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振東職責罪證的聲音很大,響徹整個別墅區,站在遠方的商界大佬們都能聽到,也紛紛議論。

    而站在池家武者身後的武者,更是聽的清清楚楚,如果眼前的年輕人所說屬實,那麼這一場,完全是池家的錯。

    貪得無厭,行盜賊之事,做苟且之爲。

    對於他們的不信服,徐振東早就預料到,隨意說道:“你們不相信,儘可以去小酒館調監控,另外這件事是否真實,你可以問問你們池家人,比如池書河就最清楚事情的經過了。”

    “哼,你這是誣衊,我們池家一向做事光明磊落,從不做如此苟且之事,我們即使商人,何不知道這是經濟犯罪行爲,難道我們要違法犯罪嗎?”

    池書河一聲冷哼,堅決否認,大聲凌然。

    打死都不能承認,一旦承認,池家將會萬劫不復,整個事件都是他池書河在主導,他將會成爲池家的千古罪人。?

    “我有證據證明!”

    突然,遠方出現一道鏗鏘的女聲,一個女孩踩着黑色高跟鞋,穿着職業裝,一步一步走過來。

    “這人不是……燕京拜月樓樓主錢諾蘭!”

    人羣中有人驚呼。

    “拜月樓專門搞情報收集的,這種事恐怕真的被她掌控在手中,而且現在池家這邊人多勢衆,她依然站出來指證池家,看來是手裏有鐵證啊。”

    “拜月樓樓主,從未看到她親自出手指證任何人,這次親自出手,看來池家的事是真的無疑了。”

    外面的商界大佬看着從他們人羣中走出去的錢諾蘭,小聲低語。

    “我是燕京拜月樓的主人錢諾蘭,我這裏有池家人池新崢、池新權、池可桓等人在拜月樓和池未淺女士見面的監控,這本是隱私,我們本着商業道德,自然是不會向外人透露,但是今日,事情發展到此,如果我們徵得你們池家人的同意,便得以公開。”

    錢諾蘭看向池家武者,一臉無懼,她只是個普通人,但是她不會害怕對方,因爲她知道徐振東會保護自己的。

    她對徐振東有着絕對的信任。

    “不……不能公開,你們這麼做是侵犯他人隱私,你們是犯法的。”池新崢急忙阻止,大聲叫喚。

    錢諾蘭看向裏面的池新崢,說道:“池總請放心,我們拜月樓有拜月樓的規矩,如果不徵得你們當事人的同意,我們是不會公開的,所以我們現在不是正在徵求你們的意見嗎?”

    說到這裏,錢諾蘭看向池家武者,問道:“是否公開?”

    中海省,池家當其首,無人敢說話。

    外面觀看的商界大佬即使有什麼知情也不敢言語,所以這場辯論,基本上都是外地徐醫生的一個片面之詞。

    拿不出鐵證,也就說冤枉了池家。

    但萬萬沒想到的是突然來了個拜月樓樓主,在燕京拜月樓可是一座著名的大廈,專搞情報,掌握着豐富的祕密。

    要說真的掌控了池家的這點機密,也不奇怪,加上池家之人去燕京找池未淺之時,基本都是在這裏面相談。

    現在錢諾蘭看着池家代表武者,鄭重的問道:“是否公開?”

    池家武者一時語塞,不用問,從池書河等池家人的表情來看,徐振東所說一定都是事實。

    公開,意味着見不得人的機密公佈於世,池家的醜陋被世人所唾棄。

    池家武者看了看錢諾蘭,眼眸閃着精光,試圖要以氣勢壓倒這個小女孩,卻完全根絕不到這個小女孩有一絲的害怕之意。

    “徐醫生,你身爲武者,既然你已經插手進來,那咱們就用武者的方式解決如何?至於世俗界的事,也不是我們武者所需要插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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