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綰月放鬆了身心靠在容北彥的懷裏,“你來F國幹什麼?”
容北彥抱着她的手緊了緊,“怎麼突然問這個?”
黎綰月懶得再扯七扯八扯別的了,“要回答就好好回答。”
容北彥微微一嘆,低頭親了親黎綰月秀挺的鼻子,“看來什麼都瞞不過月月啊!”
“你應該也猜到了吧,爲了那龍脈。”
黎綰月從他懷中坐直了身子,一涉及到正經事,她整個人的氣場都變得不同了。
“你也知道那個?”
容北彥彎脣笑笑,伸手颳了刮她的鼻尖,“自然。”
黎綰月皺了皺眉,她擡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也不知一隻鼻子有什麼好摸的,一個二個老喜歡刮她的鼻子。
容北彥也是,皇甫沁也是。
“月月問完了該我問了吧。”
黎綰月抿了抿脣,點點頭,“你問你問。”
容北彥湊的離她近了些,“月月來F國不止是爲了老公來的吧?”
黎綰月有些心虛的縮了縮腦袋,連老公兩個字她都沒去糾正了,她低笑兩聲,還是承認了,“嗯,還有一部分原因是龍脈,還有南塢。”
“還有南通霆……”
她越說越小聲,因爲看容北彥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黎綰月有些心虛的往旁邊蹭了蹭,避開了容北彥的觸碰。
這整的容北彥更氣了,他深吸了一口氣,氣極反笑,“所以說爲我而來是假的了?”
黎綰月咬了咬脣瓣,心虛的眼睛到處亂漂,“也,也不是,是真的。”
的確是真的,只不過看他是順帶的,最主要的目的還是在於龍脈和南塢。
容北彥沉着一張臉懶得再說話。
黎綰月抿了抿脣,她起身晃了晃容北彥的手,他不爲所動。
黎綰月嘆了口氣,坐在了容北彥的大腿之上,雙手摟住他的脖子,一口親在了他的脣上。
她的舌尖在容北彥的脣上游蕩了一會,將他的脣周搞得癢癢的,但又拿她沒有辦法。
黎綰月慢慢閉上眸子,舌尖抵在他的脣間,想要進去,卻始終不得其法。
她一時氣急,張嘴咬住容北彥的脣瓣。
容北彥輕“嘶”了一聲,脣齒之間有了些許血腥味。
趁他張嘴之際,黎綰月連忙逮住機會,將舌尖伸了進去,與容北彥的舌尖在口**舞。
兩人脣齒相依,很快就漸入佳境。
容北彥反客爲主,將節奏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他時而似蜻蜓點水般輕吻她的脣瓣,時而像野獸掠奪般瘋狂。
弄得黎綰月完全失了自己的節奏,只能閉眼承受。
她的羽睫微顫,如蜻蜓點水一般煽動着睫毛,羽睫觸在容北彥的臉上,弄得他癢癢的。
不僅臉上癢,心裏也有種說不出來的瘙癢感。
容北彥放開被親的暈乎乎的黎綰月,他悶不吭聲的把黎綰月放在沙發上,自己走進了浴室。
對着浴室裏面的大鏡子,容北彥能夠清楚的看到自己喉結上下滾動、臉色通紅、汗漬從額上留下的模樣,又欲又引人犯罪。
他深吸了一口氣,將浴室裏的噴頭打開,溫度打到最低。
嘩啦啦的水聲隨之響起……
黎綰月被親的有些缺氧,緩了半天才緩過來,她在沙發上坐直了身子,伸手拍了拍自己發紅的小臉,鼓了鼓腮幫子。
良久以後,浴室中的水聲才停下來,黎綰月往那邊好奇的看了好幾眼。
只能聽到浴室裏面窸窸窣窣的聲響,卻半天都不見容北彥出來。
黎綰月伸手抓了抓頭髮,眉心微微蹙起,幹什麼呢?這麼半天!
她起身剛要敲門問,就聽見裏面傳來沙啞隱忍的聲音,“月月幫我拿個浴巾。”
黎綰月的臉一紅,腦子裏面蹦出容北彥什麼都沒穿的模樣,她伸手拍了拍自己漲紅的臉,大聲答道,“好,好我知道了,這就幫你拿。”
她的聲音急促又帶着慌亂,黎綰月站在自己的衣櫃面前,用力撞了撞自己的腦袋。
怎麼回事?怎麼這麼不爭氣?
她紅着臉在衣櫃裏面翻翻找找,把衣櫃裏面的衣服弄得亂糟糟的。
鼻尖沁上了汗漬,越急越找不到,越找不到就越急。
在慌慌張張的翻找中,黎綰月終於從衣服堆裏拿出一條浴巾出來。
她在外面大致筆畫了一下長度,感覺應該能夠圍住容北彥,這才走到浴室門口敲門。
“咚咚咚”
“開門開門,浴巾拿過來了。”爲了掩飾尷尬,黎綰月一連說了好幾句話。
她靠在門前,容北彥從裏面一把門打開,黎綰月就站立不穩往浴室裏面摔去。
浴室裏面的冷溼氣打在她的身上,就在黎綰月準備倒地的時候站起之時,容北彥向前走了兩步。
黎綰月隨之倒在了容北彥的身上,他被黎綰月撞的倒退了兩步,和她一起倒在了後面的浴缸裏。
容北彥剛剛洗澡用的是噴頭,沒有用浴缸,但這個房間的浴缸常年盛水。
在兩人倒進去之時,浴缸裏的水被兩人的身體砸的漸了起來。
分散的水漬漸在了兩人的臉上以及身體上。
黎綰月的腦子就是一懵,她和容北彥此時處在一個十分尷尬的境地。
她的右手拿着浴巾,浴巾已經被泵撒的水漬給弄溼了。
左手按在身下作爲支撐,但按的東西貌似不太對勁,又硬又熱還……大,黎綰月只感覺燙手無比,一時之間,手拿開也不是,不拿開也不是。
她的臉色通紅,本來泛着涼氣的浴室,因爲兩人之間的曖昧氣氛都慢慢轉熱了。
只有她和容北彥身下的水是涼的,涼水慢慢從黎綰月的衣服外面滲入,浸溼了她的水藍色小裙子,裙子在水的作用下顏色逐漸變深,成了深藍色。
她身下是容北彥,兩人身體一齊倒在浴缸裏面,搞得怎麼做都不太對。
黎綰月尷尬之餘,只覺得身上一片冷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