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些人都是被一個神祕人聘請過來的,目的嘛!顯而易見就是守着這間酒店,那個神祕人說只用他們守住,其他的什麼也不用幹,就能拿到鉅額的酬勞,這讓許多人都蠢蠢欲動。
但是神祕人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不管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不能聲張,要裝作什麼也沒有看見。.七
其實他知道酒店裏面的一間房內,每天都傳來奇怪的聲音,他頂多就是好奇一下,也不敢多問,因爲他敏銳的感覺事情很是不對勁。
要不是鉅額酬勞他都不願意來的,黑衣人抿了抿脣,只能目視前方看着一成不變的黑夜。
而酒店房間內的沙啞嘶吼很快又停歇下來,彷彿絕望了一般的不住喘息,沒過一會兒功夫他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吼叫,在黑暗的夜裏顯得十分詭異和不正常。
可惜酒店周圍並沒有其他人,也沒有其他人能知道這酒店所發生的一切。
在這時,一輛不起眼的全黑麪包車停在了酒店旁邊,那些黑衣人望了兩眼,並沒有上前阻止。
麪包車上慢慢下來了一個男人,那男人生的很是邪肆,本是一張好模樣,但他眉宇之間的狠戾生生將那模樣給破壞了個乾淨。
那些黑衣人在見到男人的一瞬間齊齊低下了頭,他們雖然並不是他的下屬,但卻通過這段時間來對這個男人的瞭解,知道他並不是一個好相與的角色,甚至不會因爲他們不是他的人就對他們區別對待。
這個男人根本就是惡魔,天天只顧自己的心情,不會去管別人的死活的。
因此這些黑衣人一見到男人就不自覺的低下頭來,不敢直視他,生怕他一個不高興就會對他們做出一些什麼事情。
所幸今天男人的心情不錯,他穿着一身紅色的襯衫,領口處還少扣了兩顆釦子,露出了明顯的鎖骨,嘴裏叼了跟煙,那煙卻沒有點燃,彷彿他叼在嘴上只是一種擺設,男人一路上慢悠悠的往裏面晃去。
在男人進入酒店之後,杵在外面的黑衣人們才緩緩鬆了一口氣,他們慢慢擡起頭來,向酒店裏面投去同情的目光。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功夫,酒店裏面的某個房間就傳來了男人的辱罵聲以及沙啞的嘶吼聲,聽聲音顯然比那個男人來之前更加痛苦。
外面的黑衣人們都已經習以爲常了,他們嘆息着搖了搖頭,也不知道里面那個究竟是誰,竟然被囚禁在這種地方,也不知道是怎麼得罪那個男人了,要受此折磨。
他們搖搖頭,只是有些感慨,但內心毫無波動,可能是在這裏待久了,人也待的麻木了。
沒過多久,裏面沉重的腳步聲傳來,外面站着的黑衣人們連忙低下了頭。
男人慢慢從裏面走出,人們也不敢直視他,只能在他上了那輛低調麪包車後,纔敢擡起頭來。
一個黑衣人抿了抿脣,他剛剛分明看到那男人的腳底還殘留着血跡,而且他進去之時叼着的煙不見了
經過兩天的考試,黎綰月終於把那些東西給考完了,結果剛回到容家,還沒過上一會兒清閒日子,傅籌的電話又過來了。
她漫不經心的聽傅籌講完,這纔想起來她之前跟傅籌所說的事情,讓他三天之後找她換藥。
真是一會兒都不能清淨,她慢悠悠的起身,拿了準備好的小藥瓶就出了門。
本來她大可以找個人把藥送過去的,但是他在電話裏面還說了一件重要的事情,說是和他們那一族有些關係,因此她得過去聽上一聽,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事情。
黎綰月如約在約定的地點跟傅籌碰了面,傅籌一見到人臉上的笑意就瀰漫了上來。
“黎小姐!你的藥很管用,用了一會兒盆裏的水就變黑了,看來毒是排出來了。”
黎綰月輕笑兩聲擺擺手,“沒有那麼簡單,之後還有兩個療程,不過也很快的,之後的治療藥效會加倍,所以可能會更加疼。”
傅籌搖搖頭,“沒事。”他做夢都沒有想過能夠解毒,現在能夠解了,不管怎麼樣都是再好不過的。
黎綰月將藥交在了他的手上,“老規矩,和之前一樣,一天一次,一次半小時,記住千萬千萬不能超過時間。”
傅籌點點頭,他不是小孩子了,這麼簡單的事情幾遍幾遍的叮囑說明很重要,也在側面提醒了他應該囑咐傅湘。
“好了。”把事情都交代清楚之後,黎綰月的眸子盯向了他,開始問起了正事。
“你在電話裏所說的要緊事是什麼?”
被問到這件事,傅籌的拳頭握了握,他四處張望了一下,搞得黎綰月也跟着他提起了心,彷彿有不少人在四處瞄着他們似的。
傅籌四處瞄了一圈之後,才慢慢開口,“關於泠梟的事情,不知黎小姐是否感興趣?”
黎綰月聽到這話,瞳孔微微一縮,她不由自主的站直了身子,“說說看。”
傅籌衝着她神祕一笑,“我的人告訴我,泠梟最近來到了京都有一段時間了,他一直待在這裏舉動神祕,我的人後來經過探查找到了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黎綰月的眸子緊緊鎖在傅籌的身上。
傅籌從兜裏拿出了一張紙條,他將那張紙條遞給了黎綰月。
黎綰月眯了眯眸子,當即把紙條展開查看。
那白色的紙條上,用着紅色的筆跡寫着幾個大字——迷森酒店!
紅色的筆跡刺痛了她的眼,這樣看過去彷彿那是用血跡所寫,顯得詭異極了。
她閉了閉眼,將思緒從這紙條上抽離,“還有什麼?”
傅籌嘴角一勾,果然是聰明人,他說一半,總能被猜出下一半還有話。
他點點頭,“的確還有,我的人發現泠梟每天晚上都會去這個迷森酒店待上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