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振東,這樣可否滿意?”薛元傑沒有絲毫感情的看着他,冷不伶仃的問道。

    “你帶走吧,別讓我再看到他,不然你連他的屍體都找不到。”徐振東狠狠的說道。

    薛元傑沒有說話,扛起段奉,直接離開,段勤趕緊跟上去,這裏留不得,這個年輕人太恐怖了。

    跟上去的段勤非常不解的問道:“薛大師,我們爲何要懼怕這個大陸仔?”

    “兩天前,他殺了我的師祖焚大師,你說我們爲何要懼怕他!”薛元傑不耐煩的說道。

    段勤直接石化,站在原地,睜開嘴巴,久久說不出話來。

    而在現場的徐振東等人,一下子躁動起來。

    這一戰,可以說是霍家全勝,不過沒有人敢大聲喧譁,徐振東還在此地呢!

    徐振東的目光看向遠方的嶽子陽,平靜的說道:“嶽子陽,段奉的事情解決了,是不是該你了?”

    撲通!

    嶽子陽直接跪下,雙目失神,哀求的看向徐振東,說道:“徐醫生,我……我該死,我往後願意追求您左右,給您當牛做馬。”

    “滾粗,你連給我提鞋都不配,還想在我身邊。”徐振東走過去。

    撲通!

    嶽饒也跪下了,看着徐振東,哀求的眼神看着,“徐醫生,子陽這個不孝子得罪了您,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斷他香火!”徐振東平靜的說着。

    “這……”嶽饒一下子爲難了,斷香火,那也是斷了他的香火。

    “爲難?”徐振東看着嶽饒,冷冷的問道,“要麼斷他香火,要麼斷你香火,你來選擇。”

    斷香火,切小雞雞!

    將會成爲整個港島,乃至全世界的笑柄。

    “斷他的!”嶽饒思考了一會兒,終於做出選擇。

    斷了兒子香火,他還可以再跟老婆生一個,如果老婆生不來,他在外面還包養了小三呢,那就小三來生。

    香火不能斷,一個兒子不能延續香火,那就再生一個便是。

    “爸……爸……你不能這樣,我是你兒子,斷了我的,也相當於斷你的香火啊,我是你兒子啊!”

    嶽子陽急忙退後,跪求爸爸,瘋狂大喊大叫,最後恐懼的看了看徐振東,站起來拔腿就跑。

    可是,他怎麼可能跑得過徐振東呢,人影一閃,直接攔住他的去路。

    擡腳一踢,朝着他的褲襠踢去,一聲慘叫,伴隨着人影橫飛,重重的撞擊在不遠處的石柱上。

    滑落在地,弓着身子,面色猙獰的掙扎,褲襠血流不止。

    羣衆觀之,噤若寒蟬,這個年輕的大陸仔太狠了,毫不留情,岳家雖不及段家大戶,但也算是大家族。

    一點面子都不給!

    “我之前想要的玉石呢?”徐振東走過去,平靜的說道。

    弓着身子的嶽子陽難受無比,不斷慘叫,根本沒有理會徐振東。

    “我數到三,如果你不拿出來,我再來一腳,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你想清楚!”徐振東很平靜的說着,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威壓。

    “給!”嶽子陽一聽,自己的小雞雞還有救,馬上拿出玉石,遞過去。

    徐振東接過,還算是比較滿意,看向嶽饒,說道:“還不送他去醫院?能不能保住,看他的造化了。”

    嶽饒一聽,急忙跑過來,邊打電話邊揹着兒子出去。

    站在段家這邊的商人們,看到段家和岳家都離去,他們黯然。

    同時也非常詫異的看着這個年輕人,他到底是何人。

    段家不會無懼霍家,術法者更不會畏懼普通人,焚大師一脈的術法者更是狂妄,無懼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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