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澈在府中吐血之事只有鳳輕音知曉,所以暗衛不擔心此事會被傳出去。
“福伯,如果有人來問王爺,就說王爺有事,不見客。”
福伯點了點頭,沒想到辰時就有人來王府。
跟隨在皇上身邊多年的掌事公公,下了馬車,看了看王府的牌匾:“真是氣派。”
福伯知曉此人,連忙去迎接:“公公,您今日來是有什麼事兒啊。”
掌事公公撇了一眼他:“咱家奉皇上的命令來尋王爺。”
福伯將早就準備好的一袋子銀子遞給他:“公公可知道是什麼事兒。”
他動手用手上下拋了拋,試試重量,隨後將銀子塞進袖口:“今兒個早朝,有人問王爺爲何幾日不去上朝啊,皇上這不就派我來問問。”
“王爺吩咐我們,就說他有事兒不見客,那主子的事兒我們怎麼該多問啊。”福伯又從懷中掏出一把銀票,和一對玉鐲,親自塞到他的袖子裏,“麻煩公公爲王爺在皇上面前美言幾句。”
拿錢辦事,他笑眯眯的應了:“知道了,那咱家先回宮給皇上報信了。”
上了馬車之後,他將袖口裏的銀子全拿出來,數了數,錢還不少。福伯見他走後,呸了一聲,走進院子裏,命人把門關好。“有人來,就說王府近日有事,不接客。”
蘇瑾荷見自家弟弟被打成那般模樣,心中別提多難受了,回到王府後,三番五次想要去尋南宮澈。卻總是被攔下。
“睜大你的眼睛看看,你敢攔我?”蘇瑾荷被攔了幾次,心中不痛快。
暗衛不是王府的下人,自然不怕她,卻也客客氣氣的對她說:“側妃,過幾日再來找王爺吧。”
“我找王爺說的可是大事兒,你耽誤的起嗎?”
“王爺說了不見客,再大的事兒也不見。”暗衛將聲音提高,右手微微將腰間的刀移出半分。
蘇瑾荷見此,哼的一聲,扭頭就走。府中的丫鬟,見此每日都在說她的閒話。
一開始被她辱罵的丫鬟,說的最兇:“你看她那樣子,王爺就是不肯見她。”
“她還想跟王妃比。呸。”
“王爺跟王妃在一起時多恩愛,也不知道爲什麼要和離。”丫鬟哎了一聲。
見蘇瑾荷走過來,一旁的丫鬟便扯了扯她的衣袖,讓她別說了。蘇瑾荷在賞花宴上丟了臉,自然知曉這些丫鬟在說她的閒話。她必須找王爺替她正名。
剛剛在王爺院子裏受的氣,全撒給丫鬟,蘇瑾荷停下腳步,站在她們面前:“落葉這麼多,不打掃幹勁別想喫飯。”
丫鬟低着頭不理會她,在心中翻了個白眼。蘇瑾荷回到院子後,心急如焚,不管如何都得想個辦法替自己正名。不然京城的哪個小姐們還不到處說她的閒話。
“誰。”蘇瑾荷察覺到有人進了院子,發現是自己的線人,才鬆了一口氣,怒罵道:“也不發出點聲音,想嚇死本妃嗎?”
“當真?”蘇瑾荷聽到此話,眼睛亮了。
“當真。”
蘇瑾荷擺了擺手,身上的丫鬟遞了一袋銀子給她:“做得好。以後好好辦事,這個少不了你的。”
蘇瑾荷拿着銀子,丟了線人,線人拱了拱手,道謝:“謝謝王妃。我先告退了。”
第二日一早,蘇瑾荷又去了王爺院子,見又是昨日的暗衛,暗衛發現了她,卻不理睬。
“我知道王爺受傷了。”蘇瑾荷有些猜忌線人的話,便直來直去的說道。
蘇瑾荷觀察暗衛的臉色,發現他眯了眯眼睛,就知道王爺受傷是真的,便繼續說道:“我有辦法救王爺。不過你得讓我進去。”
暗衛有些遲疑,不知道她的話是否可信,便對她說:“在門外等一下,我去問問。”
暗衛進來同其他心腹把此話一說,衆人面面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如果她說的是真的,我們就耽誤了救治王爺。”其中一個這麼說道。
“讓她試試,如果發現她有任何小動作,便殺了她。”衆人聽到此話,覺得可行。便打算讓她進來。
其中一人去院門口告訴蘇瑾荷:“王爺其實..”
此時,屋裏穿在咳嗽聲,心腹進了屋子,扶起南宮澈:“王爺,你覺得怎麼樣?”
“還好。”南宮澈捂着嘴又咳嗽了兩聲。
心腹將剛剛在門口蘇瑾荷對自己說的話,告訴了南宮澈。南宮澈皺了皺眉頭:“她的話不能信,我也不想見她,此事絕對不能讓她知道。”
心腹點了點頭,出了門,讓蘇瑾荷快走。蘇瑾荷有些疑惑,剛剛本來就要讓她進去了,爲何現在又讓她走。
“王爺剛剛說了,不想見你,速速離開。”
蘇瑾荷聽了此話,一氣之下,回到院子,命人收拾好東西,坐上馬車回了孃家。蘇瑾荷一進門,就看見自己的孃親。
她見蘇瑾荷拿着東西回了門,連忙迎接她去主屋坐,派人去把蘇老爺喊了過來,
她握住蘇瑾荷的手,輕輕拍打:“瑾荷啊,在王府可好?”
蘇瑾荷氣不打一出來,便將所有的事兒都說了出來:“王爺不待見我,他不讓我進院子見他。”
聽了此話的衆人,心中一驚。其他姨娘生的女兒便在暗地裏笑話她。
午時,蘇瑾荷在以前的院子裏休憩,腦子裏想着當初太子的好。可她當初偏偏喜歡上了南宮澈,辜負了太子的好。可現在嫁給南宮澈她覺得不痛快,便想去尋太子。
晚上,她蹭着人睡了,便悄悄溜了出來,尋找到太子府上。
一見太子,她就摟住太子,哭哭啼啼的說:“我好想你啊,當初都是我有眼無珠,我當初應該嫁給你的。”
太子見她如此,攬腰將她抱起,一腳踹開寢宮的門,將蘇瑾荷放在牀上。蘇瑾荷紅了臉,嬌羞道:“你壞,好好疼我。”
“瑾荷,我今晚肯定好好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