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澈安慰着她:“彼宮宮主性情直爽,要是我們向她求助,他一定會答應的。”
鳳輕音緩緩點點頭,但隨後又搖了搖頭:“我們去找六珠宮的宮主。”
“嗯?”南宮澈有些疑惑。
鳳輕音解釋道,“父親留下的劍,那個符號,我們還需要去六珠宮打聽,乾脆乘着這此機會。”
南宮澈恍然大悟:“確實,這樣有一件事情做掩蓋,到顯得沒那麼刻意了。”
鳳輕音沉了沉眸子,“就是不知道宮主能不能答應。”
南宮澈與鳳輕音碰運氣似的來到了六珠宮。
在告知六珠宮宮主這些事情之後,宮主十分大方,當即表示:“可以啊,這都是小事,放心吧,有我們幫你,你這賭約一定能贏。”
鳳輕音十分開心趕忙謝過六珠宮宮主。
六珠宮宮主其實也是有自己的打算的。
幫忙肯定都不能白幫,松油的人情都會被記在賬上,日後鳳輕音成爲了聖女,她就欠自己一個人情。
六珠宮的人都十分熱心,到處蒐集題集給鳳輕音,還有幾個參加過比賽的弟子,給鳳輕音講解他們以前參賽的經驗。
一個年少的弟子拿着自己以前整理過的題記給鳳輕音:“這裏的都是要點,是重中之重,你要一字不拉的全部背下來。”
鳳輕音看着眼前堆積如山的題記,覺得一個頭兩個大,早知道當初就不該這麼輕率的答應齊杳杳。
她在六珠宮忙着背書,另一邊,南宮澈也不閒着。
鳳輕音現在沒有瑣碎的時間查找線索,也就只有他能多蒐集一些了。
他在暗地裏搜索聖宮以前的過往,恨不得把整個聖宮都翻一遍。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幾個聖宮的老人嘴裏,扣出了一些關於鳳輕音父親的新發現。
鳳輕音現在基本上除了睡覺喫飯呢,就是練武與背書,在無暇顧及其他。
南宮澈怕把這些發現與鳳輕音說會讓她分心,於是就先把消息曼珠了,等比武大賽之後在告訴鳳輕音。
雖然一般人很難在比武大賽中拔得頭籌,但是還是有不少人蔘加的。
九州大陸有一個隱祕的家族,宮家,是專門供入門弟子修煉的地方。
從宮家出來的人都是人才,宮家會在比武大賽中挑選人才,被選中的人才有資格進入修煉。
所以就算大家知道自己不能拔得頭籌,卻仍然有很多人蔘與,大家都希望自己的才能能被宮家看到。
齊杳杳並不是一個能管得好嘴巴得人。
鳳輕音答應與她得賭約,她便十分得意,老是在下人面前炫耀,好像自己已經贏了一般。
她毫不避諱,所以消息很快就傳遍了大街小巷。
“竟然有人會與齊家小姐打這樣得賭。”
“這賭約還有什麼好看的,肯定是齊小姐贏啊,毫無懸念。”
街上的人你一言我一語得說道。
這個消息自然是傳到了軍師與太子的耳朵裏。
“那齊家小姐是什麼來頭。”太子問道。
太子聽後哈哈大笑:“想不到王妃這樣聰明一世的人也會做出這樣看上去就是錯誤的決定。”
太子興奮不已,他一直看不爽南宮澈,卻又有些欣賞鳳輕音。
此次要是能讓他們兩分開,最好不過了。
軍師笑了笑:“王妃到底年輕氣盛啊,這樣一來,他們夫妻之間必定離心,到時我們的計劃便會越來越順利。”
申思源在太子邊上坐着,對這件事情不參與評價。
晚上,申思源回了房間。
昏暗的房中站着一個被黑色包裹住的人。
黑衣人揹着他,似乎已經在房間等了申思源好久了。
申思源見後大驚,連忙畢恭畢敬的朝他行禮:“您怎麼來了,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黑衣人擺擺手:“此次來,是有要事與你說。”
他來到申思源的身邊,一隻手搭在申思源的肩膀上,“你知道鳳輕音與齊杳杳打賭的那件事了吧。”
“略有耳聞。”
“這件事情現在鬧得沸沸揚揚的,基本上沒人不知道,我覺得只是我們下手的好時機。”黑衣人看着申思源。
“下手?大人的意思是?”申思源問道。
黑衣人再次背過身去,緩緩說道:“不瞞你說,你的動作實在是太慢了,上頭十分不滿意,所以親自動身了。”
“什麼!主人他……”申思源瞳孔一緊。
黑衣人點點頭:“現在藏寶閣,已經有眉目了。”
申思源再次一驚,立馬行禮:“不愧是主子,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了線索,恭喜主子!”
黑衣人把申思源的手給摁了下去:“先別高興的太早,主子雖然找到了藏寶閣在什麼地方,但是它被一種特殊的祕法封住了我們打不開。”
申思源沉默了。
“主子在幾經輾轉之後,發現,要想打開藏寶閣,就必須得有香國皇室的血,香國其他的皇室早已經匿跡了,現在我們知道的,就只有鳳輕音了。”黑衣人與申思源對視。
“現在,剛好現在鳳輕音有了這麼一樁事,我們可以在其中參一腳,想要拿到她的血不是特別困難。”黑衣人繼續說。
申思源點點頭:“我明白主子的意思了,這件事情,我會盡快安排。”
黑衣人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你已經失利過一其次,這一次,可不要在讓主子失望了。”黑衣人語重心長的對申思源說,但是看申思源的眼神確實輕佻嘲諷的。
申思源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給眼前的人行了一個十分莊重的禮。
黑衣人嘴角浮現不易察覺的微笑:“到時候寶藏現世,主子自然忘不了你的好,好了,言盡於此,我先走了。”
“您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