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鼎一共有三足,丁寧單手拿着一足,鼎上一角還殘留着藍色的不明液體,這玩意就是覃翎身上的血液。
筱娘眼前一亮,說道,“這是九州鼎之一的兗州鼎,是禹皇治水留下來的東西。”
“沒用的,現在九州鼎已經沒有什麼價值了,不會有人蔘透其中的奧義的。”紅衣女子說道。
羅澤有些驚訝道,“據我所知,這尊鼎至少有千斤重,那這丁寧的力氣會不會太大了?”
丁寧手中拿着的兗州鼎確實很重,但重也有重的好處,威力大到都把覃翎砸成那個樣子了。
“你太天真了,別以爲拿着那玩意就能夠扭轉戰局!”覃授喊道。
“丁寧,我一定要殺了你!”覃翎站起來,再次朝着丁寧衝了過去。
“呀!!!兄弟別慌,讓我們來助你一臂之力!”
不遠處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只見花滿樓拿着一把短劍衝了過來。
可還沒等他衝出去,因爲他沒看路,直接被一具屍體絆倒了,那個畫面誰看誰無語。
“以雷霆!擊碎黑暗!”
劉旭的聲音傳來,在漫天的閃電之下,劉旭猶如雷神一般從天上降下來。
“這……這個小子怎麼擁有如此強大的祕術?”外八派的人看着劉旭都驚呆了,心裏十分慌張。
覃授兩兄弟也有些害怕,畢竟這些電流會干擾到他們腦子裏的芯片,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一個殺招。
“滋滋滋……”
“等着小爺的怒火打在你們身上吧!”
劉旭揮了揮雙手,直接把覃授兩兄弟嚇得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立馬做好了提防閃電的準備。
可是他們並沒有感覺到閃電的攻擊,便一臉疑惑的看過去。
只見劉旭只在那邊擺了一個姿勢,剛纔恐怖的閃電蕩然無存。
外八派的人都翻起了白眼,他們以爲這兩個人是來幫忙的,沒想到居然是來搞笑的,看剛纔氣勢洶洶的樣子,還真以爲能掀起什麼波浪。
覃翎冷笑道,“這兩個廢物,你們玩夠了沒有?”
“嗯?”
兩人發現大事不妙,一溜煙的跑到了丁寧身後躲了起來。
丁寧差點一口血吐出來,這兩個傢伙幹啥來了,該不會是過來氣自己的吧。
“你個死劉旭,爲什麼一到關鍵時刻就歇菜呢?”花滿樓氣憤的說道。
劉旭立馬狡辯道,“小爺……小爺只是一時緊張,所以纔沒有施展出來。”
“你就是故意的。”
“我看你纔是故意的。”
兩人躲在丁寧身後爭辯,他恨不得先把這兩個傢伙丟出去。
花滿樓躲在丁寧身後,朝着覃授兩兄弟喊道,“你們別那麼囂張,我兄弟可是天下無雙的強者,本道長也是天下無敵,這是我小弟,他可是天下第一的存在,你想動我兄弟,得先問問我這小弟同不同意。”
“花胖子,要去你自己去,小爺有自知之明,我可打不過他們。”劉旭小聲說道。
“你真是個慫貨,本道長瞎了眼了,怎麼會結交你這樣一個沒有義氣的兄弟。”
“咋?你真有義氣怎麼不上?”
衆人看着那邊的情況,不禁皺起了眉頭,這兩個傢伙還沒開打呢,怎麼就自己先內訌了。
外八派的看見花滿樓出現,心中的怒火也被激怒了,筱娘說道,“你個死道士,找了你那麼久終於自己出現了,是時候償還當年你做的事情了!”
“你刨我祖宗墳墓,我一定要把你抓住抽筋剝皮!”羅澤也暴怒起來。
花滿樓發現自己以前幹過的事情被爆了出來,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笑呵呵的說道,“各位,這都是誤會,都是誤會,本道長怎麼可能幹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你還想狡辯,今天我們必定殺了你!”
見到外八派的人蠢蠢欲動,花滿樓直接被嚇得躲到了劉旭身後。
“滾開,這是你自己招惹的麻煩,別想着小爺幫你。”劉旭說着,一腳把花滿樓踹了出去。
外八派的人一齊殺了過來,花滿樓頓時大叫道,“你們幹什麼?有本事就跟本道長一對一,一起上算什麼本事。”
“給我閉嘴,爲了獻祭我祖宗在天之靈,合力把你狗命取了又如何。”
相比之下,花滿樓要比丁寧更加招恨,他們的老祖宗被挖出來重見天日,這就是大逆不道的事情,無論是誰都得以誅殺。
花滿樓喊叫着,在場上不斷的躲避着外八派他們的攻擊。
不過這樣也變相幫助丁寧分散了武力,牽制住了外八派的人,這樣一來,丁寧就有時間去對付覃授兩兄弟了。
覃翎被丁寧砸得兩眼昏花,一邊臉已經變形了,陰冷的說道,“丁寧,我一定要親手把你殺了。”
“好啊,那就放馬過來,你們兩個不過是人造人,想殺我,你們還缺點資格。”丁寧摸了摸嘴角的血,朝着兩人殺了過去。
兩兄弟也殺了過來,丁寧眉頭一皺,捏着兗州鼎的足更加緊了。
“殺!!!”
迎面而來的就是一個重擊,覃翎用雙手抵擋着,可還是被重達千斤的兗州鼎砸得連連後退。
丁寧沒有給另一個人反應過來的機會,直接掄着兗州鼎砸向覃授。
“什麼?”
覃授的移動速度就算再快,那也扛不住千斤重的兗州鼎。
“砰!!!”
覃授兩兄弟被砸了出去,被砸到的地方都流出了一股藍色的液體。
見兩人都受傷了,丁寧也知道了兗州鼎恐怖在哪了,只是自己揮舞起來有點費力罷了。
可不得不說,這兗州鼎還算個趁手的兵器,能夠硬碰硬。
覃授對着自己的手下使了個眼色,他們立馬接收到了指令,加入戰場準備圍剿丁寧。
“丁寧,你就專心對付那兩個人吧!他們的手下就交給小爺好了。”劉旭學着花滿樓那樣嗷嗷大叫着,雙手頓時蔓延出銀白色的閃電,出手也是非常生猛。
丁寧沒想到他認真起來,還是有些用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