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醫生,我有點事,先掛了,有些事你最好問你媽媽。”

    刺刀說完就掛電話了。

    蘇以珂一臉的莫名其妙,走進廚房,看到媽媽忙碌的樣子,就好像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沒有去打擾媽媽工作,等晚上回家在問問媽媽什麼情況。

    還有自己的身世,既然刺刀提到了這個,肯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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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熱河市,江南省醫院。

    人羣涌動,都在圍觀中西醫研討會,現在正是精彩時刻,西醫在尖叫,中醫在疑惑。

    西醫已經完事了,然後中醫還沒有開始治療,在西醫看來,中醫已經徹底輸了。

    但是中醫生徐醫生卻是一臉淡然。

    我們治病要的是治病的效果,只要效果贏了,時間上稍微長一些都是無所謂的,效果纔是第一位。

    徐醫生在曹醫生治病之時,一直在乾等自己的藥材,而等待的兩味藥材都讓人非常喫驚。

    分別是童子溺白和樑上塵,從未聽說過這兩種東西還能治病,這就把西醫們給都笑了。?

    在西醫們鬨堂大笑的時候,一個老中醫卻突然跑到徐醫生面前跪下了。

    “徐醫生,我吉海翔請求您讓我站在您身邊觀察您的治病過程。”

    吉海翔這一跪,所有人的安靜了,氣氛瞬間變得詭異起來。

    吉海翔吉家在江南省雖不是什麼名門望族,但在中醫界還是小有名氣的,因爲他們吉家擁有《青囊經》的殘卷,這可是華佗的經書,吉家也是憑此起家的。

    現在作爲吉家最年長的老人,按道理來說,他的醫生是最好的,對於《青囊經》的運用是最嫺熟的,現在卻要給一個年輕人跪下只求觀看治病過程。

    “吉醫生,你這是做什麼,快快起來。”徐振東也被這個吉海翔嚇住了,沒想到他竟然這麼激動。

    沒錯,徐振東就是打算用《青囊經》裏面的一招,這招也就是真正瞭解,看過《青囊經》的人才知道的,而吉家只是有殘卷,而且是非常殘的那種,只知其名,不知其身,所以想要看看徐醫生的治病過程,學習他們引以爲傲的《青囊經》裏的招式。

    “吉醫生,你快起來。”徐振東扶着吉海翔起來,對方可是長輩,還是中醫世家,在這裏也是有身份的人,羅小宇也幫忙扶起來,徐振東繼續說道:“吉醫生,我知道你想要什麼,我允許你站在我的身邊看我治病,至於能學到多少,那就看你個人的造化了。”

    “謝謝徐醫生,謝謝,在有生之年,能看到這招也是值得的。”吉海翔連連鞠躬。

    衆人看得一愣一愣的。

    西醫那邊儘管對吉家不熟悉,但是一個老人給一個年輕人跪下,這裏面肯定大有文章。

    而中醫這邊更是震驚。

    “小宇,童子溺白和樑上塵兩樣東西和稀泥,均勻一些。”

    徐振東開始治病了,不管是中醫還是西醫都安靜下來,開始期待的目光看着徐醫生的一舉一動。

    羅小宇作爲徐醫生的護士,也是受到關注,他很認真的在做事,儘管尿液有騷味,所有人都湊得很近進行觀看。

    徐振東取出一根銀針,在患者的經脈上施針,他的手法很嫺熟,看起來很普通,卻蘊含着仙蘊的真氣。

    一針扎進去,患者猛的吸了一口涼氣,然後一臉享受的樣子,看得衆人完全不知所以。

    “賀醫生,你看出來了沒?這手法看似簡單,卻好像帶着一種歲月感,很古樸。”邊醫生目不轉睛的看着,生怕遺漏些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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