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醫生,我們都是醫者,我們都有自己的醫品,我相信徐醫生不會比我差,我今天來是想解脫我孫子的,我那孫子輸給你,被你禁足。”賀兆祥說着,很平靜,不急不躁,很有老者風範,說道:“其實我很感謝你,因爲你讓他這段時間確實很平靜下來學習,他學習的勁很足,他說他的目的是打敗你。”

    “打敗我?”徐振東微微一笑,說道:“這是他一輩子最大的追求了。”

    “徐醫生,你是否太過自負了,我孫子天賦不錯。”賀兆祥就有些不高興了,雖然平時孫子吊兒郎當的,但說他孫子的壞話就不行了,說道:“雖然你的醫術不多,但是做人不可高傲,持才方可傲物,那是大才,你不過是小才,自負過高會自毀前程。”

    “多謝賀神醫的指點,我雖然不能跟古之聖賢相比,但是跟你孫子相比還是綽綽有餘的。”徐振東說着。

    “好大的口氣,那可是我賀兆祥的孫子,你以爲他當真比不過你?”賀兆祥終於不能保持自己老者風範,說話的聲音稍微有些大,深邃的眼眸看着徐振東,說道:“我今天就是來解禁我孫子的,我要帶他走去參加半個月後的醫學交流大會,如果不能解禁,我想他是不會出來的。”

    “那是他有骨氣。”徐振東還真是有些愣住了,沒想到賀寶銘竟然有這般骨氣,有了這般骨氣,恐怕曰後的成就不容小覷,繼續說道:“如果賀神醫想帶帶他去參加醫學交流大會,儘管帶去便是,無需跟我對戰。”

    “這個當然不行,我們賀家講誠信,既然是輸給了你,而禁足作爲賭注,那就要以這個方式獲得自由,如果不守諾言,那豈不是被人看不起。”賀兆祥大義凜然的說着。

    “賀神醫,你覺得就算你贏了我,你的孫子會跟你出去嗎?”徐振東說着,雖然沒有更多的瞭解賀寶銘,但是從這件事可以看出他確實有幾分骨氣的,說道:“就算你贏了我,你孫子心中的坎還是過不去,學醫者,心中有坎跨不過去,那隻能一直在那人之下,你應該比我明白的。”

    “我……”賀兆祥愣住了,確實如同徐振東所說,學醫者,心中有坎跨步過去,這是一輩子的事,醫術難以超越那道坎,也就是說賀寶銘將來的醫術難以超越徐振東。

    其實他是知道的,他就是來搓搓徐振東的銳氣的,這段時間,徐振東的名氣在應天市很大,幾乎都要改過自己了。

    儘管在江南省的名氣還是沒有,但是按照現在這個趨勢,他賀兆祥作爲應天市第一神醫的名頭很快就要易主了。

    “賀神醫,你還是請回吧,真正能幫你孫子跨過這道坎的只有他自己。”徐振東說着,嘴角微微一笑,說道:“我會在醫學交流大會上等他,我希望他的醫術能夠更大的提升。”

    賀兆祥猶豫了一會兒,因爲自己的孫子那倔脾氣他是知道的,跟不跟他去交流大會還是一回事呢。

    “那就請徐醫生親自寫一條允許他去交流大會的字據吧。”賀兆祥說着,看到徐振東疑惑的表現,繼續說道:“我那孫子脾氣倔得很,如果沒有你的允許,我擔心他不會走出家門,但是如果是知道你真的在那邊等他,他肯定會去的。”

    實屬無奈,徐振東只好寫了一行字給他,允許賀寶銘跟着爺爺去慘交流大會,並且向自己挑戰。

    賀兆祥無奈的嘆了口氣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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