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一臉柔情的盯着含沁,不斷的用手拍着她的肩膀以作安撫,“好了,我的寶貝女兒,父王一定會爲你做主的!”
有了這一句話,含沁這才點了點頭,“多謝父王。”
將含沁哄下去之後,南疆王這才立刻立身吩咐道:“來人呢?去將燕王請過來!”
亭臺樓閣,冷風乍起,河塘邊滿池的荷葉,碧波連天,倒是一片別緻的景象。
南宮澈和南疆王相對而坐,面前一壺清酒,卻是訴不清的言語。
“不知大王此次找本王前來,所謂何事?”見對方遲遲不開口,男公廁卻不喜歡拐彎抹角,所幸直言開口。
聽到這話,南疆王卻突然冷哼一聲不爽的表情,幾乎都寫在了臉上,
擡起眼眸瞪了一眼南宮澈,仔細打量一圈還是不爽的,搖了搖頭,“也不知道,含沁究竟是看上了你哪一點,爲何對你這般死心塌地?”
這話問的,實在是叫人有些無語,南宮澈一時間啞口無言,只是輕笑了一聲,“原來是爲了公主的事情,想必本王的態度,大王應該也已經心知肚明瞭吧?”
否則的話,對方也不至於從開頭到現在,一直都是板着張臉與自己交談。
南疆王點了點頭,“說實話,寡人倒對你沒什麼喜感,不像咱們邊疆男子威武雄風,一副柔弱之氣。而且又是殺法果斷之人,我這女兒嬌生慣養慣了,雖然習武弄槍,不過殺人這種事情還真沒幹過……”
踩高捧低,南宮澈也本是戰場上的一代梟雄,卻硬是被他說成了一文不值的殺人狂魔。反倒是那刁蠻任性的含沁公主,倒是被捧成了不沾世俗的神仙存在。
這件事情,南公澈倒是不做計較,只是聽着他一連串太高捧低的說辭,顯得有些無趣。
“想必大王叫本王前來,並不只是爲了說這些褒獎貶義的話吧?”
一語落下,南疆王這才收攏了一些,意識到自己別有目的。
輕咳了兩聲,將剛纔的事情拋之腦後,這才又開口說道:“雖然你沒有什麼優勢,但公主偏偏就盯上了你,寡人給你個機會,只要你願意給她一個名分,寡人就可以幫你坐上那個位置!”
“那個位置?”
南宮澈故意裝傻充愣,前面的話彷彿沒有聽到一般,其中多帶幾分戲謔。
南疆王臉色微變,知道他是在故意調侃自己,不過還是咬着牙齒說道:“寡人,就不相信你在中原名望頗深,卻真的甘於居於人臣之下,莫非就沒有對那九五至尊之位有所覬覦?”
這話說的,南宮澈還真的沒有想過。
就算是想了,他也不敢這麼做,畢竟誰願意頂着遺臭萬年的罵名,去坐那只有短短几十年的位置?
更何況,現在在皇上的治理之下,家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正是自己想要看到的盛世錦上,他又何必呢?
這個誘惑,顯然不值一提,倒不如飢餓時來的一盤桂花糕,要實際的多。
說完之後,也不管對方是否允許,南宮澈轉頭,隨着那大袖一揮,走的倒是極其乾脆瀟灑。
看到這一幕,南疆王緊咬牙關,眉頭緊蹙,憤怒的用拳頭砸在桌子上,“可惡,居然如此的不識好歹,那就別怪寡人不客氣!”
自己的好言相勸,迎來的卻是多番戲謔,任由哪個君王見了會心生歡喜?
恰在此時,外面的宮女卻突然惶恐的跑了過來,“大王,不好了,王妃又犯病了!”
此言一出,南疆王臉色驟變,哪裏還顧得剛纔所受之氣,聯盟惶恐的起身,就朝着南疆王后那邊的方向奔了過去。
“王后現在怎麼樣了?可有找人醫治!”
一路上,南疆王喋喋不休,真怕自己耽誤了半分。
旁邊的宮女卻是一問三不知,不過進門之時,卻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藥香味兒。
抹俏麗的身影,一邊扇着藥爐子,一邊抹着額頭上的細汗,此刻正是專注而認真。
看着火候差不多,鳳輕音這纔將煎好的藥倒了出來,“來人呢,用盆子放幾塊冰,將這藥量一量,然後給王后端過去。”
一個宮女走了過來,將藥端走之後,鳳輕音也沒有停歇下來,又忙活着配藥的事情。
身影交錯,藉着眼角的餘光,才發現旁邊站着不動的南疆王倒是略有意外。
“大王來了呀,王后現在已經脫離危險了,還請您不用擔心。”
一聽這話,南疆王神情卻略顯複雜。
“對了,現在還要靠着他們替王后治病,若是貿然撕破臉皮,只怕王后的病情就會耽誤下去……”
雖然對二人諸多不滿,可是不得不承認,鳳輕音的醫術還是有兩把刷子的,至少她來了之後,南疆王后的病情已經得到了明顯的控制。
努力的壓制住內心的那一股躁動的火氣,南疆王勉爲其難的鬆緩了一下神情,點了點頭,“多謝王妃出手相助,寡人先去看看王后。”?
時間緩緩而過,南宮澈撥弄着地圖,還想找尋關於菩提汁的下落。
可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卻突然傳來了一抹翹影,如同飛蛾一般撲棱着就落在了南宮澈的身後,住了他的眼睛,“你猜猜我是誰?”
俏皮的聲音,又透露着些許的傲嬌,這未免暴露的也太明顯了,還猜什麼猜?
南宮澈有些煩躁的捏着她控制住自己眼睛的手,不耐煩的低聲呵斥道:“還請公主自重!“
一語落下,竟叫人無言以對。
含沁撇了撇嘴巴,翹着眼睛看上他面前的圖紙,“你該不會是在摸索關於菩提汁的下落吧?”
一語落下,震撼人心,南宮澈瞬間提起了警惕,“公主在說些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