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寶康順勢附和道,“江兄的船坊這麼的大,別說容納三個人,容納三十個人都行的,既然有緣遇到了,怎麼不會和我們一起喝杯酒呢。”

    此話完全好像是已經代替江梁言答應了。

    “對啊,是不是江兄。”另外的人也緊跟着說的。

    原本還笑着的臉微微沉了沉,江梁言本就是商人,又豈會不知道他們什麼心思。

    今天他可是爲了讓公主開心來的,更加不能讓他們破壞自己的好事。

    江梁言直接拒絕了,“不好意各位兄臺,今日我和重要的人在遊湖,實在是不方便。”

    “不如下次吧,下次江某請你們到鳳仙酒樓喫好酒好菜。”

    衆人還真沒想到江梁言會直接拒絕他們。

    但又怎麼能罷休?

    “那位重要的客人啊……”驀地吳寶康盯着喜兒,突然想起來,“哦,我記得了,這,這不就是喜兒公主嗎?”

    “竟然是喜兒公主啊……”

    “難怪是重要的人,公主的確是重要的人啊,江兄,你約了公主遊湖,也不和兄弟們說一聲……”

    喜兒心思單純,聽不出他們說的話裏藏着刀,笑着對他們點點頭,“你們好。”

    有人爲了羞辱江梁言,一句話特別刺耳的傳來,“駭,原來公主長得這般模樣啊,我剛開始還以爲是江兄身邊的胖丫頭呢……”

    喜兒臉色瞬間有些的尷尬。

    的確,她是有點胖了哦。

    不過喜兒也並沒有把胖這個字放在心上。

    尤其是歡兒經常在她的面前說她胖,打擊她,對於胖這個詞她已經有了免疫力。、

    只是被男子說出來,或多或少會覺得有點兒自覺難堪。

    江梁言按在琴絃上的手微微用力,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噪音,他冷然道,“你們說這話太放肆,她可是晉朝二公主!”

    “你們口不擇言,若是傳到皇上的耳中,有你們好受的。”

    頓了頓,江梁言又補充一句,“你們知道嗎?楚尚書大人的千金欺負了二公主,已經被絞刑而亡,就連楚尚書現在也被降職成了司農!”

    這話的確是讓這些人藉機想要羞辱喜兒的人斂了膽子。

    但心裏很是不服氣。

    江梁言也就只會拿皇上來威脅嚇唬他們。

    若不是因爲現在公主和他在一起,他說的這些話都是放屁,有什麼好了不起的。

    “江兄嚴重了,我只是心直口快,可沒有羞辱公主的意思啊。”董維滬辯駁着,他又對喜兒道,“喜兒公主,剛剛我口不擇言,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喜兒擺擺手,“沒,沒關係拉。”

    “梁言,他們沒惡意的,你別因爲這個生氣呀。”一邊說着喜兒捏起一塊糕點喫着,笑嘻嘻的又道,“你讓人做的這糕點真的是好香好糯,好好喫呀。”

    “公主喜歡就好。”見喜兒不惱,江梁言也稍微的鬆了一口氣。

    就怕給喜兒不好的印象。

    其他的人見喜兒這麼好說話,把注意打到了她的身上。

    “喜兒公主,有幸在這裏遇到你,能不能和你們一起共遊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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