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泥翻了個白眼,懶得跟這羣人解釋那麼多,他們可在這兒看了半天熱鬧了,這羣人是怎樣討好吳翠花的,他們看的清清楚楚,現在又想要回頭投靠族長?呵呵!未免想的也太好了些吧!

    背叛過的人,族長一向不會再給二次機會的,這羣人已經不屬於族長了,那麼就是外人了,對於外人的話,她連聽都不想聽。

    吳翠花看着這一幕,臉色變了又變,這一次的事情,讓她連渾水摸魚的資格都沒有了。

    黎綰月讓人把兩邊的人隔開,意味再明顯不過了,這分明就是知道了他們這些人的意圖,認爲他們背叛了她,因此纔將兩波人分開,這也就意味着她吳翠花也沒法渾水摸魚了。

    吳翠花抿了抿脣,到現在爲之,她都還沒想明白這一切是爲什麼,爲什麼會被黎綰月發現,爲什麼黎綰月會在現在回來,爲什麼她回來機關沒有動靜,導致她沒有察覺。

    她的腦子飛快的轉動着,這是她第一次腦子轉這麼快,她不停的思索到底該怎麼應對這副局面。

    雖然她之前跟別人那麼有恃無恐,說黎綰月一個小姑娘不可能對背叛者怎麼樣怎麼樣,但那都是站着說話不腰疼,沒有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她當然無所謂了。

    可是現在,顯然不是那麼一回事了,現在這事發生在了她自己的身上,而且想想之前在黎族所聽到的傳聞,吳翠花的臉都綠了。

    黎綰月這人是黎族出了名的心狠,老族長可是她的父親,她都能夠那樣做,更何況他們這些和她沒什麼關係的人呢!

    她的眼珠轉了轉,對上黎綰月似笑非笑的眼眸,搞得吳翠花心裏一慌,她也不敢繼續站在這個祭祀臺上了,平時居高臨下的那種優越感也不敢再有。

    吳翠花連滾帶爬的從祭祀臺上下來,走到黎綰月的面前,“族,族長。”

    黎綰月漫不經心的看着她,眸子裏皆是她看不懂的意味,這搞得吳翠花心裏一慌,她最擅長跟別人周旋,可是對方什麼都沒有表現出來,這讓她不知道從哪裏下手。

    如果黎綰月表現出了明顯的憤怒出來,她還有辦法應對,現在黎綰月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讓她着實心裏慌慌的。

    吳翠花被黎綰月盯的頭皮發麻,她憋了半天,尬笑了兩聲,“族長,您回來了。”

    黎綰月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再不回來黎族都要改姓了。”

    吳翠花額頭上的汗漬滴落了下來,在她腦門上劃過一條長長的白線,她也不敢動手去擦,“唔,沒有的事兒,黎族始終是姓黎的,怎麼可能輕易改姓呢?”

    姜泥杵在一邊遠遠的看着,聽到吳翠花這話,她終是沒忍住,嗤笑了一聲,說的比唱的還好聽,若不是他們一直在黎族看熱鬧,都要被吳翠花給唬過去了,也不知道她怎麼有臉,說出那些話的。

    黎綰月微微蹙眉,她也沒有什麼耐心繼續聽吳翠花狡辯了,她已經知道事情的全部經過了,一直留着吳翠花,就是想知道她那個所謂的主人究竟是誰。

    通過水鏡的事情,黎綰月尋思了半天,隱隱覺得水鏡對面的人有些熟悉感,她一定見過那人,但具體是誰她卻完全想不起來,只能靠吳翠花了。

    對於那人她有預感,那個人恐怕跟清風派以及Y國有那麼點關係,畢竟他的目的好像是讓黎族分崩離析。

    “帶走!”黎綰月揮了揮手,示意姜泥把那些人帶走。

    吳翠花被帶走之時,還不停的掙扎、叫喊,還沒等她說完話就被姜泥捂住了嘴把人給拖走了。

    吳翠花沒法開口,只能惡狠狠的盯着她,明明姜泥之前還在她之下的,現在可好,趁虛而入,居然奪得了黎綰月的賞識,都竄到她的腦袋上來了。7K妏斆

    黎綰月將這邊的事情處理好之後,將向着她的那些人安頓好,一切做完之後,她累的坐在了祭祀臺之上。

    此時的黎族經過一番清洗環境都變得好多了,偌大的一個祭祀臺上,只有黎綰月和容北彥兩人。

    她拉着男人的手,一起坐在祭祀臺的邊邊上,通過透明的地板,可以看到祭祀臺底下的情景。

    這之下有着許多不知名生物的骨頭,那些骨頭堆積在祭祀臺之下,竟然沒有蚊蟲的侵蝕。

    黎綰月順着容北彥的眸光看去,脣角微微上揚了些,“這經過了處理,不會腐爛,之所以擺在這裏,是用來警醒大家。”

    至於怎樣警醒大家,她也沒說清楚,她微微斂眸,像是陷入了某種思緒之中。

    容北彥看着她的模樣,又想到了當初在山洞之時,所看到的黎綰月的過去,他的心情也在一瞬間低落了下來。

    原來這就是黎綰月從小長大的地方,在這個壓抑的地方長大還能長的這麼優秀,能夠獨當一面,也能夠讓人全身心信任,也是很不容易的。

    容北彥眨巴眨巴眼睛,他知道自己在山洞之時,所看到的黎綰月的過去都還是片面的,那只是他所看到的,也是黎綰月願意讓他看見的,那麼他沒有看見的,說不定過的更艱難……

    “吳翠花打算怎麼處理?”

    黎綰月睜開眸子,對上容北彥的目光,“你說呢!”

    兩人相視一笑,有時候不用多說,足夠了解的人都知道彼此想要幹什麼。

    黎綰月拉着容北彥站起身來,“走吧!我們去黑牢好好看看那個人。”

    容北彥跟着她一路走進黑牢,這會兒進來和剛剛進黑牢的感覺並不一樣。

    剛剛有些壓抑感,而現在沒有了那種感覺,可能是因爲進來之時的心境不同了吧!

    黎綰月一路上也不管那些人的哀求聲以及伸出來的雙手,她越過那些人直接往最後的方向走去。

    剛剛關着姜泥的地方不消一會兒就已經換了人,現在已經是吳翠花了。

    她顯然對這地一點也不適應,吳翠花平時錦衣玉食慣了,待在這蚊蟲雜生的地方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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