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們的婚事倉促,但差距也沒必要弄的這麼的差吧?

    再說,這喬麟只是空有郡王的頭銜,手裏連娶聘的錢怕都拿不出來吧。

    這顯得他這個二駙馬就更加不遭受重視。

    對於江梁言心裏的這些小九九,喜兒根本就不知道,她也沒有什麼心思去想這些。

    “啊?”喜兒有點濛濛的應道,“昨天我母后就把囍服給我們了呀?都提前比我大姐先送來了,有什麼怠慢的嗎?”

    江梁言,“……”

    果然除了會喫的會計較,真是一點腦子都沒有。

    江梁言想了想,還是把心裏的不滿意給壓制下去。

    本來太后也不太贊成他們兩人的婚事。

    不過不管如何,三位公主都是太后的心尖肉,他娶了二公主,也是給江家找了一個大靠山的,其他的不追究便是不追究罷了。

    “你嚐嚐,好好喫哦。”喜兒嘴巴塞得鼓鼓的,她口齒不清的說着。

    手裏又捻了一塊糕點放在了江梁言的嘴前。

    雖說太后做的糕點的確是色香味俱全,但是他真的不愛喫甜食。

    咬了一小口品嚐,江梁言強顏歡笑的對着喜兒道,“真的很好喫。”

    “不過你多喫一點。”江梁言將她手裏的糕點拿了過來,又放在了她的嘴裏。

    臉上笑的無比燦爛幸福,喜兒覺得江梁言真的是好好哦,

    這麼好喫的都不喫,留給她喫。

    鳳顏不着痕跡的看着楚薏喫下糕點,便是開口道,“哀家和荷夫人還有一些事情要說的。”

    “晴兒和喬麟的囍服也不用修改了,便都回去吧,後日你們就要拜堂成親,多多休息。”

    “母后,兒臣告退……”

    “太后,婢女告退……”

    楚薏從鳳星宮出來,歡兒跟在她的身邊,“楚姐姐,宮裏有人爲難你嗎?”

    從楚薏剛到錦繡坊當典衣的那一刻,就不少人在暗地裏給她絆腳。

    只不過,她去給蕭荷打幫手,給晴星縫製囍服,其他人也就不敢在這個時候來找事。

    不過這些她自然是不可能和歡兒說的。

    “多謝歡兒公主關心,有公主,皇上給我撐腰,怎麼有人敢會爲難我呢。”

    “那就好。”歡兒挽着楚薏的胳膊,得意洋洋的說道,“你放心吧,給你下毒的人,我皇兄已經找出來了,並且把他抄家了,今天就砍頭。”

    “不過現在這個時候,已經開始行刑了,就算我們趕出皇宮也不能看到他人頭落地,真是可惜了,不能看砍大西瓜。”

    楚薏,“……”

    好一會,楚薏才似乎明白了什麼,“歡兒公主,你是說,上次我和荷夫人一起中毒,那下毒之人,是針對我的,是給我下毒的?”

    “對啊,我皇兄沒和你說?”歡兒緊跟着又補充一句,“也是,我皇兄這種人就是懶得和別人廢話的,他就是一個悶騷葫蘆。”

    楚薏神色凝重微微繃着,她問道,“能告訴我,是誰給我下毒的嗎?”

    “就是那個,那個孫什麼來着侯爵……”

    “孫符。”

    “沒錯,就是那個孫符。”歡兒提起他就一臉的唾棄,“還孫符呢?損德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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