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修爲有點奇怪,不是正統武道,他……”龐甄有些愕然,看到徐天君擡手一劃,凌厲的劍芒斬去,傷到了狐仙,而他乘勝追擊過去,直接重傷狐仙。

    出手快、狠、準!

    “整個武道界都在傳聞,徐天君可能得到了某個遺蹟傳承,修煉着與衆不同的體系,突然崛起,實在可疑。”

    龐勇繼續說道,這段時間關於徐天君的傳聞源源不斷,真假難辨。

    “我看到了獵物!”

    白人激動的說道,看向張天師,繼續說道:“壓制他,給我用陣法壓制他。”

    “請保持安靜!”張天師有些不耐煩的瞪了他一眼。

    白人瞬間怒了,他可是堂堂地仙中期的強者,被一個入道者怒瞪,豈能不怒。

    龐甄地仙急忙拉住,說道:“約翰尼斯,冷靜,冷靜,他的術法極強,我們不能沒有他。”

    拉住白人,龐甄看向張天師,問道:“怎麼回事?他並未收到壓制,而且在陣法內隨意行走。”

    “徐天君也懂得陣法之理,而且造詣不淺,這個陣法雖然很強,但完全在徐天君之下,如果被他發現陣基,瞬間即可破壞,如果採取手段對徐天君進行壓制,會讓他更容易發現陣基的位置。”

    “而引起他的暴怒,直接找來此處陣基,此劍被他取出,整個陣法將會毀於一旦,其他的武者都將不能壓制,此劍一出,隨便一個地仙全力一擊,陣法直接崩潰。”

    “現在你還要我壓制徐天君嗎?”

    張天師說話的語氣充滿自信,他對陣法的理解比這裏的任何人都深。

    龐甄和白人約翰尼斯聽了之後,都安靜了,若有所思的摸樣。

    “祖先,徐天君確實精通陣法,張天師曾經最得意的弟子焚大師,名列術法玄榜第二,一生練就的陣法被徐天君破了,同時還殺了焚大師,還有北斗宗的護宗大陣,據說就連千機門的入道級術法者都不能破。”

    龐勇在邊上繼續解說,這是他的所見所聞。

    “沒錯,我的弟子焚大天就是被徐天君所殺。”張天師眼神裏閃過一絲殺意,盯着陣法中的徐振東的方向。

    “有點意思,法武雙修,真是罕見!”約翰尼斯嘴角揚起,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彷彿勾起了他的興趣,說道:“我叫克勞德.金斯萊去試試他的修爲,真是有趣。”

    “你的大弟子?有必要嗎?他並未達到地仙之境。”龐甄看着他,嘴角笑了笑,說道:“你未免也太小題大做了吧。”

    “噢,我發現你們華夏武者的功法很神奇,羅剎用了一種很柔的功法,以四兩撥千斤的方式躲過了一截,真有趣。”

    約翰尼斯嘴角的笑容,非常有趣,看到華夏武者的功法展現出來的華麗而強勁,讓他好奇心很強烈。

    不遠處的郭大師看過來一眼,看向自己的師父張天師,眼神有幾分複雜。

    他看不透師父的意圖,卻知道這個陣法可以同時壓制徐天君,而師父顯然是在騙龐家和北極的人。?

    從一開始,師父掌控陣法最關鍵的陣基開始,他就發現壓制徐天君的力量消失,而且似乎有種若隱若現的指引,幫助徐天君在陣內行走。

    “這是師父所想要做的嗎?師父到底想要幹嘛?”

    郭大師心中頗爲不解,不過師父自有師父的道理,他就不打擾了。

    而在陣法內!

    徐振東手中的陰陽尺橫斬而去,鮮血濺起,染紅了這片白霧,濺落在白雪上。

    一聲嘶吼的不甘,龐大的狐狸重重的摔在地上,再無也法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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