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想要親手試試這小夥子,他可是雲貴省那邊相當於邊德淵在江南省這種頂尖的地方,同時也是雲貴省的中醫協會的副會長之一。

    徐振東面對質疑也習以爲常了,當下欣然接受。

    衆人都看到過徐醫生的神奇醫術,但仍然心中充滿期待,能夠在徐醫生的治病過程中學習是一種幸運,徐醫生的古針法就是非常寶貴的見識。

    邊德淵也不廢話,直接安排了患者過來,江南省醫院最不缺的就是患者,跟省醫院的人聯繫,馬上安排一名患者過來,這是一箇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需要用氧氣罩才能正常呼吸,已經是昏迷狀態,根據省醫院提供的資料以及患者家屬的提供的資料,患者已經昏迷兩三天,醫院正在等從燕京那邊取過來的儀器進行救人,應該明天就能到了。

    之前在這裏一直都是西醫治療,醫院想來這裏也是頂尖的中醫都在這裏,試試中醫看有沒有更好的辦法,患者家屬也是想要試試運氣,等越長時間患者越危險。

    “崔醫生,怎麼樣?你的治療方案出來了嗎?”邊德淵手裏拿着徐振東的治療方案,不禁的點頭,而崔明澤的方案還在猶豫沒有寫。

    “這位患者身上的隱疾比較多,他的腎臟功能衰竭了,這還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他的心臟也出現問題了。”崔醫生眉頭緊走,深深的擡頭紋在額頭上。

    崔醫生看向省醫院的負責人,有些無奈的說道:“此人應該馬上進行手術切割那個衰竭的腎臟,另外他的心臟應該加緊時間做復甦治療,他的體內血液正在壞死,再不抓緊很危險。”

    “崔醫生,這些我們都知道,就是我們這邊的設備目前還達不到,所以我們的已經從燕京那邊運輸儀器過來,明天就到。”負責人也是一臉的無奈,他們早就查到這人的情況,設備不足。

    “難道不能把人送過去?”崔明澤毫不猶豫的說了一句,一說完,他馬上就後悔了。

    因爲以病人的狀態不能長時間移動,一旦移動就是加速死亡,到不了燕京,患者就死了。

    “患者要是能送到燕京,我們就送了,現在移過來這裏,我們都是小心翼翼的,一不小心就會出事。”負責人無語的看着這個外省來的中醫生,有些看不起,連這點都看不出來嗎?

    “是我的失誤,患者確實不能移動。”崔明澤馬上承認錯誤,轉身繼續寫藥方。

    “我們其實就想讓你們中醫看看有沒有辦法治療。”負責人說着,一臉無奈的看向崔明澤,在將目光看向邊德淵,走過去,說道:“邊醫生,你手裏的這個藥方是否能救治患者?”

    “藥方上寫的是可以救治,並且不用切割腎臟,患者會慢慢扶蘇心臟功能。”邊德淵看了看徐振東,有些不自信的說着。

    在這裏的很多人都檢查了患者的情況,這位患者非常棘手,沒幾個人敢碰。

    “真的?真的可以治嗎?”患者家屬激動的看向邊德淵,走過來抱住他的手臂,當下跪下了,“醫生,求求你救救我的丈夫,救救我丈夫,無論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只要能救我丈夫,我們會想辦法籌錢的。”

    “大妹子,你別這樣,快快起來。”邊德淵急忙扶着她起來,看向徐振東,說道:“你就算是求人也應該求徐醫生,以我目前的醫術,我不敢保證能幫你丈夫治好,這個藥方是徐醫生寫的,他有自信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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