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彩頭?喬醫生想什麼加啊?”徐振東平靜的問道。

    “我們就賭前程,輸的一方,終身禁醫。你覺得如何?”喬山突然眼神裏閃過一絲恨意,眼眸變得凌厲起來,堅定的說道。

    “什麼?終身禁醫!”姚進第一個站出來,看向喬山,說道:“不可!喬醫生,你已經是退休人士,而徐醫生的人生纔剛剛開始,這樣不公平吧。”

    “姚小子,你着急什麼啊。”喬山瞥了一眼姚進,看向徐振東,說道:“人徐醫生都還沒說話呢,徐醫生,你覺得呢?”

    “只要喬醫生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同意!”徐振東平靜的說道。

    “好!你問!”喬山堅定的說道。

    終身禁醫,這可不是小事。

    特別是對徐振東來說,現在的他如日中天,正是事實上升期,如果在這種時候被禁醫,那將會是一輩子的悔恨。

    今天衆多醫學界的大人物在此作證,毀約是不可能的了。

    相比于徐振東,喬山則是個已經到了退休年齡的老醫生,完全可以放手。

    兩人相比,對徐醫生明顯不利啊。

    衆位醫生都着急了,而徐醫生卻很淡定的看着喬山醫生,真的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我要問的第一個問題是:是何人請你出山?”徐振東停頓了一會兒,問道。

    “額……”喬山醫生顯然有些錯愕,又覺得好笑,說道:“徐醫生,我作爲一名醫生,來參加醫學交流大會,這是在正常不過的事了,你何出此言啊!”

    “但據我所知,你這次不僅僅是參與交流會這麼簡單,你似乎是帶着目的來的。”徐振東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那種凌厲的目光看得他內心有些發慌。

    不知爲何,他感覺到他面對的是一尊大佛,俯視衆生的大佛,讓他倍感壓力,從未想過,一位年輕醫生居然會給他這種感覺。

    他可是武者啊!

    “難道他的武道修爲比我強太多?爲何我現在感覺到了力壓,卻感覺不到他的武者氣息呢。”

    喬山內心非常的疑惑,也有種細思極恐的感覺。

    沉默了一會兒,嘴角有些顫動,說道:“徐醫生,你覺得我帶何目的而來呢?我只是來參與交流,一直都是遵守主辦方的規則,未曾做出任何的出格行爲,你這樣是不是有點誣陷人了。”

    “喬醫生,你流汗了。”徐振東嘴角一笑,看着他太陽穴流出來的汗水,再次說道:“我聽說你最近和一位叫嚴沙希的女性走的比較近,我就隨便說說,你緊張什麼啊。”

    “我……我沒緊張,我緊張了嗎?”喬山越發的覺得這人不簡單。

    自己和嚴沙希的交易只有他們兩人知道,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就連他的好朋友羊赫都不曾知道,眼前的徐振東是絕對不可能知道的。

    “不緊張,你不緊張!”徐振東嘴角始終保持着笑意,繼續說道:“我的第二個問題是:你睡覺時,是否感覺背部涼涼的,就好像牀底下有隻鬼趴着,隔着牀板和你背靠背啊。”?

    “你……你這是什麼話啊?”

    喬山一下子懵逼,不知道這話是何意。

    再說了,他根本就沒有在睡覺時感覺背部涼涼的,他這麼問是什麼意思啊。

    “我只是想知道,上次被你害死的醫生有沒有在你睡覺的時候,回來找你算賬,我昨晚夢見他了,他告訴我,他冤枉,他想找你報仇。”

    徐振東說到後面故作陰森的聲音,步步逼近。

    每逼近一步,喬山就退後一步,臉色有些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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