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3點左右的時候,幾人已經沒有什麼酒氣了。
許校長叫來了一個司機,帶着兩人一起出發了。
本來打算兩人前往的,可是陳院長非要說自己要跟着他們去混晚飯喫。
顧逸明當然明白陳院長也是爲了給自己站臺,拗不過陳院長好意,三人一起出發了。
之前休息閒聊的時候,顧逸明也打聽了一下魔都是不是有什麼姓寧的人物。
知己知彼,有備無患!
可是二人想了想都搖了搖頭,表示他們所知道有分量的人裏面並沒有什麼姓寧的。
顧逸明也很疑惑,既然都能讓一個分行的行長忌憚,想必也不是什麼無名之輩。即使只是一個地方性銀行,可是這個地方是屈指可數的一線城市。
罷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來到地方之後,通報之後,顧逸明三人就被請到了辦公室。
“哈哈,兩位老哥!稀客啊!”
一位國字臉的男人,頭髮有些許灰白,見到他們進去之後,立刻爽朗的說道,聲音很有威嚴感。
“呵呵,你可是大忙人,我們平時可不敢打擾你!”二老緊跟着就打趣道。
顧逸明看這樣子,才知道之前說什麼關係還行之類是謙虛了。
從見面的情況來看,幾人的關係就不是一般的親近。
“好了,電話大概和你說的你也知道了,這就是顧逸明!”
“錢書記您好,我是顧逸明,您叫我小顧就行了!”顧逸明立刻上前一步自我介紹。
“行,小顧!你們先過來坐着說吧!別站着了!吳祕書,去到幾杯茶過來。”
等到坐下之後,許校長就詳細的說了一遍。顧逸明也在一旁補充了一些信息。
本來就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幾人說起來也沒什麼忌諱!
吳祕書在外面聽到裏面時不時傳來的笑聲,內心深深的震撼,從來都是不苟言笑的錢老竟然還有這麼一番樣子。
那是自然他沒有見過幾人私下見面的樣子,平時沒事的時候二老也不會來他辦公室找他啊。
“小顧!這個事情沒問題!只要以後你不做違法和違背道德的事情,那遇到什麼麻煩都可以來找我!”
錢老知道其中可能還有一些深層次原因,但是既然別人實打實的拿錢出來,加上這些錢來路正常,去路也是有據可查,那就沒必要深究。
難度非要去管別人爲什麼有成本這麼低的技術嗎?還是說要把顧逸明嘴裏那些身在國外的人帶回國內一一查實?
錢老覺得沒必要,因爲不論身在何處,只要你是心向祖國,那麼就夠了!
加上這也是一件損己利人的事情,錢老自無不應允之理。
其實許校長之前打電話和他說下午要過來的時候,雖然電話裏面說的沒那麼詳細,但是錢老知道必然不可能是讓他爲難的事。
他了解老友,是不會拿這種爲難事爲難他的,他們的友誼是純粹的,經得起考驗的。
這不?不僅不是爲難他,這是在報喜啊!不僅對魔都的經濟有貢獻,對形象等也有提升作用,更是利國利民的好事情!
爲此,臨時開了會議,特地說了顧逸明的事!得知以後至少能增加20多億的稅收,有些人已經控制不住欣喜之情,當場就拍着胸脯保證此事他一定會辦好。
對這樣的企業,在他們遵紀守法的前提下,一定要給他們創造良好乾淨的商業環境,爲他們保駕護航。
會議上衆人看着再三強調的錢老,都心裏十分重視眼前這個略顯平靜的年輕人。
結束後,錢老帶着顧逸明回到辦公室。
“今天晚上可不許走啊!我讓慧芹做幾個菜,咱們哥三可好久沒有聚一聚了!”
“放心,我們就是來混飯的!”
看着顧逸明似乎準備告辭的樣子,錢老立馬開口:“小顧,私底下你叫我錢叔吧,晚上你得好好嘗你謝阿姨的手藝。”
看着錢老不容拒絕的樣子!顧逸明當然沒有拒絕了。
但是對於喊這些年紀的人叔,顧逸明的內心既迷茫又高興。
迷茫是誰第一個讓他叫叔來着?有了第一人,和他們同輩的人也只能讓顧逸明跟着叫叔了!
高興是因爲以後輩分肯定不低了!他們的孫子輩應該和自己也差不了多少,但是隻能喊自己顧叔?豈不是美滋滋!
吳祕書今天有些氣餒,看着比他還小的顧逸明這麼被重視,眼神裏藏不住的羨慕。
錢老自然不會因爲對方的公司什麼對他另眼相看,原因只能是顧逸明是錢老多年老友許校長和陳院長帶來的了。
有些淡淡的憂傷的吳祕書,告別幾人之後,在小區門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內心堅定:懂事小吳,從祕書逆襲到侄子!
正在想着如何做好工作的吳祕書沒注意到一輛牧馬人停了下來。
只見一個三十來歲的微胖男子一臉諂媚的下了車,小跑過來:“吳哥!去哪裏?我送你!”
“寧......”
“寧金濤,家父寧文浩。”
“哦哦,寧行長家的公子啊!不用了,你忙吧!我自己打個車回去就行了。”吳祕書這才恍然大悟。
“吳哥,我也不忙,我就是來我舅舅XX家的!等會再來就行了!送吳哥你回去纔是正事!”寧金濤覺得自己的父親的面子不管用,自己舅舅的面子總能有用了吧。語氣甚至有些自得。
“不用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兩人又不熟,一上來就叫他吳哥,吳祕書能有什麼好感?
特別是他點名自己舅舅的身份的時候,吳祕書更是無語,什麼意思?
不說眼前人的用意,單憑這個身份就不能和你接觸太深了,要不然那叫什麼了?既然是錢老的祕書那隻用服務好錢老就行而不是私底下去結識別人。
對於如此沒有智慧之人,吳祕書更不用擔心得罪了!
既然眼前的人不識趣,吳祕書內心有些惱怒,語氣有些冰冷。
碰了一鼻子灰的寧金濤灰溜溜的上了車,等到吳祕書不見之後,在牧馬人的方向盤上狠狠的發泄了一下不滿。
也就是這輛車要是他別的車,才捨不得。因爲要來這裏,所以開了輛最便宜的,完全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