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太囂張了,我告訴你,這裏是北流宗。”

    “哼!”

    低哼一聲,用力踩下去。

    咔擦!

    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

    “啊!你……”

    湯樂人臉上滿是虛汗,慘白的臉色很是悽慘,淒厲大叫,怨毒地看着徐振東,說道:

    “你敢傷我!北流宗宗主不會放過你的。”

    “哼!到了這個時候還嘴硬,我倒想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你的嘴更硬。”

    徐振東說道。

    這話說罷!

    猛然擡腳,用力一踩。

    咔擦!咔擦!

    連續幾聲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

    湯樂人直接癱軟在地上,雙腳的骨頭都被踩斷了,無力站起來。

    “我問你,你現在服不服?”

    徐振東冷聲道。

    湯樂人心中憤怒,劇烈的疼痛早已經把心裏的驕傲忘得一乾二淨,眼神驚恐,看着眼前的徐振東如同一個惡魔一般。

    他連忙開口說道:

    “服!服了!我服了!”

    “徐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該死,剛纔不該冒犯徐少。”

    湯樂人一臉哀求,臉色扭曲,根本沒有顧及任何面子。

    他甚至相信,若是他不開口求饒。

    這個瘋子,會讓他徹底變成一個廢人。

    徐振東冷哼一聲,看向馮雙喜點了點頭,馮雙喜立刻上前,把湯樂人拖着死狗一般,直接扔到了深坑裏。

    衆人神色複雜,看向徐振東的眼神,帶着幾分驚懼和擔心。

    咕嚕!

    不知是誰,吸了一口涼氣,目光震驚地看着被扔到深坑裏的湯樂人。

    “湯長老,他怎麼辦?我們要不要出手救他?”

    “救他?你想死的話就出手救他吧。北斗宗的徐少虎視眈眈地看着,若是誰敢出手,肯定會被立刻針對。”

    “這是北流宗和北斗宗之間的衝突,若是加入進去,甚至撈不到一點好處。”

    徐振東直接走到首座,只是看了一眼,便直接坐了下來。

    目光掃視四周,淡淡地說道:

    “我代表北斗宗,坐在這個位置上,你們誰有意見?”

    “我!我不同意!”

    突然!

    一道與衆不同的聲音從人羣中傳出!

    “是誰?誰開口了?”

    “這個時候去觸碰這位徐少的虎鬚,這不是想找死嗎?”

    “北斗宗少宗主的實力強大,湯長老都不是他的對手,我們這些人更不是他的對手。”

    衆人面面相覷,心中很是憂慮,看向四周,尋找聲音來源。

    只見人羣中,一個黑臉中年男子,揹負着一把三米長刀,銅鈴般的眼睛,瞪着徐振東,神色很是不服。

    衆人看了一眼,便認出了這人的身份。

    “是三刀派的田伯武長老!他開口了,莫非想要替湯長老找回場子嗎?”

    “田長老,北斗宗徐少的實力太強,你就算不服也要忍着啊!若是他對你出手,你根本擋不住啊!”

    “三刀派這個時候跳出來,田伯武真以爲他的實力比得過湯樂人長老嗎?”

    衆人一陣嘲諷,看着田伯武的目光帶着幾分冷笑。

    三刀派和北流宗都是北流城的宗門,不過一直都被北流宗鎮壓,始終無法擡頭。數百年來,依靠着北流宗的施捨苟延殘喘地度過了。

    沒想到,今日竟然會主動站出來。

    田伯武瞪了一眼衆人,臉上帶着幾分苦澀的笑容,很是無奈,心中暗暗說道:

    “你們以爲我真想站出來嗎?若是我不站出來,北流宗事後算賬,三刀派委身在北流城,根本逃不掉。”

    他心中苦澀,只能硬着頭皮。

    憤怒地看向徐振東,大喝一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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