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把陣基拔出來了!”

    徐振東看着他,感受到了身邊的陣法逐漸消失,那人爲了擋住自己的一擊,把陣法最主要的陣基拔出來。

    那人看都不敢看徐振東,身影晃動,直接消失。

    銀光閃爍,三根銀針直接飛去,瞄準脖子和心臟要害,只要擊中,此人必死無疑。

    砰!砰!砰!

    那人竟然用手中的尺子擋住了。

    這點就讓徐振東更加意外了,這本尺子真的有那麼厲害嗎?

    自己的銀針可是長時間用真氣溫養的,一般的鐵尺肯定會被穿透的,可是這把尺子竟然擋住了。

    這一擋,爭取了時間,那人已經消失。

    陣法在逐漸消失,他的同伴一臉懵逼,他是逃跑了,可是在外面控陣的同伴不一定能逃得過這個宗師。

    對方可是宗師!

    此刻,這位如玉般的年輕宗師淡淡的目光看向他們,他們渾身顫抖,這淡淡的目光怎麼比他們鬼修還冷啊。

    隨着第二個關鍵陣基被取出,整個陣法逐漸消失,鬼修們看到這個淡然的年輕宗師內心在顫抖,這人太可怕了。

    即使是聖賢之境在他面前都顯得不堪一擊,肯定是宗師之境,可是從未見到如此年輕的宗師啊。

    現在這裏匯聚的鬼修不僅僅是之前看到的鬼修,還有很多後面來的鬼修,不過修爲都是化勁,外勁居多,他們看到這裏聲勢浩蕩所以過來的,也知道這裏的陣法密佈,神龍組的人進來這裏肯定喫不到好果子。

    誰知,現在鬼修們卻在渾身顫抖的看着一個年輕人,這人太可怕了。

    不過神龍組的人卻沒有人過來,陣法消失,神龍組還是隻有邢耀這個受傷三人組在外面,緊張的看着徐醫生,現在他們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徐醫生這裏。

    “這個人太可怕了,連聖賢之境都被他隨便碾壓,我們根本就不是對手,他肯定是宗師。”

    “這麼年輕人宗師你見過嗎?而且一直都沒有感受到他的武者氣息,這人很怪,到底是什麼人啊?”

    “我不管,我要去巫宗,唯有那裏才能保住我們的命,這人不會放歸我們的。”

    “我也要撤!”

    一下子很多鬼修開始撤退,跑得賊快,拔腿就跑跟小兔子差不多。

    看到這些人逃跑,徐振東也不會去追,而是看着這裏的修爲最高的幾個聖賢之境的人,眼神冷毅淡然,絲毫沒有情感,這些鬼修不知道殺了多少人才修煉到如今的修爲。

    絕對不能饒!

    頓時,兩手抓進銀針袋,再次取出,一拍銀光閃爍,指間抓滿銀針,體內真氣運轉,灌入銀針,瞄準在場的鬼修,如同惡魔一般,使勁一揮,所有的銀針脫手而出,細微的銀針只有微弱的光芒在閃爍。

    速度很快,有些人幾乎沒反應過來,已經直接倒下,一針穿脖子或者穿過心臟,直接斃命。

    甩出銀針之後,徐振東的雙手再次抓向銀針袋,又是一排銀針在指間,如法炮製。

    這個鬼修看到年輕人的手勢都已經害怕了,分開逃跑,這人就是惡魔,比他們鬼修還惡魔的人,卻長着一副如玉般的面孔,冷毅得讓人看到都心寒,內心在顫粟。

    “邢隊長,你去哪裏找來這人啊?這麼年輕,卻如此強大!”躺在地上的武者震驚的看着徐振東的,順口問道。

    邢耀也是滿滿的震驚,簡直不可思議,這人不是醫生嗎?

    爲什麼在武道修爲上如此強大?虐殺聖賢之境如同虐殺螞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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