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讓江家成爲晉朝第一糧商,他們愛說什麼是什麼,反正,那也是嫉妒他們江家。
他兒子只要把公主給娶了,那個幾個東西還敢和他爭地盤,看不收拾他們。
“是老爺。”
紫歡院,江梁言坐在石桌前,一個長得十分妖豔的女子正在他的眼前談情,他心情十分好,一口一口喝着酒,別提多愜意。
一曲盡,江梁言拍着手笑着,“姣姣姑娘的琴藝是越發的好了。”
風姣姣站起來,媚眼如絲的望着江梁言,“多謝江公子繆贊,公子喜歡,我可以每天都前來給公子彈琴。”
說着,她款款走到了石桌前,“我替公子倒酒。”
袖香拂鼻,一股撩人的香味鑽入了江梁言的鼻中,勾魂醉人。
江梁言一把握住了風姣姣的手腕,目光灼熱,嗓音緊繃着一絲情慾,“姣姣,讓我爲你贖身吧,留在我的身邊。”
“呵。”風姣姣將他的手輕輕的撥開,“姣姣身份低賤,配不上公子。”
“只要我說你配得上,你就配得上。”江梁言一把將她抱住。
風姣姣微微的掙扎着,“公子,您,是不是喝多了?還請放開姣姣,這樣不好……”
“姣姣真的是隻賣藝不賣身。”
“姣姣,我喜歡你,跟着我,總比你在清風館的日子要好,你想要什麼,我都能夠給你……”
風姣姣咬着脣,眼裏帶着控訴,“可是,外面傳言公主要讓您當駙馬,姣姣不想得罪公主,也不能和公主爭搶您,否則,姣姣小命怕是不保。”
他根本就不喜歡二公主,不說身材胖能把他壓死,就她除了喫,就會喫,和豬一樣,腦子也不好使,這樣的女人誰喜歡。
若不是爲了家族能夠強盛,他纔不會靠近這樣噁心的女人。
因爲他,現在不知道多少人背地裏笑話他,但他也只能忍。
見慣了無數形形色色的男人,風姣姣又怎麼會不知道江梁言的心思,男人,就是這麼的犯賤。
什麼都想要。
美人要,錢力權利都想要!
她的確只是一名風塵女子,命賤如螻蟻,想要活着,就必須要迎合所有的人。
她原本以爲江梁言與衆不同,也許是她命中的人。
現在,她已經看明白了。
他是要選擇公主的人,她若是被他養在外面,保不準萬一有一天被公主發現,那麼,她離死也不遠了。
“公子,公主是天之嬌女,豈是我能爭搶的。”
“少爺,少爺,老爺叫您去前廳一趟……”小廝跑了進來喊道。
看到江梁言抱着風姣姣,嚇了一跳趕緊捂住眼睛,“少爺,小的什麼都沒看見。”
用力的一把將江梁言推開,風姣姣還是保持着禮儀端莊,對他欠了欠身,“公子,那姣姣便是先行離開了……”
“姣姣……”江梁言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