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陸翩聲音有些控制不住的顫抖激動吼道,“他不是我的父親!我沒有這樣的父親!”
“我知道,你別急。”鳳顏輕輕拍了拍陸翩的肩頭低聲對她說了一句。
沒有一個人面對被自己至親的人傷害,護着別人害自己而不會情緒激動,氣憤。
尤其這個還是陸翩她的父親,她在看到他,恨的同時,那又是滿腔的委屈。
頃刻間,眼眶就徹底的紅了。
鳳顏看着沉着冷靜的柳文浩道,“普通家事我是不想管,不過這陸家酒說晉凰酒坊的酒是用的陸家酒方子釀的,我可必須得管一管。”
“既然莊婉紅說一品酒和竹葉青是陸家酒釀的,釀酒配方可有?你們陸家可是有這酒……”
“自然是有的。”莊婉紅搶先說道。
柳文浩不由有些生氣的回過頭衝着莊婉紅喝道,“閉嘴,這是我們的家事,怎能勞煩皇后娘娘費心。
就算翩兒是用陸家酒的酒方另開酒坊那又如何,她說到底也還是陸家的人,我這個父親從來都沒有放棄過她。”
“晉凰酒坊是翩兒開的,那就是我們陸家的,爲什麼要禁止她開酒坊?”
莊婉紅被柳文浩這麼一說,臉上頓時顯得委屈,“我,我這不是爲了陸家,爲了陸翩想麼。”
說道這裏,她哀怨道,“算,算,算,我多管閒事了,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衆人聽柳文浩這一番話,對他也是挺有好感。
但是陸翩心裏除了可笑,那就是刺骨的恨。
正是因爲清楚她們的手段,她死過一次,如今,這位父親表現的在怎麼慈愛,她也不會有絲毫的動容。
因爲他就是披着狼皮的惡魔。
他和莊婉紅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以前不諳世事,所以她什麼都聽她父親的,到頭來,他是想要搶奪她陸家的財產。
如今陸家都已經被他給控制了,他還不想放過她!
柳文浩此時對着陸翩道,“翩兒,這些年你受苦了,不管怎麼樣,陸家還是你家,跟着爹回去吧,爹會替你擺平所有的事。”
陸翩冷笑的看着他。
幸好她妹妹今天沒在,否則,可能又要被害瘋了。
“我根本就沒有你這樣的爹!”陸翩嗤笑,“什麼叫做我是陸家人,晉凰酒坊是陸家的!你們不就是想要得到我手裏的酒方嗎?怕我壓過你們?
現在又想盡辦法的在衆人的面前把我推入深淵!”
“好,我在和你們說一下,酒坊並不是我的,你們死心吧。”
莊婉紅等人當然不會相信陸翩的話,酒坊不是她的是誰的?
她們都打聽清楚了,這酒坊沒有其他人操作,就只有陸翩這一個東家。
“翩兒,你怎麼這麼的倔啊……”
“別喊我!”陸翩的聲音撕裂的拔高。
沈力心疼的難受,她緊緊的攬住陸翩的肩膀,讓她情緒冷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