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朱隊長還是妥協了,這些人他還真惹不起,而且帶他們過去也真的不會出什麼事,他們的家族隨隨便便就把人撈出來,說不定自己還會被局長臭罵一頓。

    這種事也不是沒有過。

    曾經他就非常強勢的強迫三個鬧事的公子哥去警察局,還拘留了,第二天,局長來電話,馬上放人,還把他臭罵一頓。

    喫一點長一智,在燕京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還是曲靖救國吧。

    “警官,你這樣不公平吧?”徐振東說着,有些不爽,“如果我要去做筆錄,他們也應該要過去吧,每個人都應該留個底案纔對吧,這纔是你們的正確辦事制度吧!”

    徐振東和大隊長打交道很長時間,這點規則還是知道的,就算你不犯事也要回去坐一下筆錄,留個底案簽名什麼的。

    “年輕人,我辦事不用你來操心。”朱隊長很明顯不想給這位年輕人的面子。

    “那就是說你要區別對待了?”徐振東認真問道。

    “哪有怎麼樣?聽你口音不是燕京的吧?你最好乖乖跟我回局裏去,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朱隊長很大聲的說着,拍着胸脯說話。

    “這話是你們警察專用詞吧!”徐振東冷冷的說着。

    “給我扣押回去!”

    朱隊長瀟灑一揮手,看向邊上的兩位警察,警察走過來。

    蘇流源等人臉上雖然出現了一些喜色,但並不想以這樣的方式結束。

    一旦這兩人被帶進警局,想要殺他就有一定難度了,而在這裏,只要他們家裏的供奉過來,斬殺這兩人絕對不在話下。

    這裏又是燕京的郊區,沒人會注意到這個地方。

    當然,在場的人都是一夥的,他們也不會泄露出去。

    徐振東感覺到媳婦牽着他的手稍微用力,有點緊張,輕輕的讓媳婦退後,他目光看向走過來的兩位警察,餘光掃視其他警察。

    這些警察都舉着槍對準他,還真不好辦。

    “朱隊長,借一步說話。”徐振東冷冷的說着。

    朱隊長認真的看了看這個年輕人,大方的說道:“行,這邊走兩步。”

    朱隊長說着往邊上走兩步,還特麼真的只走兩步,跟沒走有什麼區別。

    小聲的說道:“年輕人,外地來就就別這麼囂張,在燕京有無數你惹不起的人,你最好配合我工作,不然我有權利將你擊斃。”

    本來還想好好說話的徐振東頓時就不爽了,說道:“你是人名警察,但是你現在的做法讓我覺得你沒資格再當警察了。”

    “你……”朱隊長頓時也是火氣上來,“小子,信不信我斃了你。”

    徐振東從口袋中拿出一張牌子,遞給他,“你認識這個牌子嗎?”

    本來一副拽拽的朱隊長看到這個牌子整個人一顫,嗆了一下,雙腿發軟,有點站不穩,但他勉強的站立,鄭重的敬軍禮。

    標準的軍姿,不好看的軍禮,顫抖的聲音大聲喊道:

    “長……長官!”

    二十幾把黑洞洞的槍口對着自己,要不然徐振東真的不想拿出這個令牌,而是直接把這個朱隊長打殘,作爲人民警察,不能爲民盡責,爲虎作倀,這種人留下就是警局的腫瘤。

    拿出令牌,朱隊長顯然是認識這令牌的,渾身顫抖。

    踢到鐵板了。

    果然燕京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簡直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令牌。

    顫抖的敬軍禮,敬得很難看。

    “長……長官!”

    隨着他顫抖的聲音傳來,所有人都錯愕了,這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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