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開始寫出診斷方案吧!”邱叔說着。

    對於聖醫三秒鐘號脈,他也是有些懷疑,儘管聖醫平曰裏沒有遇到治不好的患者,但這個患者對他來說比較棘手的。

    兩人開始寫治療方案!

    寫好了,邱叔拿着兩份方案大聲念出來,同時稱給醫學研究中心的人進行觀看作證。

    “一味藥,三針便可治療!”周沫小姐有些詫異的看着這位老人,從開始到現在,她就覺得老人不簡單,只是從未聽說,有些懷疑。

    “從方案上來看,很明顯是神農堂的這爲醫生更加簡單,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效果,這一味藥,三針救人,會不會是誇下海口,不如讓我們拭目以待!”另一個醫學研究中心的人說着,他也想知道這個老人的實力。

    “我有意見!”韋海清說着,看向他們,說道:“從方案上來看,這爲醫生只是寫了一味藥,三針,但是具體的藥是什麼都沒有寫明,施針在什麼地方也沒有寫明,你們這樣讓他出手,就不怕患者的情況加重嗎?”

    “我可以保證不會加重,一旦出了問題,我們神農堂承擔!”突然一道聲音出現,非常洪亮。

    毅然是徐振東來了,他大步跨進來,掃視了在場的所有人,自信的說着。

    聖醫的醫術在這裏都是大材小用,他可是要帶着聖醫南征北戰的、

    “徐醫生,你終於捨得來了!”韋海清看到徐振東,咬緊牙關,有種恨之入骨的樣子。

    而周沫小姐看到這個昔曰的年輕醫生,這個醫生一直散發出一種非常自信,非常堅毅的意志,給人一種無形中的魅力所在。

    徐振東只是瞟了他一眼,便走上座位上,坐在聖醫的邊上空着的位置,那邊是主人的位置,看向下面。

    “今天,聖醫全權代表我迎戰你們,不是我說你們,之前的事情錯在你們,我國的勞動合同法明確規定,每個人都可以離職,只要提交離職申請書,如果沒有特殊情況,應該給予批准。”

    “況且,我有一點非常不爽的就是韋海清試圖並且曾經多次以教授醫術爲由想要騷擾劉若香,我想在場的醫生,你們或多或少應該知道一些,本來我想那件事就這麼過去。”

    “可是你們今天竟然找來了研究中心的人,還想妄圖贖回你們的名聲,我嚴肅的告訴你,庸醫就是庸醫,別妄想着用一些膚淺的醫術來證明自己的偉大。”

    徐振東剛剛來到,就這樣強勢開炮。

    弄得在場的醫生都有些尷尬。

    而劉若香是跟在徐振東身後進來的,坐在羅小宇邊上,緊緊的握住他的手,想起之前在那個醫館多次差點被韋海清佔便宜就生氣。

    好在徐醫生和男朋友把她救出來。

    “你……你信口雌黃!一派胡言!”韋海清有些緊張,有些結巴。

    “我信口雌黃!我一派胡言!”徐振東懶得理會,說道:“既然你來了,我也就不多說,要做就做得絕一點,正好有研究中心的人可以作證。”

    “你……你想怎麼樣?”韋海清有些緊張的說着。

    回想起之前在醫館的事,這位徐醫生展現出來的醫術很不凡,

    “我想跟你賭行醫資格證!”徐振東大聲的說着,“如果哪一方輸了,終身吊銷行醫資格證,我說的不是你而已,我說的你們一起來的所有醫生。”

    “這……那如果你們輸了呢?”韋海清說着。

    “我們輸了,我吊銷行醫資格證!”徐振東說着,看向邱叔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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