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可能是因爲時間的原因,人剛死,陽氣沒有散失很正常,但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此人並沒有死透,或許還有挽救的餘地,不過即使沒死,能救活的機率也是非常低。”

    說到這裏,看向徐振東,說道:“就是不知道應天新晉年輕一代的神醫有沒有這樣的本事?”

    “不好意思,我正還有一針可救他!”徐振東淡然的說着。

    “什麼?這……這不可能!”趙勾樓堅決不相信的說着,看了看“死者”,再看向徐醫生,堅決的說道:“這人已經死了,沒有脈搏。”

    “那你有沒有發現他的身體並沒有冰冷啊?”徐振東毫不忌諱這位老醫生的目光,跟他相視而看。

    “那是因爲他剛剛死,再等等,他的身體肯定會冰冷的。”趙勾樓說着,很大聲。

    “我之所以一直都沒有出手,其中就有一小部分的原因是我在等。”徐振東淡淡的說着,“起初,我不敢保證他百分百沒死,所以我在等,等他的身體冰冷,等他的陽氣散去,但是一直都沒有變化,所以我現在已經可以斷定他還沒死。”

    “不可能,明明已經死了的!死了,早就死了。”馬平庭震驚而又憤怒的衝過來,警察有一個不留神,因爲警察也在震驚徐振東的話。

    看着衝到面前的馬平庭,徐振東冷笑,說道:“你好像巴不得他死啊?他不是你的親戚嗎?你們不是有血濃於水的關係嗎?”

    “我……我……我當然不希望他死了,可是他明明已經死了,就是你害死的。”馬平庭說着,非常生氣,指着患者,堅定的說道。

    發生這樣的爭吵,很多人都已經開始驚醒,紛紛震驚與徐醫生的話語。?

    這人竟然還沒死?

    可是在場的很多專家,醫生都說死了啊。

    現在只有徐醫生一個人說沒死。

    “難道這人真的沒死?”

    “不可能,這裏可是有好幾位都是咱們應天市的老院長,他們都行醫一輩子了,他們都說死了,難道他們還能有錯?”

    “一定是小醫生找藉口想要推脫責任,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不負責了。”

    無論是其他醫生還是羣衆都不相信徐醫生的話,這裏太多的資歷很深的醫生證明這位躺在病牀上的人已經死了。

    “哼,信口雌黃,推卸責任,不配爲醫者!”張利國老醫生一聲冷哼,不屑的說着。

    趙勾樓上前幾步,看着徐醫生,冷笑說道:“徐醫生是我們應天市新起的神醫,既然你說他沒有死,那你就證明你是對的,證明這件事跟你無關。”

    “我當然會救他,他是我的病人!”徐振東看了一眼被警察拉出去的馬平庭,再看向趙勾樓,鎮定的說着,“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還得再等等,再等十分鐘。”

    “等?”趙勾樓看了看西邊西落的殘陽,不客氣的說道:“馬上就天黑了,你是想要拖延時間吧?我告訴你,今天我趙勾樓還真要等你了,別說十分鐘,就是一個小時我都陪你等,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救他的。”

    “沒錯,我也要等,我倒很期待徐神醫施展神來之手救人呢。”張利國說着,嘴角露出不可言傳的冷意,讓人不禁有些心寒。

    “我也要見識見識徐醫生的醫術。”

    “大變活人的醫術,我當然也要見識見識了。”

    馬上,很多醫生紛紛表示要留下來見識徐醫生救人的醫術,就連是羣衆都不離開,記者就更不用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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