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周身的煞氣又全部收了回去，看起來虛軟好欺。
“學的不錯。”帝天仔仔細細的打量着鳳顏，“我知道，爲什麼她會選擇了你。”
鳳顏，“……”
“她是誰？”
“她啊……”帝天神色有點恍惚，聲音又變成女聲，“我也記不得了她的名字了，我只知道，我叫阿銀。”
阿銀？鳳顏眸色一沉，腦子雖然有點渾沌，但腦子轉的很快，“她，就是教主夫人？”
帝天沒回答，但默認了。
“她死了。”鳳顏猜測的又試探了一句。
“她只是睡着了！”一向是淡然的帝天，這句話透露着冷冰的殺氣。
但鳳顏不怕死，她知道她自己還有用，帝天不會這麼快殺了她，毫不懼怕的說道，“哦，你是把我當成了替代品。”
“你不配。”
這時候聖女回來了。
帝天沒有在和鳳顏繼續聊下去，對聖女說道，“帶她逛逛，等這裏收拾好了，在送她回來。”
“好，教父。”
聖女走到了鳳顏的身邊，小小的身體，力氣很大的將鳳顏攙扶起來。
聖女扶着鳳顏緩慢的在地宮裏走着。
地宮很大，也十分的奢華，絲毫不比皇宮差！
不過地宮裏的人並不是很多，顯得十分的冷清，在加上地宮都是水晶石鋪造而成的，顯得很是陰涼。
這裏更加讓人覺得像是閻王殿。
鳳顏停下了腳步。
聖女站在一旁，冷漠的什麼話也不說。
“我累了，能找個地方讓我坐嗎？”鳳顏低頭看着還沒到她腰高的孩子問道。
看不見面具下的小表情，聖女冷漠的指了指前面一個地方，表示那裏可以休息。
走了幾米路，前面有個涼亭。
鳳顏坐在了水晶凳上，喘息了一口氣後問道，“你父母就是教主和教主夫人？”
聖女毫無情緒道，“是。”
這回答讓她心裏猛地刺痛了一下。
她是她的女兒！
拳頭微微攥着，鳳顏很想要將帝天大卸八塊。
他憑什麼搶她的女兒！
勉強的平復了心情，鳳顏又問道，“你喜歡喫什麼？”
聖女，“……”
“你喜歡什麼顏色？”
“有沒有讓你感到很開心的事情？”
聖女都沒有迴應鳳顏。
不過她卻陷入了沉思。
她不知道自己喜歡喫什麼，喜歡什麼顏色。
至於高興的事情？沒有吧。
她沒有記得什麼高興的事，也沒有什麼悲傷的事，更加也沒有什麼感到恐懼的事。
她這樣是不是不對的？
她有時候看到有人大笑着，她很好奇，他們爲什麼會笑的那麼開心，那就是，高興嗎？
鳳顏還以爲她不回答她，有點心塞的時候，聖女突然認真的看着她，反問，“你呢？”
這讓鳳顏有點欣喜，但她不敢表現的太開心。
沉默了一下，她緩緩講述道，“我喜歡喫玉盤珍珠，糖葫蘆，喜歡紫色的。”
“最高興的事情就是我有兩個聽話懂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