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寧拍了拍手,說道,“沒事,那是伯父應該問的,先解決這個問題,是藥三分毒,我剛纔看你爸爸的狀況有些不對,可我不能保證這會不會提前發作。”
丁寧以前可是跟這些病打交道的,再加上天賦異稟,很容易就從人的面部看出他的身體狀況。
剛纔盛鴻的臉色明顯不對,眼神雖然炯炯有神但有些飄忽不定,呼吸也有些急促。
正當丁寧想讓盛沐兮勸說一下盛鴻去醫院檢查的時候,包間內傳來了向欣然的叫聲。
“啊!!!盛鴻,你怎麼了?”
丁寧和盛沐兮衝了進去,門外的黑衣保鏢也進去了。
只見盛鴻躺在了地上,面色蒼白,呼吸也困難起來。
盛沐兮蹲下去,驚恐的喊道,“爸,你怎麼了?爸!”
“快快!拿一把匕首給我!”丁寧朝一個黑衣保鏢說道。
可黑衣保鏢不爲所動,他不相信一個年輕人會做出什麼事,而是覺得現在的情況送醫院是最好的。
“夫人小姐,我們還是儘快把先生送醫院去吧!”
“來不及,這是因爲服用藥物過多引起的血管弱化,看樣子已經深深破裂了,不出幾分鐘腦補就會充滿鮮血!”丁寧一邊觀察四周一邊說道。
“伯母,你的髮簪借我一下!”不等向欣然同意,丁寧便將髮簪拿了下來。
丁寧拿到髮簪的瞬間驚了一下,有錢人果然就是不一樣,連發簪都是用上好的玉石做的。
“住手!你想對董事長幹什麼!?”幾位保鏢舉起電棒對準丁寧。
丁寧可不敢保證自己能承受得住電流,就算抗住了不昏迷,手腳也會麻木不能動的。
“時間不夠了!”丁寧說道。
“都出去!出事了我負責!”盛沐兮怒吼道。
幾個保鏢看向了向欣然,向欣然也點了點頭,說道,“沒事的,真救不了也是他的命。”
“是!”
瞬間,丁寧的手接觸到了盛鴻的後腦勺,他迅速的摸了個大概,便知道了這一刀要往哪裏切。
他找準地方立刻用玉簪紮了進去,直接破開了一道口子。
僅僅是看起來簡單的一刀,卻蘊含着很深厚的功底,剛纔丁寧用手找的地方就是爲了在找到血管的情況下還能不觸碰到大腦神經。
玉簪抽離,那道口子立刻流出了鮮血,盛鴻的臉色並沒有任何改變。
“怎麼樣?小寧,我爸爸怎麼樣了?”盛沐兮着急道。
“現在立刻送醫院,記住,讓伯父平躺,一直流血就好,千萬不能堵住,到了醫院立刻輸血,還要說清楚他的狀況!”
“好!”
盛沐兮立刻叫人把盛鴻擡上了車,並且叮囑傷口一定要朝下,讓血一直流。
盛沐兮一家人急急忙忙的到了醫院,丁寧嘆了口氣,看了看自己滿手的鮮血,只不過可惜了這件價格昂貴的西裝了。
他自己到洗手間將手上的血跡洗乾淨,再找了家乾洗店把西裝脫了下來。
五分鐘不到的時間,盛鴻便被推進了搶救室,盛沐兮將丁寧交代的事情全部跟醫生說了。
“媽,您彆着急,丁寧說爸沒事,那一定會沒事的。”盛沐兮話雖然這樣說,但心中還是有些擔心。
向欣然嘆了口氣說道,“這個老傢伙就是不聽我的話,老愛抽菸喝酒,還時不時搞點醉蟹喫,這樣子折騰,病情不加重纔怪!”
大概半個小時,醫生走了出來。
盛沐兮着急的走上前,問道,“醫生,我爸怎麼樣?”
“病人腦後的那個洞是誰開的?”醫生直接說道。
可這句話對於向欣然來說就跟個噩耗一樣,含淚問道,“醫生,我先生是不是……”
“別多想,我只是說這樣做很對,救了病人的命,否則他五分鐘內就已經死亡了,我們已經將病人的血管修復,現在正在輸血。”
“那我爸是沒有生命危險了是吧?”盛沐兮問道。
“是的,去辦理住院手續吧!”
“謝謝醫生!”
母女倆算是鬆了口氣,她們是真沒想過盛鴻沒了的日子會是怎麼樣的,他可是一家的頂樑柱。
“媽,不用太擔心,我打個電話給丁寧感謝一下。”
“好,一定要好好感謝人家。”
盛沐兮根本就不知道丁寧還有這種本事,她只知道丁寧很擅長醫學方面的東西,身手還不錯。
“嘟嘟……”電話接通了,沒等盛沐兮開口,丁寧就問道,“沐兮姐,伯父沒事吧?”
“現在沒事了,小寧,我真的要謝謝你,要不是沒有你剛纔扎的那個口子,我父親可能就沒了。”
“行,脫離了危險就好,你在醫院好好照看伯父,我明天過來看你們。”
“丁寧,謝謝你!”
“我們之間不用說謝謝,你快去吧!”
“嗯嗯!”
此時的丁寧光着上半身站在乾洗店內,不遠處的老闆娘和店員在竊竊私語,不斷的偷看着丁寧的身材。
看他們那個樣子,要是丁寧同意,說不定就貼上來一頓亂摸拍照了。
“唉……”
丁寧嘆了口氣,也許身材好也是一種罪吧!
他只希望自己不會落下一個耍流氓的罪名。
一個小時之後,西裝洗好了,丁寧終於可以離開了。
就在丁寧在馬路邊等車的時候,一輛白色的商務車在丁寧面前停下,車上下來一位戴着墨鏡的中年男人,丁寧感受到了他的氣息,挺重的,應該是個打手,還揹負過人命。
“請問你是丁寧嗎?”
“我是。”
“我們家老爺要見你,跟我走一趟吧!”中年男子說道。
“你們家老爺是誰呀?”
丁寧翻了個白眼,就是不想讓我休息唄!事情一件一件的找來。
“你不需要知道,只要跟我走就行。”中年男人說道。
“行吧!我也不想跟你動手,走吧!”
丁寧聳了聳肩,徑直走進了車內,他倒想看看這個要見自己的人是誰。
“那你待會得送我回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