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醫生,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爲你不來了呢。”嚴湘輝身邊有一個服務小姐跟着,來到徐振東面前,端起服務小姐托盤上的兩杯紅酒遞給徐振東和錢諾蘭兩人。

    “來,徐醫生,歡迎你的到來,我們乾一杯!”

    徐振東也不客氣,拿起酒杯,碰一下,喝酒。

    來這裏,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喝酒,交談。

    在還未上游輪之時,錢諾蘭已經把很多看到的富豪大亨的身份告訴徐振東。

    “徐醫生,你來得很準時!”

    這時,一道聲音傳來,衆人看去。

    嚴沙希踩着黑色五公分的高跟鞋走過來,踩在平板上,穿着一身紅色的禮服,很美,豔壓羣芳。

    很難有人能駕馭紅色禮服,如果氣場不夠強大,會顯得很難看。

    不過很明顯,嚴沙希氣場足夠強大,配上紅色禮服,她整個人奪取了全場的焦點。

    拿着一杯紅酒走過來。

    “徐醫生是我的貴客,半個小時後,就是我們暢所欲言之時。”

    嚴沙希手中的酒杯碰了一下徐振東手中的被子,然後自顧的喝了一口。

    隨後,走開了。

    遊輪已經開啓,正往大海馳去,在這大海中成爲一盞明亮的燈光,響起了音樂。

    人們開始在這甲板上跳舞,喝酒,舉杯歡歌。

    確實有意境,儘管現在是冬天,但遊輪裏面有着暖氣,海風吹不進來。

    這裏的人很多,徐振東認識的人很少。

    “嚴湘輝和嚴沙希是什麼關係?”徐振東小聲問道。

    從一開始徐振東就很奇怪,既然嚴沙希來找他合作,爲什麼嚴湘輝還來,說明兩人並沒有事先知道。

    “兩人有血緣關係,嚴湘輝的父親嚴志爲是燕京嚴家人,嚴沙希的母親是燕京嚴家人,父親確實日本人。所以嚴格來說,嚴沙希是日本人。”

    錢諾蘭很隨意的說着,喝了一口紅酒。

    徐振東卻嚇了一跳,這個消息有點震撼,看着她。

    “嚴沙希是日本人?”

    “沒錯,她父親叫田崎佐紀,田崎是日本的大財團家族,嚴沙希是她的華夏名,她的日本名叫:田崎沙希,只是沿用了母親的姓氏而已。”

    “奈惠製藥公司是田崎家族和嚴家在華夏合資的公司,其大頭在日本那邊,華夏市場是嚴沙希管理,她說一不二。”

    這個消息確實有些震撼,沒想到這個說普通話這麼流暢,標準,看着一點都不像日本人的嚴沙希是個日本人。

    徐振東想來對日本人不感興趣,在抗戰時期,日本對華夏國的入侵是不可磨滅的。

    任何華夏血氣方剛的男兒都不應忘記那段恥辱,並銘記教訓。

    “徐醫生,你知道燕京七盞燈嗎?”錢諾蘭問道。

    “聽說過,但這七盞燈沒有嚴沙希吧!”徐振東不是很確定的說着。

    “七盞燈之首是蒙若初,如果嚴沙希是華夏人,那蒙若初這個七盞燈之首還不一定是她的呢。”錢諾蘭看向正在和男子跳舞的嚴沙希,說着,“她一介女流,闖進華夏市場,把奈惠製藥公司打造成爲華夏知名企業,這個女人可不一般,踩着無數的皚皚白骨上去的。”

    徐振東的目光看向正在跳舞的嚴沙希,和她跳舞的那個男人有點奇怪,說道:“和她跳舞的是什麼人?”

    “日本人,她的追求者。”?

    白雪飄然,飄落在大海中,瞬間化生水,海浪衝擊拍打遊輪。

    天空有些昏沉,冬天的季節總有寒風嗖嗖狂呼,大海的黑暗,海風的狂嘯,讓人有種不寒而慄的驚悚感。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