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振東嘴角出現了冷笑,三股精神力,就是他們三人發出的,說道:“晚生徐振東見過各位前輩。”

    徐振東禮貌行禮,推到蘇以珂邊上坐好,但是目光一直都沒有離開過這三個術法大師。

    “徐醫生,爲何從進來就一直盯着我們看呢,好像對我們有所警戒啊,我們應該從未素面吧!”鄭勇軍的眼眸帶着一絲絲寒冷,盯着徐振東,說道。

    “我只是看三位氣宇不凡,看起來不像是普通人,而來到港島之後聽聞最多的是港島的術法大師如何了得,不知道三位術法大師實力如何呢?”

    徐振東很隨意的說着,拿起桌子上的茶杯,輕輕喝了一口,繼續看着三人,這種目不轉睛的盯着,讓這三人都感覺到非常不舒服,他的眼神裏有種如刀般的銳利,給人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

    “年輕人,來港島玩就好好玩,不該問的最好別問。”鄭勇軍言語冷漠,聲音稍微提高了一些,氣勢都展露出來了。

    徐振東轉頭看向蘇以珂邊上的易昕彤,伸手過去輕輕拍着她的肩膀,說道:“你先進去休息。”

    話語說完,易昕彤整個身體都軟了,徐振東一隻手托住,看向霍東峻,說道:“霍先生,幫個忙,帶她去休息。”

    霍東峻很不想看到現在的局面,這三人都是他話很大的力氣才請來的術法大師掛名在霍家作爲供奉,而眼下恩人徐醫生對這三人的態度似乎不是很好,雙方的火藥味有點重。

    霍東峻看向邊上的管家,管家帶着易昕彤去休息了。

    “這是幹嘛呢,今天三位供奉都來了,實屬難得,徐醫生也是千里從內地過來,很不容易,我們相聚一場,相識便是緣,我叫人下廚,今天就在我家一醉方休怎麼樣?”

    霍東峻誰都不想得罪,打個圓場。

    “不怎麼樣!”坐在中間的中年女子韋玉田說着,她一臉嚴肅的看着徐振東,毫不客氣的說道:“霍總,我們不是隨便跟什麼阿貓阿狗一起共桌喫飯的,除非你把這個大陸仔趕出去。”

    “這……”霍東峻有些爲難了。

    “趕我出去?”徐振東站起來,蘇以珂輕輕拉着他的衣袖,徐振東輕輕的安撫着撫摸她的手,意示不會有事的,她才鬆手,然後看向韋玉田,說道:“趕我出去,你們好方便做事害人的苟且之事嗎?”

    “你……”韋玉田氣憤的站起來,看向霍東峻,大聲說道:“霍總,你也看到了,這就是你的客人,我們可是術法大師,多少個家族想要我們做供奉,但是我們相信霍東纔過來的,難道這就是你的待供奉之道嗎?”

    霍東峻也是有些不知如何,但還算鎮定,說道:“韋大師,徐醫生不是那個意思。”

    “哈哈哈哈,剛剛我就是跟大家開個玩笑。”徐振東突然大笑,看向衆人。

    這三個術法大師怪異的看着這個年輕人,事情似乎不是這麼簡單的,目光死死的盯着。

    “我就說徐醫生不是那個意思嘛!”霍東峻有些尷尬,不過儘量打圓場,站在雙方中間,說道:“徐醫生也是我的恩人,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們一醉眠恩仇。”

    “霍先生,我只是阿貓阿狗,就不跟這幾位大師共餐了,你看這樣,我想進去看看你的孩子,可以嗎?”徐振東平靜的說着。

    “可以,當然可以。”霍東峻馬上讓人帶着徐振東進去裏面,他留下來招待這三個術法大師。

    徐振東牽着媳婦的手進去了,蘇以珂剛剛一直都不敢說話,這種爭執的狀態她還是見的少,被氣場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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