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件事情絕對不能承認,否則不僅破壞了死者的印象,而且南宮澈只會更加得意!”
咬了咬牙,太子搖頭說道:“回稟父皇,這東西兒臣也不知道爲何在那兒,肯定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
說完,又將目光落在了南宮澈身上,咬着牙齒憤恨說道:“某些人素來看兒臣不順眼,藉着這件事情故意挑撥離間,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好一個還想反咬一口,可惜皇上也不是傻子。
南宮策壓根就沒反駁的想法,只是嘴角帶着冷笑,“皇上,證據就在眼前,而且這件事情對誰更有利,想必就不用多說了吧?”
無論是縱火動機,還是縱火的證據,所有的一切都擺在眼前,太子縱火已然是鐵板釘釘的事實。
就算他狡辯又能如何,也壓根沒人相信!
此刻,皇上的臉已經猶如烏雲密佈,看起來十分的難看。
即使是兩米開外,也能夠感受到男人憤怒的挪威。
“夠了,無論怎麼說,既然在現場找到了和你有關的證據,那你就必須爲此付出一個交代!”
皇上不由分說,直接下令將太子關閉禁足。
不過大家都明白,這也只是個場面的懲罰,應該算不得什麼,只是爲了給使者們一個交代而已。
畢竟他是太子,代表的是國家的顏面,如果真的說的太開,那麼回頭損壞的就只會是他們的利益,反倒讓別人看了笑話!
打發走太子之後,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鳳輕音那是無憂一身輕,挎着寬大的步子,雙手抱頭洋洋灑灑的迎着陽光走了起來。
看着她那毫無淑女般的模樣,南宮澈默默的跟隨在身後,心卻被吸引的更爲厲害,恨不得緊緊貼上去。
“這個女人,怎麼做什麼事情,都會有如此大的魅力?”
好像與生俱來,他就是那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存在。
沒有身爲女子的嬌柔,反而是遇事冷靜,迎刃而解,對於南宮澈這樣的人來說,那就是最有吸引力的存在!
“唉喲,某些人這眼珠子都看直了,怎麼都不知道靠近一點?”
南宮澈看的專注,旁邊的沈昭卻有些沉不住氣了,用身子頂了一下南宮澈,將他往前推了兩步。
明明是夫妻,明明就想靠近,可偏偏隔着兩米開外,還當着自己這個旁人來撒狗糧,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其這個樣子,還不如讓他倆走一堆,自己落個單獨,還算好受一些!
南宮澈藉着力量,直接撲到了鳳輕音的身上。
突如其來的碰撞,鳳輕音沒有反應過來腳,步一個踉蹌,身子下意識的往前傾倒,還有些惶恐。
“哎喲,嚇死我了!”南宮澈眼疾手快,將她給摟住,緊緊的拽在懷中,才避免了和大地接觸的機會,“你沒事吧?”
聽着這緊張的聲音,鳳輕音有些不太舒坦,“你說呢?你好端端的撞我做什麼?”
這一副傲慢的小模樣,還真是有幾分可愛。
南宮澈連連點頭,“行,你說的都對,本王知道錯了!”
雖然嘴上這樣說,可是身子還是忍不住向她靠近,倒是比之前主動了些許。
面對這情況,鳳輕音還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剛想挪步子,卻突然感覺身子受控,被一個人緊緊拽住往旁邊推。
沈昭有些無奈道:“喜歡就喜歡嘛,幹嘛扭扭捏捏的靠在一起多好多養眼,公子美人,本就是一道好風景啊!”
“什麼喜歡不喜歡的,你又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呢?”
被這一句話整的有些臉紅,鳳輕音惶恐的用手試圖給臉降降溫。
作用倒是有,只是那心也跟着不安分的跳動起來。
以前靠在一起倒覺得沒什麼,如今反倒是多了幾分扭捏,羞澀的有些不知所措。
南宮澈卻十分大度的甩了她一個讚賞的眼神,沈昭收在心裏,“你倆就這樣走,我一個人在後面監督着你們!”
“你哪來的這麼怪癖,喜歡喫狗糧?”
鳳輕音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但也沒有再分開的意思,反正靠得太近似乎也沒有什麼壞處,至少安全感還是滿滿的。
迎着陽光,幾人回到了王府?
可是,蘇瑾荷心中就沒有這麼樂觀了。
太子被禁足,兩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聯繫,而她若是失去了靠山,可以說是在王府裏寸步難行。
“不行,我這樣子坐以待斃下去,到時候只會被父親因那個女人折騰死,我必須得想辦法!”
蘇瑾荷咬了咬牙,哪裏還坐得住,心中也默默的盤算起來,“看來,這太子實在不太靠譜,愚不可及,這樣都能夠失敗,我必須得找個新的靠山了!”
深吸了一口氣,望着遠方已經逐漸西沉的太陽,蘇瑾荷卻泛起了一陣難色,這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
轉眼兩天過去,值得高興的是,皇上最終還是追究了太子的過失,讓太子賠償鳳輕音失去的損失。
鳳輕音研究着京城的地圖,突然將目光落在了一間鋪子上,“這家鋪子錢老闆搬走了,現在空着。我昨日特地去觀察了一下,整條街基本上沒有賣綢緞的,那麼這一間鋪子就可以作爲我們的綢緞鋪,將這一條街的綢緞生意都包攬其中!”
鳳輕音瞬間有些佩服自己的大腦,對沈昭分析着自己的計劃。
沈昭也連連點頭,“我恰好就想跟你說這件事,沒想到還是讓你給先說了。好在我已經聯繫了老闆,到時候跟他談租鋪的價格!”
兩個人一拍即合,不得不佩服這難得的默契。
經過輪番砍價,拿下褲子之後,兩人便在這條街開了一家綢緞鋪,頭天開張促銷活動,生意還算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