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徐醫生說過,他給尹殿森的兒子開了一副藥,你覺得如果尹殿森的兒子死了,徐醫生能好好的待在這個世界上?”

    苟匡翳說着,很平靜,繼續說道:“先不說這個,就前段時間,我們應天市的萬象集團的產業遭到了莫大的打擊,那是尹殿森的企業在打擊,這點很多人都知道爲什麼,因爲之前楊萬象帶着徐醫生徐拜訪尹殿森,雙方之間發生了衝突。”

    “而現在呢?萬象集團跟尹殿森的殿森集團有着相當密切的合作,如果徐醫生沒有可能幫他兒子治療的可能,你覺得萬象集團現在還能這麼舒坦的發展,還有這麼密切的合作?”

    苟匡翳雖然不是商界衆人,但是他是個接近七十歲的老人了,經歷的人生起伏巨大,經歷的事情多了,自然也就看的多了,這些都是可以聯想到一起的。

    “其實尹殿森的兒子也是我們那裏的任務之一,前段時間我還奇怪來着,他打電話過來讓我們把他兒子的任務取消,我們不能過多的詢問這些情況,他也似乎不願意說。看來是有希望了。”

    周沫小姐回憶起前段時間,尹殿森的親自打電話過來取消兒子的任務,當時他們研究中心內部的人就紛紛討論了一下,不過上級來命令他們不得再討論這個事。

    這時,魯仲生從打電話的房間出來了,匆匆茫茫的走過來。

    熱河市,某個別墅區。

    尹殿森的別墅裏,他正在接待着重要的客人,這是一個白種人,兩人在客廳裏談生意,兩人的生意不在公司談,而是來到家中,足以見到尹殿森對這個白種人的重視。

    而在兩人談生意的過程中,手機響起了,有些不悅的看了一眼,是魯仲生打電話過來的,想了想,打算掛掉的,但是白種人讓他接電話,說不定有什麼急事。

    白種人還是很善解人意的,尹殿森接了電話之後,關於對方想跟他談的內容,讓他有些不悅,他兒子的情況,他是封鎖的,即使是親朋好友都不會透露的,這個魯仲生竟然來問。

    當然不會直白的問,而是旁敲側擊,尹殿森是什麼人,那可是在商界這種鱷魚潭裏混跡多年的人,對方一開口他就知道了,很不悅,直到對方說了徐振東的名字。

    他爲之一振,馬上說了兒子的情況,這個態度轉變讓魯仲生都感覺意外,更加相信苟匡翳所說的話。

    “你說現在徐醫生在熱河市?在哪裏?”尹殿森很迫切的說着。

    “在第三人民醫院這邊,我小姨這裏。”魯仲生說着,對方馬上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的尹殿森看向白人,非常的不好意思。

    “尹,如果你有急事的話,我不介意我們的合作往後談,正好我可以回去考慮一下,跟我們總部那邊商量一下。”

    白人很大方的說着,站起來。

    “實在對不起,託尼,這件事真的很急!”尹殿森說着,看向正在做飯的夫人,說道:“老婆,你招待一下託尼,我得馬上出去一趟。”

    “你要去哪兒?難道還有別的事比這個項目更重要?”尹夫人很不滿意的說着,這可是跨國合作,帶來的是巨大的利潤。

    “有,咱兒子的命!”尹殿森說着,匆忙進入房間,拿了東西馬上出門。

    託尼看到匆忙的尹殿森,還有些開心的笑起來。

    “尹,我一直以爲你是個非常穩重的人,但是現在你着急的像個孩子,我從來沒有想到你會有這麼一面呢。哈哈哈哈,真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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