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北彥和君逸坐在車裏,將車停在路邊的梧桐樹下等了半天,都不見有人出來。

    君逸有些坐不住了,“北彥,黎小月不會出啥事了吧?”

    容北彥理都沒理他,眼睛一直注視着玉石場門口。

    君逸從後視鏡看了看沒什麼反應的容北彥,嘆了口氣,繼續等着了。

    良久,君逸眼睛一亮,“北彥,那是不是黎小月啊,她怎麼還跟着男人一起出來了。”說話聲音越說越小,他注意到此時容北彥緊泯的脣,強大的求生欲使他閉了嘴。

    看到黎綰月又在外當誤了一會後才上了車,君逸還是沒壓住好奇,問道,“黎小月,你剛剛跟那個大叔說什麼呢,怎麼看樣子還換了微信號啊!”

    他這話也不光是滿足自己的好奇心,還是爲兄弟着想,看看容北彥難看的臉色,他就勉爲其難替他開這個口吧!

    黎綰月和容北彥並排坐在後面,給自己剝了顆奶糖,濃郁的奶香味在嘴裏一下子炸開,她的心情一下子變得很好。

    “沒什麼,就是我打算把這塊翡翠做成戒指和手串,剩下的賣給那位大叔。”

    瞥着容北彥一下子陰轉晴的臉色,君逸笑得格外有深意。

    看到黎綰月將糖幾下嚼完,容北彥又給她剝了一顆,“別喫太多,對牙不好。”

    黎綰月享受着容北彥的投喂服務心情甚好,連他干涉她喫糖都一笑帶過。

    “你若需要玉石匠可以跟我說。”

    君逸在前面直咂嘴,容北彥手下的那一串玉石雕刻師傅被他說成玉石匠也沒誰了。他直搖頭,愛情真是使人盲目。

    黎綰月搖搖腦袋,“不必了,我自己來。”

    對於黎綰月拒絕了他的提議容北彥也沒說什麼,他早就知道會這樣。

    回到酒店,黎綰月就開始雕刻起了翡翠,將一步步進行下來,她深吸了口氣。

    在來到R國的第二天一整天都沒出門,終於在第三天和容北彥看比賽之前將兩個作品弄好了。

    在開車前往賽場時,黎綰月將戒指遞給了容北彥,手串給了君逸。

    容北彥接到黎綰月送他的戒指時還挺高興的,當場就帶上了,結果他又看到她又送給君逸一個鐲子。

    ???這還搞批發?

    而且他的這麼小,君逸的那麼大。“爲什麼他的比我的大這麼多?”容北彥指着君逸問道,黎綰月順着他的手指方向看了一眼君逸,見他也把手串給帶上了。

    她喉嚨滾動了一下,“因爲手串比較符合他的氣質。”看着君逸得瑟的樣子,黎綰月湊到容北彥耳邊小聲補充了一句,“比較符合騷包的氣質。”

    感受到黎綰月湊近他時溫熱的氣息和她呼吸間撲打到他耳廓上的風,弄得他耳朵癢癢的,心尖也像有隻貓兒用爪子撓他一般。

    容北彥側顏望去,黎綰月已經坐的端端正正的了,忽然像有一盆冷水潑向他一般,使他一下子清醒過來,剛剛的意亂情迷只有他一人。

    容北彥打開車窗,外面的涼風吹在臉上,讓他冷靜了一瞬,回想起心中剛剛那片刻悸動,像是有什麼東西從心裏破土而出。

    很快,君逸開車載着他們來到了賽車場。

    他們先去了等候區,路上黎綰月聽着容北彥和君逸的說法,這場賽事會持續三天,一共三場。每一場都會淘汰一部分人,最後第三場的時候出決賽的冠軍。

    今天青回派了曾可上場,具他所說,這兩天曾可的進步非常大。

    黎綰月和容北彥君逸他們先去了觀衆席,因爲身份特殊,場內經理將他們安排在了VIP專座。

    看着經理低頭哈腰的樣子,君逸抽了抽嘴角,“這經理還真是見人說人話啊,之前我一個人來的時候,可沒享受過這種待遇。”

    容北彥轉動着手上的翡翠戒指,挑挑眉沒說話。

    現場的人基本上都坐好了,賽車場上的大屏幕都已經準備就緒。

    只見賽場上的裁判一聲哨響下,伴隨着賽場上的陣陣尖叫,八輛跑車呼嘯而過。

    涉及正經事君逸都認真了不少,坐直身子觀看。

    賽場上的跑車們相互超越着。

    解說員用激情的話語去體現這種情況,“二號車手曾可超越了一直位列最前方的四號車手Adam,沒想到曾可竟成爲這個賽場最大的黑馬!”

    “在之前的比賽中,曾可的實力一直有所爭議,看來在今天能夠真正的正名了!”

    “是啊!”女解說員大聲說道“還有最後一圈,若曾可最後一圈沒有失誤,這次的第一輪他就能以冠軍的身份直接晉級!”

    解說員說話間,大屏幕上一直位列第二的黑色跑車突然加速,超過了第一名的紅色跑車。

    男解說員激動的大聲道“Adam再次超車曾可,在最後的五百米,究竟誰能夠拿到冠軍呢?”

    在最後距終點只有一段距離時,女解說員略顯遺憾的開口,“看來,曾可今年還是會成爲第二名,萬年老二的稱號再一……”解說員頓了一下,因爲她看到屬於曾可的那輛紅色跑車以一個極爲刁鑽的姿勢繞開一直擋在他前方的Adam並迅速衝向了終點。

    男解說員連忙接過話來,“最激情的一幕上演了,最後關頭,曾可一個神龍擺尾超過了Adam,曾可的實力在今晚再次向大家展示,讓我們恭喜一輪冠軍——曾可!”

    現場噼裏啪啦響起接二連三的雷霆般的巴掌聲,觀衆席的粉絲們舉起手幅,聲嘶力竭大喊着曾可的名字“曾可,曾可,曾可!”聲音如雷,在賽場上久久不能停歇。

    坐在觀衆席上還一直左動右動不安分的君逸看到曾可奪了冠,終於鬆了口氣,“害,我就知道曾可一定能贏。”

    黎綰月斜睨了他一眼,無語的往天上翻了個白眼沒有拆穿他的小心思。

    回到酒店,黎綰月攔住君逸,“你剛剛緊張什麼?”

    “緊張?我不緊張。”

    黎綰月蹙了下眉,“彆嘴硬,曾可和那個開着黑車的雜毛是不是有什麼過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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