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澤回到大堂,看着奶奶拉着唐悅的手說個不停,他微笑走過來,“奶奶,你們在聊什麼?”
“沒什麼…”唐悅羞赫起來。
“阿澤,我們在聊以後生幾個曾孫子給我,趁我還有勁,幫你們看孩子呢!”
歐澤的目光落在唐悅的身上,“那我們得好好努力了。”說完,朝杜老太太道,“奶奶,我送您回家。”
一輛正駛往西南方向的車子堵在了路段上,鬱允諾一上車就迫不及待的發給好姐妹,今晚的收穫,她的好姐妹們都羨慕之極,語音一條條發進來。
鬱允諾點開一條,車廂裏就聽見一句激動要瘋的聲音,“鬱允諾,你竟然人秦牧合照了,你上輩子肯定拯救了整個銀何系,天哪!我要魂穿你。”
再點開一條,“OMG,鬱允諾,我男神帥嗎?他身上的味道好聞嗎?是不是特有男人味?”
鬱允諾聽得神經繃緊了,真不敢往下點了,生怕那些小色女們說出什麼更丟臉的詞來。
畢竟身邊還坐着一個聽衆呢!
“咳…”鬱允諾拿着手機發語音,“等我回家和你們聊,現在不太方便。”
很快,幾條語音竄了起來,鬱允諾趕緊按了靜音。
宋知秋煩噪的拍着方向盤,看着前面一個龜速的車子,他猛按了喇叭催促。
鬱允諾看着他肉眼可見的不悅,她立即覺得是因爲送自己才讓他心情不好的,她忙道,“宋導,那個,你在旁邊放我下車吧!不麻煩您了,我自己打車回家。”
宋知秋睨她一眼,“我既然答應你姐,當然要負責你的安全。”
“不用不用,我這麼大一個人了,還能丟了不成?真不麻煩您了。”鬱允諾一臉急於下車的表情,“就這,就這放我下車吧!”
正好前面那龜速的車加速了,宋知秋也猛地一個加速,鬱允諾瞬間推背感強烈到飛起,她魂都要飛了。
宋知秋的車原地起飛的狀態。
鬱允諾拍着胸口,看着身邊的男人,感覺好怕怕。
宋知秋超車的技巧很好,鬱允諾揪緊着安全帶,卻是小臉泛白,真後悔坐他的車。
終於,鬱允諾家小區到了,她的家世也不錯,家住市中心中心地段。
車剛停穩,鬱允諾便急忙解開安全帶,“謝謝宋導。”
說完,就下車了,她站在車窗旁邊擺着小手,宋知秋的車已經離開了。
“哎!怪脾氣導演。”鬱允諾說完,趕緊拿出手機回她的小姐妹,“秦牧身上的味道是薄荷味的!超級好聞…”
雲嵐府。
喬時若一身耀眼的晚禮服回到了家,就在她有些困難的蹲身脫高根鞋時,身邊的男人蹲下了身,骨節分明的手指在給她脫鞋,喬時若的心劃過一抹暖意。
喬時若想到晚禮服也得他幫忙,看着兒子在沙發上找他的玩具玩,她小聲道,“一會兒到房間幫我一個忙。”
男人瞬間明白她指得幫忙,薄脣一勾,“樂意之至。”
喬時若提着晚禮服的羣角,朝沙發上的兒子道,“小墨,媽咪去換衣服,你先玩。”
“嗯!”小傢伙湊到他的積木上拼着呢!
他沒有發現,媽咪進了主臥室,連爹地也進去了。
喬時若剛進門,就聽見身後的男人不但關門,好像還落了鎖。
“你落鎖幹什麼?”她不解的問。
男人勾脣一笑,“方便幫你忙。”
喬時若背對着他,朝他道,“替我拉一下拉鍊。”
男人積極的走過來,修長的手指在她的後背緩緩拉下,晚禮服下面,露出她細膩雪白的膚色,在燈光下,幽幽的生着香氣。
“好了,你先出去吧!”喬時若要洗個澡,卸個妝。
可男人哪裏肯走了?今晚她這麼美,讓別得男人都欣賞了,他早就生出嫉妒之心了,所以,他必須要一些補償。
喬時若完全沒有意識到,讓這個男人幫忙的危險性有多大,此刻的她,就像一副完美的作品,令男人凝目欣賞,喬時若一轉身,腰際已經探來了手掌,她的下巴被勾起,男人的吻霸道的落下。
“唔…”她發出了一聲抗議性的聲音,可很快被男人堵住了。
她感覺到這個男人在扯她的晚禮服,喬時若立即緊張的半睜開美眸,她可不想這麼完美的晚禮服,在他的手裏成爲破布。
“我賠得起。”男人低笑着,薄脣不知饜足的在她的臉上親着,彷彿能親一口都是賺到了。
“你這是暴殄天物。”喬時若推他,她纔不想如此完美的作品被他弄毀。
“可我就想撕了它!”男人低哼着,表示很生氣,他在她的心裏,竟然連一件晚禮服的價值都比不過嗎?
太傷他的心了。
喬時若見硬得不行,只得軟下了聲音,“別這樣,好了,你先出去。”
男人在她的脖子處落下一串細密的吻,沙啞道,“求我。”
“求你了。”喬時若連哄帶求的說道。
這句話,簡直要了男人的命,他的理智差點崩斷,他微喘一聲,捧着她的小臉,重重的吻了下來。
喬時若一直被吻到氣喘吁吁,男人抵着她的額頭,像一隻狂獸在粗喘,即難受又無法解脫。
喬時若不敢惹他了,生怕這個男人一不小心又猛獸附體撲上來。
席薄寒也知道,六年前那一夜給她帶來陰影,他想要治癒她的方式,就是等她完全接納他,而不是用強的,這是他做得孽,也該他遭這個罪。
“我去給兒子弄喫的,你要嗎?”
“要啊!我也餓了。”喬時若點點頭。
席薄寒嘆了一口氣,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這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喬進若確定他出去不再進來了,她才趕緊脫下晚禮服,去了洗澡。
等她洗完澡出來,廚房裏就傳來了香氣,這麼晚了,能喫到一碗香味瀰漫的麪條,也是一種幸福啊!
席薄寒還是一身今晚的白襯衫,繫着圍裙的樣子,魅力十足,喬時若盯了好幾眼
“媽咪,你和爹地也會親親嗎?”小傢伙突然冒出一句話來。
喬時若看向某個男人,“這個…”
“乾爹和乾媽今晚親親了,我都沒有看過你們親親。”小傢伙眨巴着眼睛,表示很想看爹地媽咪恩愛的樣子。
喬時若表示回答無力,某個男人撐着桌面看着兒子道,“當然親親,只是這種事情是我和你媽咪的事情。”
“那我就不能看嗎?”
“不能!”某男堅決回答。
小傢伙眨巴着大眼睛,不服氣道,“那我也要和媽咪親親,我今晚和媽咪睡,爹地你睡客房。”
“不,從現在起,你睡兒童房,不許和你媽咪一起睡。”席薄寒覺得有必要養成兒子獨自睡的習慣。
“不要,我就要和媽咪睡。”小傢伙爭搶起來。
喬時若在一旁開心的笑起來,看來她真得很重要嘛!
“猜拳決定吧!”席薄寒提議道。
小傢伙開心的點頭,“好,三局兩勝。”
以是,喬時若就看見了很幼稚的一個畫面,兩父子在玩石頭剪刀布的遊戲。
第一局,小傢伙贏了,喬時若表示這場對擊,她想要兒子勝。
“兒子加油。”她給兒子打氣。
席薄寒睨了她一眼,勾脣一笑,兒子的出拳方式他都摸清楚了,要贏很容易。
果然,第二次他贏了,最後一次是決勝的關鍵了。
“最後一次了,不許耍賴。”席薄寒朝兒子提醒道。
“我不會耍賴的。”小傢伙揚着小腦袋,一臉自信道,“我一定會贏。”
當兩父子出拳的結果出現,小傢伙瞬間不敢置信的瞪着大眼,他輸了。
喬時若過來安慰他,“沒事,下次媽咪相信你能贏。”
席薄寒看着兒子,“說到就要做到,你已經不是三歲小孩了。”
“我才五歲。”小傢伙嘟着小嘴抗議。
“五歲已經是男子漢了。”某人明顯得開心之極,看來今晚他有福氣了。
吃完麪條,席薄寒給兒子洗澡,小傢伙其實很累了,興奮了一晚上,洗過澡就已經十一點了。
喬時若陪着兒子入睡,小傢伙抱着她的手臂,沒一會兒就睡着了。
等兒子睡熟了,喬時若才起身,親了親兒子的額頭,她推門出來,只見沙發的燈光下,某個洗過澡的男人,正慵懶的倚在那裏看球賽。
“我先睡了。”喬時若朝他道,她也累了。
只見男人連精彩的球賽都不看了,把電視一關,起身朝她走來,“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