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的身材即便纏着紗布,也看着強健有力,充滿了力量,並且,喬時若有些無法直視,替他洗完就跑出來了。
“老婆,我餓了。”男人洗過了澡,圍着一條浴巾走出來道。
喬時若坐在沙發上收拾她的衣服,聽着他這句話,她立即思索起來,“好像冰箱裏還有面條,要不我一會兒給你煮麪條嗎?”
“我不想吃麪條。”
“那喫餃子吧!我記得還有速凍餃子的。”喬時若立即換一種食材。
“我都不想喫。”席薄寒眯眸拒絕。
喬時若心想着,這個男人怎麼如此難滿足了?胃口這麼挑剔了?
“那你想喫什麼。”喬時若只能尋問他本人了。
“我想喫…”男人一邊說,一邊朝她靠近,勾脣笑道,“你。”
喬時若的臉直接紅了,他根本就不是肚子餓,而是慾求不滿。
“醫生都囑咐過了,你不能……”喬時若立即搬出了醫生的話來,彷彿能嚇住這個男人似的。
“我自己的情況,我自己清楚,醫生只是建議罷了。”男人一臉謎之自信,彷彿他絕對不允話自己不行似的。
喬時若咬了咬紅脣,看在他的確壓抑得辛苦的樣子,她只得道,“我去洗個澡。”
“嗯,老公在牀上等你。”席薄寒滿意地去牀上了。
燈光調至暗淡,喬時若直接上牀去了,雖然開了暖氣,可空氣裏的冷意還是令她鑽進了被子裏,男人結實的手臂攬來,喬時若小心地不碰到他的傷口。
“要不睡吧!我困了。”喬時若還是爲他的身體着想。
“老婆,乖……心疼一下我。”男人說完,熱烈的吻便覆了過來。
十幾分鍾之後,黑暗裏,女聲焦急的傳來,“等等,沒有那個了,今晚不行。”
“真沒有了?一個也沒有?”
“嗯,我確定沒有了,上次你說去買的,可你沒買。”
“我去找。”男人不信邪的從牀上下來,這種時候,竟然沒有最重要的東西,可會要了男人的命的。
喬時若看着昏暗光線下的受傷男人,那忙碌的翻箱倒櫃的身影,她又好笑又心疼。
“要不,我讓古皓現在送過來?”男人懊惱的聲音傳來。
喬時若直接氣笑了,“不行,別打擾古皓,這種東西還要麻煩人家買,太沒有面子了。”
“小墨有沒有拿去玩?”
“那怎麼可能?我都鎖在那個櫃子裏的,絕對不能讓他拿到。”
“我自己去買。”男人果然不放棄,決定跑去商店一趟。
大冷天的,喬時若還真不想讓他受凍,她不由做了一個決定,想到她渴望着一個女兒的想法,也許這是上天的安排吧!
“算了,過來吧!”喬時若朝他道,“實在不行,再要個寶寶吧!”
男人晶亮的目光望過來,終於盼來了外旱逢甘露的一天,她肯再要一個寶寶嗎?
一個星期後,漆丁勝的審判下來了,由於他的情節嚴重,加上數罪併罰,直接判了一審死刑,庭審席上,漆貴的頭髮一夜氣白了,他看着被告席上的兒子,他渾身顫抖。
再看另一邊的席薄寒,他的年輕的俊顏沉靜淡漠,以漆家的關係,即便漆丁勝犯了罪,也沒有到立即執行死刑的那一步,可席薄寒早在他的身邊安插的人,更是提供了漆丁勝手裏另一條人命,那是一個被漆丁勝謀害的女人,那個女人威脅漆丁勝要娶她,可漆丁勝只是玩她,最後糾纏不休,漆丁勝煩不勝煩,就製造了一起爲情跳樓的事件,就在今天,那個女人被推下樓的視頻暴露了,漆丁勝親手推的。
如今,他自己製造了這起事件,直接將他打入了死刑的下場,在這一刻,漆丁勝才渾身顫抖,他被恐懼籠罩着。
三天之後,漆丁勝在執行死刑之前,見了父親一面,而他只有一句怒吼,“爸,替我殺了他,替我報仇,一定要讓他給我陪葬。”
漆貴親眼看着兒子被推入了行刑場,他從小寵愛的兒子,幾分鐘就徹底的離開了他。
漆貴的雙眼猩紅,他也沒有幾年好活了,他發誓在他死之前,他一定要滿足兒子的心願,讓席薄寒替他陪葬,以慰他在泉下之靈。
“爸爸答應你,爸爸答應你最後的要求,我一定會辦到的。”漆貴的眼底閃過狠光,他將不惜一切代價去完成兒子死前的願望。
席氏集團總辦室。
漆丁勝被執行死刑的事情已經見報了,看着報紙上漆丁勝的消息,席薄寒當然無法消恨,父母親之死的主謀是漆貴,最該死的人就是他。
他的兒子是自作自受,但漆貴是罪大惡極,他必須爲他所做的罪付出代價。
“席總,李隊長來了。”古皓彙報一聲。
席薄寒的辦公室外面,走進來一位四十出頭的男人,他一身正義的服裝,席薄寒起身迎接,“李隊長,歡迎。”
“席總,我過來是有件事情要提醒你,小心漆貴,他兒子死前的最後錄音,漆丁勝一直吼着要他父親報仇,漆貴說不定真有這個想法。”
“謝謝李隊長的提醒,我一定會注意安全。”席薄寒感激出聲,同時,眼底閃過一抹冷芒,漆貴大可放馬過來,他就等着他失控露出馬腳的時機。
學校裏。
鬱允諾剛聽完課,一出來教室就被一個人攔住了,凌然。
“學長,有事嗎?”鬱允諾朝他詢問。
凌然帥氣的臉上,全是不甘心之色,“允諾,我們聊聊。”
“不好意思,我還有事情。”鬱允諾不想聊。
凌然不死心地拉起她,朝旁邊的花園角落方向走去,鬱允諾突然發現,被別的男人牽手,她是那麼的排斥和拒絕,她使勁抽回了自己的手,朝凌然道,“凌學長,有話就說,別拉拉扯扯的。”
凌然的眼底閃過一抹受傷之色,“允諾,你真的喜歡宋知秋?你真的要和他在一起?”
鬱允諾毫不猶豫地點頭,“是,我喜歡他。”
“可他是一個導演,你知道這個職業的男人有多少女人投懷送抱嗎?說不定他早就睡遍了整個圈子的女人。”凌然大聲道,彷彿他很肯定這件事情。
鬱允諾的臉色瞬間憤怒了,宋知秋的爲人,不許別人胡說八道。
“凌然,不許這麼說他,你要敢再說他一句試試。”
鬱允諾攥緊拳頭,一副怒到想殺人的表情,直接令凌然愕住了,看着她這護短的表情,他失落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