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嶽婉怡也沒有繼續問下去,拿出自己的錢包掏了一張百元大鈔輕輕的放在桌子上。
沒想到張老瞎立馬說道,“小姑娘說過的,有緣人是不收錢的,這是我做這一行的規矩。”
剛剛嶽婉怡拿錢和放錢的動作發出來聲音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想到張老瞎還是聽出來了,真是讓人不得不懷疑他是裝瞎的。
“既然這是老先生的規矩,那我便不去破壞了,多謝老先生。”嶽婉怡收回百元大鈔,對着張老瞎行了個禮。
那個女隊員還是不相信這個老瞎子,便想伸手去試探一下,結果被丁寧攔住了,“相信他就好,別冒犯了老人家。”
“呵……小兄弟,你想不想來算一卦啊?”張老瞎問道。
丁寧聳了聳肩,說道,“老先生願意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讓我摸一摸你的手掌即可。”
“好!”
丁寧將自己的手伸了過去,只見老瞎子握着丁寧的手捋了捋,似乎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倒吸了一口冷氣,“嘶……”
“如何?我是不是那種大富大貴的命?”丁寧問道。
“小兄弟高看我了,你的命我實在是摸不出來,不過我得對你身後那位,尊稱一聲前輩。”張老瞎抱拳道。
“那您還收我錢嗎?”
“不了不了,你是那位老前輩的弟子,我自然是不敢亂收分文。”張老瞎立馬拒絕了。
“那就多謝老先生,替我免費算的這一卦了。”
“不必言謝,咱們都是有緣人。”張老瞎擺了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啊!!!你幹嘛?”
就在幾人準備走的時候,其中一個女隊員大喊一聲,只見她一臉驕怒的看着自己身後的那名男子。
這名男子身穿練功服,身後還跟着兩個小廝,看着女學員一臉笑嘻嘻的,活脫脫像個花花公子,“小美女!你看小爺身材也不錯,陪小爺我玩一玩唄?”
“滾開啊!”女隊員也不是好惹的,怒斥道。
嶽婉怡看見自己的隊員被調戲了,便大步向前,瞪了那男子一眼,問道,“小魚,發生什麼了?是他欺負你啦?”
“社長,這個流氓趁我不注意的時候,拍了一下我的屁股,還有那種色眯眯的眼神看着我。”女隊員有些惱羞的說道。
聞言,嶽婉怡怒視着那個男子,喝道,“你敢調戲我的人,是不是欠打呀?”
這個男子見嶽婉怡要比剛纔那個女孩子漂亮的多,頓時色心大起,毫無忌憚的在嶽婉儀身上瀏覽着。
“你!?”
嶽婉怡最噁心的就是這種人,就他這暴脾氣,自然是受不了,直接一拳打了過去。
但這個男子似乎早就察覺到了嶽婉儀想要打他,你擡手便把嶽婉怡的小粉拳,握在了自己手中。
隨後,那男子笑眯眯的說道,“我說,小美女,你這火氣怎麼這麼大?不過我喜歡你這脾氣,要不今晚咱倆共度良宵吧?”
這男子詫異的看了一眼丁寧,看他只是一個骨瘦如柴的小子,心裏更是不屑,就他這樣的也配教訓他?
所以這個男子直接無視了丁寧,畢竟他在這一帶還沒有人敢惹他。
丁寧見對方並不理會自己,伸手便鉗住了對方的手腕。
“小子,我勸你別自找沒趣,趕緊給我放手,你有資格碰我嗎?”這個男子十分不悅道。
丁寧微微一笑,淡淡道,“你放開她,我就放開你。”
“你踏馬是誰呀?你有資格命令小爺要做什麼嗎?你也不打聽打聽,小爺在這整個佛山地區是什麼地位。”
“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誰,趕緊給我放手,別把事情搞得太嚴重。”丁寧不屑道。
“踏馬的,哪來的小兔崽子,你有資格管我?”
“啪!!!”
話音剛落,只見一個巴掌朝着那個男子狠狠的扇了過去,直接把他打的連連後退。
男子自然也就鬆開了抓着嶽婉怡的手,一臉不敢相信的捂着自己的臉,好像自己纔是被冒犯的那一個。
“少爺!少爺你怎麼樣?”身後的那兩個小司也立馬跑過來扶住了他。
周圍漸漸聚集了許多來湊熱鬧的人,他們看到男子被打的那一瞬間,紛紛都屏住了呼吸。
看熱鬧的人,大部分都是這裏的常住民,丁寧,不知道這個男子的身份,他們可清楚的很。
“喂!你個混蛋,居然敢打我家少爺?你知不知道我家少爺是誰啊?”一個小廝站出來說道。
丁寧拍了拍手,不屑道,“我說了,我不需要知道,對我不敬,對我的人不敬,就別怪我不客氣。”
“嘿!誰給你的勇氣說這話?你是不是找死?”
那個小廝頓時面露兇意,握着拳頭就朝丁寧臉上揮了過去。
“誒!小心!”嶽婉怡一行人擔心道。
周圍看熱鬧的人都覺得丁寧是喫定這一拳了,那麼近的距離,那小廝突然就打了過來,根本就來不及躲閃。
就在大家都以爲這個拳頭要穩穩當當的落在丁寧臉上時,丁寧的手迅速擡起,將那即將打到自己臉上的拳頭緊緊的握在了掌心當中。
在衆人的眼中,丁寧的反應非同一般的快,直接了當的就擋住了對方打過來的拳頭。
“這……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那些看熱鬧的人頓時都驚訝了,他們在這條街上住了這麼多年,自然也對這些拳腳功夫是有些瞭解的。
不要說是這些看熱鬧的人都驚訝了,就連是那個小廝也感覺很震驚,他從來沒有見過有人的速度,能夠反應如此之快,而且自己是近距離出拳,對方居然能擋下來。
當這個小廝試圖把自己的手收回來時,卻發現自己的手猶如被鉗住了一般,無法動彈。
那小廝怒斥道,“該死的,放開我,否則我待會兒讓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