我當年肚子裏生下的那個孩子嗎?是嗎?”
席薄寒伸手攬住她,看着她滿眼的淚花,他認真地回答她,“是,小墨是你的孩子,你就是小墨的親生母親。”
這個消息,令喬時若激動得眼簾一黑,整個人倒在了男人的懷裏,激動地暈過去了。
席薄寒立即伸手攬着她,急喚她,“時若,時若,你醒醒…時若…”
席薄寒快速撥通了古皓的手機,讓他備車去醫院,而他懷裏的女孩興奮過度,意識已經空白了。
席薄寒慌亂地抱着她出了酒店,他就知道,這個消息對她衝擊力太大了,竟然讓她驚喜到暈了過去。
醫院裏的搶救室裏,喬時若各項情況很不錯,除了心率過高,需要等她自己醒來。
“席少,山莊那邊已經打掃好了,要不要帶喬小姐過去那邊靜養?”古皓提議道。
“嗯,你去酒店裏收拾我們的東西過來。”席薄寒在凌晨三點辦理了出院,他的車隊前往F國富人區,半山腰的獨棟別墅,那是他在這裏置辦了幾年的一處度假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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