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個壞人!”兩個小傢伙憤憤的說道,“二秦哥哥,咱們不要理會她。”
“誰要你們理會了。”念箏撇了一下嘴,“我叫念箏。”
“走了。”念箏腳尖一點,運氣輕功,翻牆回去自己的院子。
經過念箏的打探,她知道原來謝二秦曾經被鳳顏姑姑救過,是北海國皇太子的兒子,不過現在北海國已經屬於晉朝版圖,現在他是伯爵之子。
*
楚薏回到楚家,把宮裏的事情和自己的母親說了一邊。
楊宜臥病在牀,聽了楚薏說的,真是又氣又欣慰。
氣的是,楚文諫實在是太不是人了。
外面別人怎麼說她都可以,但他千不該萬不該,竟然還想要害她的女兒,甚至還把她的女兒給趕出去。
如果當初不是她拼命賣豆腐給他攢錢,讓他來京都科考,他有現在的功名利祿嗎?
好在皇上聖明啊,不僅給她的女兒洗脫冤屈,還給她賞賜封了官職。
“既然你爹要和你恩斷義絕,那我們便是一起離開這裏……”
“娘,皇上還賞給了我一處府邸,等聖旨到了,我們就可以直接住進去了。”
“娘,離開楚家你別難過,女兒一定會好好的照顧你,養你的。”
皇上的賞賜足以讓她們後半輩子都無憂了,她完全可以請幾個丫頭來照顧她娘,也還有錢可以給她娘治病。
她不用在害怕離開楚家活不下去了。
楊宜蒼白乾燥的脣瓣微微透着些許的悲痛,“薏兒,是娘讓你受苦了。”
“娘,您別這樣說,你是生我養我的母親,女兒照顧你,養你,那是理所應當的,你要好好的,我才安心。”
她寧願永遠沒有這個眼裏從來沒她和她孃的爹。
“咳咳咳……”楊宜病的又劇烈的咳嗽起來。
“娘,你還好嗎?”
“咳咳,還,還好……”
“娘,我這就去給你請大夫。”
正當楚薏要出門的時候,楚文諫和孫月芳帶人進來。
楚薏臉色瞬間一沉,滿眼戒備的擋在了楊宜的病牀前,不安的聲音質問,“你們,你們想要做什麼?”
“楚薏啊,你別緊張,爹有話想要和你說。”楚文諫一改往日對她的冷厲,柔聲溫和道。
一旁的孫月芳刻薄的眼帶着毒辣的狠意,臉上卻堆着笑。
“爹?”楚薏忍不住嗤笑一聲,“什麼爹?你不是已經和我斷絕了關係,要將我趕出楚家嗎?”
“你放心,我今天收拾收拾就帶我娘離開。”
“你這孩子,說什麼胡話?”孫月芳笑的虛僞,“你爹要是想要將你趕走,那一早就趕走了。”
“這兒是你的家,你和你娘可以在這裏住一輩子……”
要不是因爲她女兒得罪了皇上,現在有性命之危,現在她有求於這個賤種,她恨不得現在就叫人將她們這對賤人打死。
孫月芳隱忍着繼續道,“之前大娘的確是心胸狹隘,處處針對你們娘倆,大娘現在知道錯了。”
“你娘病重,我請來了最好的大夫來給你娘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