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花巾淚 >第二百七十九章 喂琴酒吃藥
    在收到谷水泉郵件的時候,灰原哀連忙從沙發上爬了起來,還沒等她打開查看內容,電話又響了起來,而且很快又掛斷了。

    這讓她的臉色變得嚴肅了起來,如果有急事,那麼肯定是打電話最快,最有效率。但是水泉哥發了郵件,又用電話來提醒自己查看,這就說明……

    事情很嚴重,而且不方便電話中交談。

    打開郵件一看,她的瞳孔瞬間一縮。

    琴酒……

    “怎麼了?小哀,臉色那麼難看。”宮野明美關心道。

    灰原哀沒有解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姐姐,變形吧。”

    “欸???”

    ……

    郊區,林間小屋。

    諸伏景光看着琴酒的慘相,有些古怪地問道:“你……沒受傷嗎喵?”

    “我爲什麼要受傷?”谷水泉奇怪地反問。

    “……”

    難道真的是自己等人太菜了?人家單槍匹馬無傷將琴酒打成這樣,自己臥底那麼長時間,結果暴露了……

    “你該不會以爲是我把他打成這樣的吧?”谷水泉猜到了諸伏景光的想法。

    “難道不是嗎喵?”

    “不是,我只是運氣好,在外面散步的時候,撿到了殘血的琴酒。”

    谷水泉輕描淡寫的樣子,對諸伏景光造成了極大的心理打擊。

    自己辛辛苦苦那麼久,結果送了命。變成貓之後還連續熬夜蹲守了一星期,結果一無所獲。你只是出門散個步,就撿了個現成的?

    看着牀上殘血瀕死的琴酒,諸伏景光很難相信,還有誰能讓琴酒傷成這樣?應該只是谷水泉不想承認吧。

    不過雖然不相信他的說辭,但諸伏景光也沒再說什麼。

    谷水泉擡手看了下手錶,然後又掏出麻醉針給琴酒補了一下,免得他醒的太快。

    “接下來要做什麼喵?”諸伏景光問道。

    “畫畫,等人。”

    諸伏景光歪了歪頭:喵??

    沒有多解釋,谷水泉不知道從哪兒翻出來一塊硃砂石,直接在地板上開始畫畫。

    貓男爵在一旁好奇地看着,看上去似乎是中世紀歐洲的某種奇怪陣圖,至少主體的六芒星形狀他還是看得出來。

    “來人了。”谷水泉眼睛一眯,放下手中的畫筆,對諸伏景光說道,“你看好他,我去把人接過來。”

    “明白了喵。”

    谷水泉出了門,只見一個披着黑斗篷,遮得嚴嚴實實的女人正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琴酒那輛保時捷,他走上前去說道:

    “是我,沒有危險,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志保呢?”

    宮野明美有些詫異他的樣子以及所用的稱呼,但也沒有慌張,因爲灰原哀就在她身體裏,和她隨時可以交流,已經及時用意念交流告訴她了。

    “我在這裏。”

    宮野明美胸口的衣服忽然自動敞開了一點,露出一雙眼睛。

    “……”

    對於這種獵奇的組合方式,谷水泉有些被鎮住了,他在郵件裏讓宮野明美扮作宮野志保的模樣趕過來,這樣可以最大程度避免出現意外,導致灰原哀的存在暴露。

    但是萬萬沒想到,她們居然做的更好,好到離譜。

    合二爲一,這下好了,有灰原哀在體內指揮,更不容易穿幫了。

    “解藥帶了吧?”

    “嗯,帶了,還帶了針筒和一些素材袋。”“宮野志保”一邊說着,一邊將另一件黑斗篷遞給谷水泉。

    “很好,那就快點吧,跟我來。”

    沒有多廢話,谷水泉接過斗篷便領着“宮野志保”進了小屋。

    琴酒的雙手雙腳都被拉開綁在牀的四角,身上也被扒得就剩一條平角褲了,爲了避免他失血過多,谷水泉特意用琴酒自己的衣服撕碎給簡單包紮了一下。

    當然,沒有消毒。

    “宮野志保”進屋看到琴酒的樣子就是一怔,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谷水泉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她纔回過神來。

    “宮野志保”上前先抽了琴酒兩管血保存好,又薅了他一把頭髮,接着採集口腔上皮細胞等等,忙了一通,終於示意谷水泉可以了。

    沒有更多的設備,只能做些簡單的工作了,做完這些“宮野志保”纔有空打量了一下貓男爵。

    雖然這隻貓沒有做出說人話的驚世駭俗舉動,但看上去就不像正常貓。

    只是現在顯然不是糾結這些時候,於是兩人一貓對視了一眼,都沒出聲,至少可以確認,大家都是谷水泉這邊的人(貓)。

    谷水泉在“宮野志保”忙着的時候也沒閒着,他將地板上剩下的圖案補完,並在圖案四角釘了四個大鐵釘,然後將琴酒從牀上拖下來,四肢在鐵釘上綁好。

    “男爵,喂他吃藥吧。”谷水泉直截了當地吩咐道,“喂完你就出去,按計劃行事。”

    諸伏景光沒有說話,拿起裝有APTX-4869的盒子,還有琴酒自帶的水,給他餵了下去,“宮野志保”則在一旁頗爲好奇地看着貓貓執行着主人的任務。

    做完這些諸伏景光就邁着貓步走了,他的心裏有很多疑惑。

    比如“爲什麼餵了毒藥還要做後續的準備,只是出於謹慎嗎?”,“地上的鍊金陣是幹什麼的?”。

    儘管如此,他也沒有多問,只是默默地執行着谷水泉給他的任務。

    “水泉君,這樣好嗎?”這是宮野明美替灰原哀傳的話,通過身體接觸的意念交流,完全不擔心被偷聽。

    灰原哀在看到她發明的藥再次被用來殺人,哪怕是琴酒,她也覺得不適。當然,她這麼問並不是心軟或是什麼,而是覺得自己連累了谷水泉去“殺人”了。

    “應該讓我來的。”

    “沒事,如果琴酒直接掛了,那也是貓殺的,與我無關。”這當然只是安慰人的說笑,灰原哀自然能明白,但也沒再多矯情。

    “如果他真的變小的話,那要怎麼處理?”

    灰原哀事先是知道谷水泉要給琴酒喂藥的,所以才匆忙之中也不忘帶一些簡單的工具,收集些“實驗素材”。

    “那更好,正好實驗下你的解藥,這種機會可是很難得的。”

    “我的意思是再之後呢?殺掉嗎?”

    “不不不,那多浪費。”

    谷水泉看着牀上掙扎呻吟的琴酒,就像看到了好玩的玩具一般,這麼難得的機會,當然要好好利用,徹底榨乾酒廠勞模的剩餘價值。

    沒有多說,琴酒命夠不夠硬,能不能活下來還不確定,如果活下來,到時候兩人也就能明白自己的打算了。

    經過幾分鐘像油鍋裏的大蝦一樣的掙扎,琴酒終究還是不負衆望地活了下來,變成了銀髮小正太。

    “宮野志保”看到這個形態的琴酒,心中的陰影頓時消散了大半,她們好奇地走上前,用帶着手套的手指戳了戳琴酒的小臉。

    “呵,這個樣子,還真是挺可愛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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