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人怎麼嘴巴這麼毒啊。”胡行一很生氣,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說自己,這是在詆譭自己的中醫,詆譭自己的聲譽。

    “我不介意接受你和賀寶銘的挑戰,今天就在這裏一分高低吧!”徐振東也懶得動了,既然他們這麼挑釁自己,那就讓他們服氣。

    “哼,不用胡叔出手,我一個人就可以讓你跪地求饒。”賀寶銘很高傲的說着,趾高氣昂的。

    徐振東看了看兩人,說道:“看來你是不敢直接來了,那我就讓你們一個一個的都服輸!”

    說罷,看向苟巖柏,說道:“苟先生,麻煩給我添個桌椅,這這邊有自己的助手。”

    “徐醫生,這裏,我這裏寧願讓賢!”苟起昂站起來,指着自己的位置,同時,看向賀寶銘,說道:“賀寶銘,我們的比賽還未完,先記着。”

    “好,不過你別忘記了,你目前爲止,輸我一個人。”賀寶銘高傲的說着,恨不得所有人都聽到他的話,知道他目前贏了苟起昂一個人。

    徐振東也不客氣,走過去,雖然昨天跟苟起昂比試,但也沒有任何的隔膜,坐在他的位置上,蘇以珂站在自己的身邊。

    “過來一個病患!”苟巖柏說着。

    病人看到徐振東過來,昨天見過徐振東的人已經激動的說出來昨天徐振東跟苟起昂比試時的場景,臉上那種羨慕與激動洋溢在臉上。

    病人馬上坐過去,賀寶銘首先替他號脈,足足三分鐘。

    “請!”

    指着徐振東的方向,病人把手挪到徐振東那邊,徐振東輕輕號脈,真氣馬上進入病人體內走一圈。瞬間知曉病人的問題。

    輕輕點頭,病人站起來。

    兩人開始寫藥方,刷刷幾下寫好了。

    胡行一和苟巖柏拿起兩人的藥方,看了一下,都紛紛點頭,然後交換,胡行一馬上有些喫驚。

    “呵呵,徐醫生,你這是肝火過去消耗的藥方吧。”胡行一不屑的說着,伸手給病人號脈,說道:“病人只是有些虛火而已,應該是長期處於溼度很高的地方工作,是嗎?”

    “沒有啊!”病人說道:“我工作的地方有個大火爐,很乾的,經常要每天喝大量的水。”

    “胡亂醫生,你弄錯了吧。”徐振東淡然的說道:“病人這是平時縱慾過度,所謂‘食氣入胃,散精於肝,淫氣於筋’。你是不是經常感覺渾身無力,睏乏,肌肉鬆散?”

    “是啊,因爲我的工作還是有點苦力的,最近都使不上勁。”病人急忙點頭,然後有些臉頰通紅的說道:“真的是因爲縱慾的問題?”

    “你自己想想,最近是不是有些過度了。”徐振東也是直言不爲。

    “也就每晚三次,一直連續一個星期了。”病人說着。

    “還有提醒你一下,小心別染上病了。”徐振東說着。

    病人羞愧的拿着藥方急忙去抓藥了。

    “這……”賀寶銘有些無語,他的藥方正是胡行一所說的虛火,看樣子自己都不用說話,勝負已經很明顯了,不僅僅是自己輸了這局,胡行一也跟着自己一起輸了。

    苟巖柏面帶微笑的看着他們,說道:“這局應該沒有懸念了吧?徐醫生勝!”

    兩人冷哼,儘管不服氣,但事實擺在眼前。

    “下一個!”

    下一個病人過來了。

    病人先給徐振東號脈,徐振東看了看他的,便讓他給賀寶銘號脈。

    賀寶銘的號脈時間稍微有點慢,爲了保證準確無語。

    兩人寫好藥方,放到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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