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看向柳歡元和其他幾個朋友,從出事開始,這幾人就一直保持着中立的態度,這不是他想要的態度。

    “徐醫生,要我說,你最好當之前的話都沒有說話。然後站到一邊去。”柳歡元終於說話了,這話不痛不癢。

    “不會後悔的。”

    徐振東有些不耐煩的看着他,晃了晃手中的銀針,說道:“難道你想讓我動手嗎?”

    週一鳴知道徐振東不是開玩笑,就像剛纔那樣非常果斷的出手,絲毫不留情,完全不會顧忌自己的身份,就像是個瘋子一樣。

    死死的盯着徐振東,不說話。

    就這樣過去了一分鐘,這一分鐘裏,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大氣不敢出,看着現場的精彩表演,等待着接下來發生的一幕。

    一個在應天市幾乎可以橫着走的大少要給一個不知名的小醫生磕頭,還有什麼比這更刺激的。

    “你會後悔的!”

    他再次說這句話,然後雙手撐住地面,腦袋磕下。

    “我聽不到聲音,剛纔那一下不算,必須要跟地面有親密接觸!”徐振東自信的說着,“還有,嘴上通說說願賭服輸,中醫最厲害。”

    “你……”週一鳴氣節,簡直想要吐血,但是看到徐振東手中的銀針散發出來的銀色光芒,內心是畏懼的,壓制住憤怒,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咬牙,磕頭!

    嘭!

    腦袋與地面親密接觸,發出輕輕的聲音。

    “還不錯。說話呢?”徐振東懶洋洋的說着。

    “願賭服輸,中醫最厲害!”這幾個字基本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咬牙切齒,殺人的心都有了。

    繼續磕頭!

    嘭!

    “願賭服輸,中醫最厲害!”

    最後一次!

    嘭!

    “願賭服輸,中醫最厲害!”

    “還可以!”徐振東淡淡的說着,不再理會他。

    週一鳴站起來,狼狽的跑出去,這是他有史以來受到最大的侮辱了。

    徐振東從柳歡元的手上取下銀針,他們那一夥人也紛紛出去了,今天出門不看黃曆,但是這仇,他們會記住的。

    萬啓越留下來,徐振東是他帶來的,他得留下。

    徐振東看向還很虛弱的白凝雪,說道:“最好去醫院檢查一下,還有,我已經讓林經理給你買藥,這段時間好好調養,我在應天醫院坐診,有事可以去找我。”

    說着,看向林經理,說道:“林經理,這裏就交你了。”?

    把這一切交給林經理,徐振東就匆忙離開了。

    白凝雪想要說話留住徐振東的,但是她現在還是虛弱到說不了話,只能努力睜開雙眼,看着徐振東離去的背影。

    萬啓越跟着徐振東出來了,一個勁的道歉。

    “徐醫生,我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害得你晚飯都還沒喫成呢,那邊有家酒店,要不我們過去?”

    萬啓越小聲賠笑,觀察徐振東的一言一行。

    徐振東嘴角冷笑,說道:“本來是看到今天在你家的酒店,你幫我搞定畢業酒會的事,我纔出來跟你喫飯的,還想着幫你看看身體內的暗疾,但是你給我來了個鴻門宴,我不知道你在裏面扮演的是什麼角色,我希望我們以後不會再有交集吧。”

    要不是在事情發生的時候,萬啓越幫徐振東說了幾句話,徐振東都想狠狠的揍他一頓了。

    “這……徐醫生,我真的不是擺鴻門宴,我就是想介紹一些上流社會的人給您認識,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萬啓越趕緊解釋,微微哈腰賠笑,“徐醫生,你剛剛說我身體有暗疾?是什麼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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