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顏在看七娘拿給她的柳文浩犯罪的證據。
東方瑾的目光則是溫柔的在遠端注視着她。
一開始柳文浩就要將陸翩許配給酒城縣令的兒子。
但是陸翩不同意,因爲她是陸家酒的掌事,只能讓男的入贅。
縣令怎麼可能讓自己唯一的兒子入贅?
柳文浩爲了謀得陸家的財產,則是暗殺了縣令的兒子,然後栽贓給陸翩。
因爲陸翩不同意嫁給縣令兒子的事情鬧得人盡皆知。
她有殺人動機。
又剛好陸翩被柳文浩騙去酒樓,當時縣令兒子死了,一個人她在現場,所有人都認爲是她毒害了縣老爺的兒子。
她成了殺人犯,又得罪了縣令,陸家肯定是要保不住了。
陸家人爲了和陸翩撇清關係,便是聯手將她一起逐出家門,把她趕盡殺絕。
當時誰都擔心縣令會爲難陸家,柳文浩便攬下了陸家掌事的位置,親自出馬解決掉了縣令對陸家追難的事。
在後來,因爲陸家酒的規矩,傳女不傳男,有人對柳文浩反對,柳文浩便直接讓陸湘純當了掌事的。
其他人就算是有別的什麼聲也被柳文浩給堵住了。
而且莊婉紅很是有心機,蒐集了不少陸家他房的人把柄捏住,那些人根本就不敢反對陸湘純當掌事。
七娘聲聲憤慨的把這些事情都說出來了,在加上有證據,柳文浩等人是百口莫辯。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原本毫無懸念就能把陸翩拿下的,如今會變成這麼個境地。
毀了,他精心謀得的陸家全部被她給毀了!
跪在地上的柳文浩身子發軟。
如果他知道竹葉青是皇后釀的,這酒坊是她開的,他十個膽子也不可能跑來這裏想要將晉凰酒坊佔爲己有。
一羣衙役衝了進來,緊跟着知府韓大人伴隨其後。
見到鳳顏很是淡定的對她行禮,“韓知府參見皇后娘娘。”
“免禮。”
“皇后娘娘,前些日子有人刺殺陸翩掌櫃,犯人我已經審出主謀是誰了……”
“哦。”鳳顏尾音微挑,視線落在了莊婉紅等人的身上。
韓知府緊接着道,“犯人供出主謀,莊婉紅,陸湘純兩人,還請皇后娘娘讓微臣將此人帶回衙門問審。”
此時的陸湘純和莊婉紅害怕的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真是歹毒心腸啊,沒想到真是她們派人去殺陸翩掌櫃的啊,幸虧了皇后娘娘啊,要不然,單憑她們這舌燦蓮花,反咬人一口的本事,陸翩掌櫃還不被她們給害死啊……”
在場的人不知道誰笑着諷刺大喊一句,“剛剛她們還說自己沒派人殺陸翩掌櫃,要不然衙門還不將她抓走,現在衙門的人來抓人咯……”
陸湘純等人,“……”
“你們現在說這話虧不虧心,剛剛誰還罵陸翩掌櫃殺人狠毒,讓皇后娘娘治罪的?你們這些牆頭草,打臉了吧!”
原本指責陸翩的衆人瞬間失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