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出一口鮮血,頭一歪,昏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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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小村莊。
一個面容蒼老,身影有些佝僂的男子跟在一個俏麗的少女身後,最終不停地念叨着什麼,一臉愁容,看向走在前面的少女。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現在自身難保,想救也救不了他啊!”
佝僂的男子憂心忡忡,跟在少女身後。
少女臉上露出甜甜一笑,沒有出聲反駁,露出幾分爲難的表情。
“爹,這可是一條人命啊!我們也不能就這麼丟下他啊!”
父女兩人一路上不斷聊着,少女俏臉含笑,跟在身後的爹爹臉上難得露出笑容,很快又隱沒了下去。
回到住的地方。
一路來到屋子,端着一碗散發香氣的湯藥,走向一旁的小屋子。
小屋子裏面有一張簡陋的木牀,除此之外,也只有一張有些年歲的木桌。
“唉!”
佝僂男子看着躺在木牀上的男子,愁容滿臉。
“冰心,他已經躺了一個月了,一點清醒的跡象都沒有。我們已經給他吃了不少藥了,再這麼繼續下去,家裏都要被他喫光了。”
家裏本就不富裕了。
冰心在採藥山上撿回這名只剩下一口氣的男子,讓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司空冰心臉上露出一絲堅定神色,看着木牀上的男子。
“已經一個月了啊!一個月了都醒不過來,看來我平時用的藥還不夠。”
這話說完,匆匆跑出去,很快便回來了。
“你要幹什麼?”
佝僂男子連忙阻止,喫驚地看向女兒,低聲呵斥,說道:
“這可是你好不容易採到的銀靈草,這是能換大錢的靈藥啊!你就這麼給他吃了,萬一他醒不過來呢,誰還給我們靈藥?這可是一株八品靈藥啊!”
“爹,救人要緊。你放心,我以後還能採到八品靈藥的。”
似乎是擔心父親不放心,少女再次做出了保證。
看着女兒將銀靈草耗盡,藥力快速吸收。
“銀靈草起作用了。他的氣息比之前強大了。”
少女一臉驚喜,驚訝地手舞足蹈。
看着女兒開心的樣子,司空鵬沒有打。
他晃着頭,走出了這間小屋子。
“罷了罷了,希望他能儘快醒來吧。不然這究竟什麼時候纔是個頭啊!”
司空鵬憂心忡忡。
小木屋裏。
一個清麗的少女坐在木牀前,看着躺在木牀上的一名男子,深深皺着眉頭。
“我把你撿回來兩個月了,你爲何還不醒來?”
兩個月不斷服下各種靈藥,最近採的靈藥都用上了,卻只是起了一點用處,氣息更強了一些。
“兩個月用了兩株銀靈草,這已經是我能找到最好的靈藥了,但你的氣息只是恢復了一點。真不知道你是受了什麼傷害?連八品靈藥都沒有多大的效果。”
司空冰心俏臉上綻放笑容,如同梨花綻放,清麗可人。
“冰心,你撿回來的木頭人還沒醒嗎?”
一個村民向冰心打招呼。
司空冰心和爹爹住在一個偏僻的小山村,村民不多,性格大多淳樸。
冰心撿回了一個木頭人的事,在村裏已經傳開了,很多人都不看好,平時看向冰心都沒有什麼好眼色。
“冰心,要我看還是把他送走吧?他已經賴在你家白喫白喝了兩個月,要是再醒不過來,就真的成木頭人了。”
一個村民擔心地說道。
“對啊!我們依靠採藥爲生,每三個月還要上貢,所剩不多。你們父女兩個想換取丹藥就更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