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其他男同事就不同了,看着美貌的小姑娘,又是一個想要向容爺自薦枕蓆,妄圖一步登天的人。
他們的心思都活絡起來,既然想要一步登天,他們也可以啊!
有個中年大叔忍不住了,“小姑娘,別找容爺了,看看哥哥吧!哥哥也有錢。”
黎綰月皺了皺眉,有些不耐了,這些人看她的眼神着實讓她不舒服。
早知道她來之前就給容北彥打個電話告知一聲了,也省的在這上不了樓。
聽着中年大叔的話,黎綰月按壓了一下眉心,下一秒,圍觀的人都沒看到她是怎麼動作的,中年大叔人已經仰倒在了地上,捂住他那個地方躺在地上哀嚎。
在場的男性都微微往後退了一步,感覺自己下身有些涼颼颼的。
前臺幸災樂禍的看着這一幕,伸手招了保安過來,就要把黎綰月轟出去。
躺在地上悽悽慘慘的男人不樂意了,他扭曲着一張臉,捂着疼痛難耐的下身,艱難開口,“不,不行!這個女的在容爺的公司就敢如此放肆,必須要給足教訓!”
前臺本想着把人轟出去就行了,結果沒想到事情還發生了轉折,她幸災樂禍的看着躺地上的男人和撤下手的保安們笑了。
這個少女今天恐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誰讓她除了一張臉什麼都不是,還敢在容爺的公司打人。
圍觀人們也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他們已然忘記分明是中年大叔先出言不遜的了。
圍在旁邊紛紛道,“就是,必須給個教訓!”
黎綰月踢倒的人是裴家嫡長子,雖然他爹下了臺,但接任裴家的是裴家二子裴峯,說實在的還是跟這嫡長子有些血緣關係。
這些年裴斤仗着裴家勢力在外面玩的花,可自從裴峯繼任後他就收斂了不少,還找了份正經工作,靠着關係進了容北彥的公司。
雖然是在下面做個小職員,可這待遇好啊,搞得裴斤的花花腸子又活絡了起來。
這不,今天一遇到黎綰月這個極品,就出言挑逗了起來,誰知踢到了個鐵板。
裴斤倒在地上,忍受着疼痛,憤憤的想,一個自薦枕蓆的婊子罷了,還敢如此擺譜,待他把她搞到手,定讓她知道什麼叫天堂有路你不走!
黎綰月感受着裴斤憤恨的眼神,無所謂的勾了勾脣。
她剛剛給容北彥發了消息,等會到底是誰倒黴可就說不準了。
黎綰月斜斜的靠在柱子上,她自從下山以來,脾氣好了不少,要是還在黎族時,像前臺啊裴斤這種人一個都跑不了。
她愜意的撥了撥指甲,可如今呢,她只是用了些非常手段,給他們小施懲戒罷了。
想到這,黎綰月不由的勾了勾脣。
裴斤倒在地上,憤憤垂涎的目光時刻在黎綰月的身上,所以她的表情他看的格外清楚。
因此他看到黎綰月勾脣一笑時,就來了氣,他被她踹倒在地,疼痛難忍,她卻什麼事都沒有,靠在一邊看着這場鬧劇,彷彿大家都是跳樑小醜,而她是個局外人一般。
“你要誰好看?”一道低沉沙啞的嗓音從人羣后面傳來。
讓人聽得身後一涼,緊閉的人羣不由自主的讓開了些,形成一個小道,拱說話人進入。
躺在地上的裴斤最先看到來的人,“容,容爺。”他一米九的身高就算在人羣之後也擋不住那種氣勢。
容北彥此刻的臉色陰沉,他剛剛說話之時,聲線已經沒有了往日的沉穩慵懶,而是變得有些急促。
他死死攥着手,指尖嵌進了肉裏也一無所決。
他死死的盯着裴斤,他都捨不得罵一句的小姑娘,捧在手心,奉於心尖的人被他這般折辱。
裴斤被容北彥涼颼颼的目光看的心裏害怕,他忍不住抖了抖。
卻還是不甘心的小聲道,“容爺,有人來咱們公司鬧事!”
後面追下來的顧齊無語的抽了抽嘴角,這裴斤一點都沒搞明白狀況,看容爺那樣像是來懲戒鬧事的人嗎?
裴斤被顧齊看的莫名有些難堪,他捂着下身的手緊了緊,結果弄得更疼了。
裴斤蒼白着一張臉,在容北彥面前也不敢做出什麼不雅觀的事情,只能生生忍着,忍得臉都綠了。
容北彥深吸了兩口氣,快步走向黎綰月。
圍觀的人,以裴斤和前臺打頭,都是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
他們以爲容北彥是打算收拾她了。
畢竟容北彥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之前對那些投懷送抱的女人們不但不假辭色,還絲毫不留情面的將她們扔了出去。
這個小姑娘恐怕也是那樣的結局吧!
不,她可能還會更慘一些,在容爺的公司鬧事,不是嫌命長嗎?
衆人看着容北彥一步一步向着黎綰月走了過去,膽子小的已經捂住了眼,就怕容北彥一個不高興這麼美貌的一個小姑娘就血濺當場了。
然而事實與他們所想的不同,容北彥慢慢走進黎綰月,將她抱在了懷裏。
圍觀人???
他們還以爲自己眼睛出了問題,趕緊揉揉,再看過來,還是此情此景。
前臺不淡定了,“容爺!她傷了公司裏的人!”
她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但還是提醒了一句,誰人不知容爺最爲護短,他公司裏的人一般都不會跳槽,就是因爲有容爺護着,若是去了別的公司,被人欺壓不說,還沒錢拿。
容北彥看都沒看前臺一眼,目光溫柔的看向黎綰月,“他傷到你沒?”
黎綰月整個人嬌嬌小小的,縮在容北彥的懷裏,竟有些意外的可愛。
她搖搖頭,在容北彥的懷裏難得沒有掙扎,容北彥的眼睛溫柔了一瞬,將人抱得更緊了。
他向前走了兩步,行至裴斤的身前。
“容,容爺!”裴斤沒容北彥強大的氣場震的頭暈眼花,他倒在地上根本起不來,腿還軟了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